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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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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亏,茶都是有益身心的,例如刚刚说过的去除口臭,消受减肥,或者是芳香清胃,都是极好的。”颜竹意倒是心平气和,有意无意地挑着刚刚讨论的魏君陶口臭的事儿来说。

魏君陶面上红一阵白一阵,可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吧,看样子陶表姐是不准备喝这十八碗茶了,食言之人恐怕难以再立信了。”颜竹意摇了摇头,“也不过是一些茶而已,其实有何难?实在是不明白。”

“我喝得了吧!”魏君陶怒声喊道,“可我还没有猜完!我如果猜中了一个,你马上给我喝掉!”

颜竹意看了剩下的三碗花茶,“这三碗花茶,如果你猜中了哪一碗,我就喝哪一碗,你若是猜不中,你还是要喝。但是那十五碗茶水,你可是一定要喝掉的。我现在再跟你分担一些而已。”

“你C,你厉害!”魏君陶睁大了眼睛,咬牙指着前面有些浑浊的花茶,“玫瑰花茶!”

“陶表姐又错了。”颜竹意身后已经轻弹药粉进了那茶水当中,她捧起来放到魏君陶的面前,“这是丝瓜茶,丝瓜茶有清热解毒,凉血除臭的作用,适合口臭并且便秘的患者服用……咳咳,请陶表姐喝了吧!上通下也通,其实挺好的。”颜竹意轻轻咳嗽一声。

魏君陶咬牙,愤恨地捧起那丝瓜茶灌入自己的口中。

她用丝帕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大力放下那碗,她盯着那碗茶,迟疑了一下,“珠兰花茶。”

颜竹意上前,二话不说捧起那珠兰花茶喝了。

完毕,颜竹意将碗放下,“这次你猜赢了。”

魏君陶听着这样的一句,心中顿时有了底气,她冷冷扫了颜竹意一眼,然后才看向那最后一碗茶,“是单味茶吧!”那语气中,分明底气没有多少。

颜竹意捧起那茶就推到她面前,“这是竹叶茶,清热解毒,清除口臭,适用于因为湿热、肝郁引发的口臭患者。陶表姐,请。”

魏君陶听着“口臭”这个词,几浴爆发,但终究还是忍下来,咬了咬牙,“算你厉害!”她说着捧起那碗,然后又喝了。

颜竹意向后退了几步,指了一下那一圈桌子的茶水,嘴角微微带笑,“这些,都是陶表姐您的茶水了。”

魏君陶看着脚都有些发软,她咽了一口气,“我,我喝不下。”

“愿赌服输,才能得到其他人的信服。若是喝了,然后传出去了,估计都传,魏大小姐斗茶输了,输得光明磊落而且愿赌服输、敢作敢当,这可是万分有担当呢!

若是传进了胤王的耳中,想必胤王也是极为称赞陶表姐的。赢了固然重要,但是输了有担当不是更加让人信服?”

魏君陶听着倒是感觉有些道理就是还有一些迟疑。

“我替大妹喝了吧!”魏明琨叹了一口气,上前,“大家本是玩一玩而已,就不要太当真了。”

“若是二哥在场,想必如果我输了,也会替我喝掉吧!”颜竹意嘀咕一声,“可是我岂会让一个如此关心的人替我担当?”她说着叹了一口气,然后朝着他们行礼,“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玩吧!”她说着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院子里走。

风纪廉和魏明琨等人都怔愣了一下。

她的这句话,说出了兄妹情深却分离的痛苦,现如今她寄人篱下,而颜广轩却南下两广南蛮之地。二来,特意提醒了魏君陶,她做事不敢自己承担,食言,让魏明琨去担当。

这分明不是很强硬的说法,但是却很中肯地戳中每一个人的胸口。

“算你厉害!”魏君陶冷哼一声,咬牙上前,一碗碗茶水喝过去。

颜竹意稍稍侧身,看到魏君陶正在努力喝那些茶水。

如果她跟邬夫人不刻意刁难自己,甚至是陷害自己,自己还真的很想跟这些人一起和谐相处。只可惜了,注定是要斗个你死我活才罢休吧!

颜竹意不再留恋,转身带着婉容离开。

魏君陶眸子里满是怨恨,她死死地盯着颜竹意离开的背影,又喝了一碗茶水。

“颜竹意,你羞辱我,我他日一定会百倍奉还!这一局是你赢,但我绝对不会输的!”

风纪廉看着这一切,摇了摇自己手中的蝶骨扇,“我还有事,选妃宴上再见。”他拱手,然后离开。

魏明琨看着魏君陶正在泄愤一般地喝着那些茶水,还是上前去,“大妹,你……”

“滚!”魏君陶举起手中的那碗茶,冷笑,“谁看不出来你喜欢颜竹意G呵,还想什么狗屁东西说替我喝茶!别再弄这些笑话给大家看了!”

“你!”魏明琨浓眉一粥,“你这丫头,怎么如此说话!”

“我就是这般说话!”魏君陶冷笑,“怎么,被我说中了心思?”

“真是无理取闹!”魏明琨带着怒气一把拂袖,转身离开。

魏星香心中低笑,什么话都不说,就是一个小小的行礼之后就离开。

魏兰初和魏禹菱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上期,“大姐……”

“滚!”魏君陶那可是正在气头上,只感觉自己被彻底侮辱了,指着她们就让她们滚。

魏兰初和魏禹菱也离开。

就最后只剩下魏金盛。

魏金盛上前,“大妹,你莫要生气,二哥还是很疼你的。”他说着上前,捧起一只碗来就喝了。

魏君陶看着魏金盛他替自己喝茶,眼泪不禁掉下,“还是二哥对我最好。”

“傻丫头来的。”魏金盛摇了摇头,继续喝了第二碗茶水,“你暂时还不是竹意的对手,你会吃亏的,你应该避开她的锋芒。”

魏君陶微微怔了一下,魏金盛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接连几天都是较为平静的,院子里的各个小姐都在准备选妃宴上的事情。

颜竹意专心研究着自己手中的药材,也专心救治怒婆的羊癫疯。

滇木恪几日都不曾出现,颜竹意夜里的时候叨唠了一会儿之后,便也就继续作画。

此时烛灯轻轻摇动,颜竹意收了这最后一笔。

明日即是那选妃宴,肯定不会太平。

但愿自己所做的这画不会太难看,也不用太出众,但愿自己就像是那万千花朵中的平凡一朵,不必被人注意。

自己宁愿就安安静静。

颜竹意撇开思绪,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书案,可是这时候,烛灯突然摇动了一下,紧接着又恢复如初。

颜竹意收拾完毕,却不料到看到自己身后一个人影!而且这个,直觉不是滇木恪!

颜竹意立即看向后面去,果然,自己看到的不是戴着鬼面具的滇木恪,而是一个陌生的黑衣人!

她立即拔出匕首向后退了几步,“你是谁?”

黑衣人黑眸深沉,但不言不语,上前几步,然后看了一下那桌面。

“明日你最好不要画这画作,记住我说的话。”黑衣人低沉了声音,“否则,你会给滇木恪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颜竹意心中一惊,但是自己曾经在这里坐着作画,滇木恪就坐在自己的身边指导自己,他可都从来没有说过不要在选妃宴上画这样的画。

“为什么?”颜竹意立即问道,“你是什么人,跟他是什么关系?”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看到你在选妃宴上画出《山河图》。”黑衣人低沉了声音,“我不想你伤害滇木恪。”

“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他。”颜竹意盯着他,这个人应该是靠近滇木恪的人,莫非……“你是风大少爷?”貌似只有风纪廉才会如此关心滇木恪吧?但是貌似自己也不太了解滇木恪。

黑衣人摇了摇头,“告辞。”他说着立即跳窗离开。

颜竹意黛眉蹙了蹙,难道自己明日真的不能画这《山河图》?那自己要画什么比较好?

颜竹意看了一下窗外,窗外已经黑洞洞,她关上了窗口,转身,可是没想到自己面前竟然又站着一个黑衣人,这黑衣人戴着个银色面具,但不是滇木恪那个黑色鬼面具。

“你是谁?”颜竹意立即抽了匕首出来,而另外一手已经抓了一把药粉。

“没良心的女人,都没几天就把我忘了!”滇木恪摇了摇头,懊恼一声坐在桌旁,那双重瞳邪魅又带着一丝的小哀怨。

颜竹意怔愕了一下,将匕首收了,,“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了不让你来的么?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很危险的,他们都在外面监视着这里的一切呢!”

“我想你了,这个理由够不够。”滇木恪说着抬眸看她。

颜竹意怔了一下,但立即摇头,“别开这样的玩笑了,我知道你喜欢玩,可是,这样的事情,你真的别开玩笑了行不行?”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的人?”滇木恪说着起身,他一步步上前,眸光有些带冷。

颜竹意心中一紧,立即向后退了几步,“你要干什么?你不许再靠近来!”

“我怎么说的事儿,你不信我?”滇木恪摘下了那银色面具,浓眉紧皱。

颜竹意摇头,“我这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滇木恪说着继续上前,那气场越发强盛。

颜竹意不禁再向后退了几步,到最后,已经退到了墙壁上!

“别靠近来了!”颜竹意立即喝道。

滇木恪伸手,一手撑着那墙壁,而将颜竹意困在那墙壁与他之间,“你难道没有感觉到什么?”

“什么。”颜竹意立即偏过脸去,她看着个空隙想着要钻出去,可是滇木恪已经用另外一手堵上了那空隙,颜竹意无路可逃。

“你说是什么?”滇木恪重瞳幽深地看着她,“我喜欢你。”

“别开玩笑。”颜竹意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这个有些变t的妖孽,今晚竟然到了自己这里来发疯!这可是要煎熬她吗?

“我从不开玩笑。”滇木恪低沉一声,他伸手,捏上了颜竹意的下颌,颜竹意想要摆脱他这登徒子行为,可他却是又一用力,迫使她再次抬眸看向自己。

“滇木恪,你冷静点行不行!”颜竹意咬牙抬头,“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你就这样对我死缠烂打了。我跟你认识没有多长时间吧?而且,第一次救你,是因为你威胁我,说什么子母蛊,然后我怕死,所以才救了你的。那就是说,我救你,其实根本就没有存在什么感恩而言。你何必如此纠缠我?”

“有点道理。”滇木恪低沉一声。

“然后我貌似没有怎么救过你了是吧?”颜竹意说道,“我跟你其实还真的没有什么交集,我都没有对你做出什么事情,你就说你喜欢我?我不信。”

“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左肩上有什么东西?”滇木恪眸色深沉地看着她。

“什么东西,就是个牙印,我不去注意的。”颜竹意记起来,他之前给自己脱衣给自己进行药浴过,他看过自己的身子!

但是自己不是这古代人的思想,自己只要遇上一个与自己相爱的男人,自己还是会嫁给那个男人的,与这个看了还是没有看无关!

“牙印,我咬的。”他低沉一声,低声道。自己当时给她宽衣的时候,发现了那浅浅的牙印,可是自己当时之感觉熟悉,像是哪里看过而已,可是经过这几天,自己终于回想起来,她的那个牙印,是自己做的。

“什么?”颜竹意摇了摇头,“那肯定是很久的牙印了,久得我都忘了。而且我跟你认识,也是前一两个月才认识的,可是你竟然说,牙印是你咬的?”

“是我咬的。八年前,你忘了吗?”滇木恪眸色微微一沉,“八年前,我十六岁,你六岁,你忘了那件事情吗?”

“这个,我还真是忘了。”颜竹意摇了摇头,八年前,自己都没有传过来,而且,当时才六岁,他要一个六岁的小女孩记得陈年往事,这怎么可能!

“我不管。你记得不记得,你都是我的,始终还是我的。”滇木恪自己下了结论。

“别这么蛮横行不行?”颜竹意感觉自己跟面前这个男人难以沟通,自己在现代好歹也是双二年华才穿到这里来的,按照道理,自己二十二,他二十四,沟通应该没有问题才是,可不曾想,这隔阂不是一般的深!

“好,我不逼你,但是你一定不可以嫁给其他人,知道吗?”滇木恪斯喉中似是叹了一口气。

颜竹意感觉太阳穴有些疼痛,“别人不一定能够看得上我呢!我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表小姐,一个有家不能归的大小姐,一个被人遗忘的人,你认为这样的人可以被一些什么人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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