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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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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上站着好几个白衣蒙面的女子,而船头,风纪廉正在弹奏,风纪廉身后,一人盖着被褥躺在那木板做成的床榻上。

“恪儿?”滇西王叹气,这平日里他离经叛道、纨绔爱玩喜欢红衣、而且喜欢女人装扮就够了,说了在府上养病的,怎么就跑出来,这不是给自己丢脸么?

风纪廉此时已经弹奏完一曲,他收了那古琴,起身,然后转身对着床榻上的滇木恪,用内力腹音传音,道,“恪,当真就这般过去?不怕滇西王伤心么?”

“你觉得他会伤心?”滇木恪低沉一声,也是用内力腹部传音。

“当然。”风纪廉眸色扫了一眼在不远处岸边的滇西王。

滇西王滇木羿祖上统一了滇西地区,滇木羿四十岁的时候继承南蛮王位成为滇西南蛮王。不久,滇木羿归降滕氏皇朝,将滇西地区划入滕氏皇朝的板块当中,而滇木羿自然就成为了朝中大臣,获封滇西王,封地依然在滇西地区。

滇木恪出生在滇西王归降前的一年,滇西王归降之后不久,原滇西王妃即滇木恪的生母病逝,次年,滇西王迎娶尚书府大小姐风悦君,不久,风悦君为滇西王生下一名男婴,名为滇木荷。

风悦君,即是风纪廉的姑姑。

而今,滇木羿已经是六十六岁高龄,滇木恪也有二十四岁,早过弱冠之年,却没有继承滇西王位。

“我本意并非是让他伤心。”这时候,滇木恪低沉一声,“我只是说明一下,我身子羸弱,却以朝中盛事为重。”

风纪廉收回眼光,转头看向他,“以朝中盛事为重?这是我听过的最大的笑话。没有之一。”

滇木恪不再回他,只是想着那个无良的女人此时应该也是在那御廊十里中吧!

自己就简单地想看看她而已。

至于自己这般的出现方式,的确有些惊骇世俗,可是自己也是没有办法。

有时候撒了一个慌之后,还真的需要用无数的谎去圆。

滇木恪闭上了眼睛,躺在这床榻上,静静地享受着这舟行碧波上的滋味。

颜竹意看了一眼风纪廉,然后又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人。

想着要垫起脚尖看看这人到底长什么样子的时候,却听得风纪廉一声咳嗽。

颜竹意赶紧缩回自己的脖颈,站好。

这时候,小船已经靠近岸边了,然后慢慢停下来。

风纪廉上前一步,拱手行礼,“风纪廉参见皇上、皇后,风纪廉祝贺龙首盛事,特献一曲《竹朝贺》。”

“嗯。”滕隆帝在尊座能够听得,便摆手。

太监立即去传话,“皇上有旨,准风纪廉弹奏《竹朝贺》。”

“风纪廉叩谢皇上。”风纪廉说着单膝跪下,行礼之后,起身就开始弹奏那一曲《竹朝贺》。那琴声带着一丝的空灵,跟之前弹奏的琴声又有些不一样。众人听着都不禁点头。

风纪廉一曲完毕,然后行礼。

“咳咳,咳咳。”这时候,风纪廉身后传来一阵阵的咳嗽声。

风纪廉看着转身上前,“世子?”

而滇西王站在那岸上,不禁喊道,“恪儿?”

颜竹意听风纪廉喊那床榻上的人的时候,没有多大的感觉,可是当听到岸边上的那个老大臣喊“恪儿”的时候,整个人的身心都怔了怔!

“恪儿”,怎么这么熟悉……是那个突然出现在魏国公府的男人?自己记得他昏迷的时候,惊呼过一声,“娘,恪儿疼。”

颜竹意打了一个冷战,死死地盯着床榻上的那个人。

“世子,你感觉如何?”风纪廉扶着滇木恪从床榻上起来。

滇木恪皱眉,低沉了声音,“不是怕被人说你是龙阳君么!靠这么近,赶紧叫个婢女过来!”

“嗯。”风纪廉立即点头,他看了周围几个婢女,正好扫视到颜竹意一直盯着这一边,心中一想,这个大小姐虽然有时候容易脱线,但还是可以过来扶人的,何况她已经蒙上了脸,她自己小心就得了。

“小竹,还不赶紧伺候你的爷。”风纪廉压低了嗓音,冲着颜竹意道。

“我?”颜竹意立即盯着风纪廉,风纪廉点头,“赶紧,很多人都在看着的!”

而此时滇木恪却听得颜竹意的这一声回应,惊了惊!

“是。”颜竹意只感觉自己被一步步往上逼!岸上的那些人可都是认识自己的呀!若是认出自己来,自己的这闺誉,恐怕是不能保全了。

“很安全的,赶紧过来扶着你的爷就可以了!”风纪廉见她迟迟不来,咬牙。

颜竹意只好上前。

当两人的眸对望的时候,颜竹意惊愕,“是你!”

风纪廉一怔,“你们认识?”

“现在认识!”滇木恪一手握上颜竹意的手腕,“你竟然跟风纪廉认识!”

颜竹意嘴角抽搐,这是哪里打哪里!这人能不能正常一点,现在是当着很多人的面前啊,尤其还有皇帝和皇后!

“有事儿后面再说。”颜竹意也努力压下自己心中所惊讶的,赶紧上前扶着他。

滇木恪看着她,愣了一下。

“赶紧去行礼!”风纪廉提醒一声。

颜竹意赶紧扶着从病榻上起身的滇木恪,滇木恪面色惨白,由颜竹意扶着行礼。

“滇西王府,世子滇木恪,拜见皇上、皇后,滇木恪拖病躯前来恭贺龙首盛事,愿年年有今日。”滇木恪稍稍推开了一下颜竹意,颜竹意赶紧站好,而他颤巍巍地拱手朝着那御廊十里一拜。

颜竹意总算是听到他自己介绍自己了,原来他是滇西王世子!

可这时候,不料到滇木恪那身子摇摇欲坠,拱手行礼的时候似是要往前栽,要栽进那江水中去!

吓得颜竹意一把拉着就扶着他。

“你,你的伤都还没有好吗?”颜竹意不禁蹙眉。

滇木恪摇了摇头,“新伤加旧伤,很多,所以难以康复。”

颜竹意似是那一刻,对他之前的不辞而别而感觉没有这么多怒气了。毕竟也许自己医术不够好,而他不辞而别去别的地方求医也是极有可能的。或者,是直接找风纪廉,他们两人似是非常友好。

“往后要注意。”颜竹意低声。

“嗯。”滇木恪算是应了。

太监传递了信息之后,赶紧朝着滇木恪扯了嗓音,“……滇西王世子有心了,朕准你赶紧回府上休养。”

滇西王看向滇木恪,心中掩不住的是担心。

“谢主隆恩。”滇木恪低哑一声,摆手,“可以回去了。”

颜竹意一同与他行礼,然后扶着他往床榻那边走去。

“原来你是什么世子,我总算是知道了!”颜竹意低沉声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颜竹意扶着他慢慢走。

“想问你,怎么就来这里了?”滇木恪低声问。

“是风大人。”颜竹意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风纪廉,风纪廉面上抽了抽,“我没有做什么坏事。”

滇木恪抿了抿唇,由颜竹意扶着已经坐在床榻上。

这时候,这小船已经开始往后撤退。

颜竹意不得不佩服这船的设计者以及制造者。

滇木恪看了一下周围,看御廊十里越来越后,嘴角淡淡一笑,“过来坐坐。”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身边,笑看颜竹意。

颜竹意黛眉紧蹙,这个当真只是滇西王府世子这么简单么?怎么就感觉有些不对?

“不坐?”这时候,滇木恪再次喊了一声,“你再不来,我可是要踹你下去江里了!”

“你说什么?”颜竹意惊讶抬头看他,他竟然说,要将她踹到江里去?

似是“踹进江里”之前说的后半句话不是滇木恪所说的一样,他指了指自己的床榻,“过来坐。”他抬眸看向她,她此时穿上这一身的白色纱裙,虽然有些委屈她的身份,但却能够衬托出她的肌肤雪白,而且她此时蒙着脸,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尤为突出。

他微微收了自己的心神,再次示意了她一下,“真的不来坐坐吗?这么不给我面子?”滇木恪看了一下周围,此时正已经慢慢远离那御廊十里,“好,你既然不给我面子,那……我跳下去算了。”

“什么?”颜竹意惊愕,他脑子有点问题是吧?之前说踹她,现在他说他自己跳!

“我好歹是个世子,可是邀请一个姑娘坐我身边都被人拒绝,这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我不跳下去了断此生还有什么用?”滇木恪的神色似是很严肃,他努力起身来,然后颤巍巍地就要走到船头甲板上去。

风纪廉在船尾后看着这一切,低头偷笑,当真是没想到滇木恪竟是如此无赖,可是竟然能够将颜竹意骗至此!看来,要么这个颜竹意实在是太愚蠢,要么就是滇木恪欺骗她太久,乃至于她早就已经上了他的圈套!

只是,这般逗弄和欺骗,有意思?

风纪廉想至此,再次抬头看向滇木恪他们两人。

颜竹意看他似是真的要跳到那江水中,赶紧上前来拽着他,“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有。”滇木恪低沉一声,眸里闪过一丝的狡黠,“我就知道你会阻止我的。”

“你……我对你真是无语!”颜竹意咬牙,他病得这么严重,竟然还说要跳进江里!而且自己分明是骂他,他却竟然接受!

“别对我无语,我又没有封住你的嘴。”他说着将她拉着一同坐在那甲板上。

罢了,就坐坐。只是这船上还有这么多人,自己会不会被人说出去?

“你不是蒙着脸面么,只有我跟纪廉知道你是谁,放心。”滇木恪嘴角扬起一分微笑,他扫了船尾的那些人,立即所有人都往别的地方看去。

上天,爷在耍无赖,而且竟然糊弄一个小姑娘!

这可是千年一见的事情!

几个婢女交流着眸中信息,心中都感觉幸运,竟然上了这船,而且看到冷面爷在耍无赖!

风纪廉转身看向别处,“这江里似是有很多鱼,早知道我就拿些东西来垂钓也好。”

滇木恪不看他们,然后又再看回颜竹意,“歇子,你……”

“停!”颜竹意黛眉一拧就看着他,“你呼喊我什么?”

“歇子……”滇木恪嘴角笑笑。

“改!”颜竹意立即道,这称呼怎么就跟呼喊一个太监差不多!

“不觉得很特别么?”滇木恪道,“独一无二。”

“改改改!”颜竹意咬牙,“我叫你小恪子你愿意吗?”

“愿意。”滇木恪一笑。

而船上的婢女以及风纪廉听着这样的对话,都忍不住捂嘴笑了!

滇木恪脸上有些憋红,他瞪了他们一眼,“你不觉得很特别吗?”

“是啊,特别,跟呼喊一个小太监差不多!”颜竹意咬了咬牙,眸中带着一丝的怒气,可是却用万分戏谑的眼神看着他,“小恪子!”

“什么?”滇木恪惊了一下。

而周围的人全都捂嘴大笑,有的不敢当着滇木恪的面前笑,就转身笑。而风纪廉指着滇木恪,然后就毫无形象地大笑,“哈哈,哈哈哈!”

滇木恪憋红了脸,自己之前是呼喊过她“阿华”的,可是感觉不妨更加亲密一点,干脆就是“歇子”比较好,可是被这些人嬉笑!

更重要的是,这个无良的女人竟然说“跟呼喊一个小太监差不多”!

“不许笑了!”滇木恪咬牙,冷冷瞪向周围的人,“就这么好笑?”

立即所有的下人都低下头,而风纪廉收了笑容,看向外面,“不错,江水不错。”

滇木恪浓眉紧皱,他看向颜竹意,颜竹意被他那颇为凶狠的眼神惊吓了一下,猛地想往后坐去,却被他一拉。

他的重瞳幽深,“那叫你什么?”

颜竹意见他认真,自己也不禁严肃了一下,“你随意,但是不要歇子。”

“阿华。”滇木恪低沉一声,他的深瞳一直都盯着她,似是要将她吸附进去一般。

颜竹意点点头,自己有些怕他生气,再者,就这个“阿华”,感觉还好。

“想不想看人喂鱼的情形?”这时候,滇木恪又已经恢复了戏谑玩闹的模样,他笑看颜竹意。

“人喂鱼?”颜竹意惊了一下,他该不会指自己跳下江里去喂鱼吧?

“还不跳?”滇木恪面对着颜竹意,却是提高了分贝。

周围的人都惊愕了一下,风纪廉更是惊了,他赶紧看了一下江水,滇木恪来真的?

颜竹意不禁瑟缩了,“我不跳!”

“没说你。”滇木恪嘴角扯了一下。

“啊?”颜竹意立即看向那一船上的蒙面婢女,“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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