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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木恪听着惊了一下,他立即看向外面,然后又看回颜竹意,“真的貌似过了很久?”
“你才知道啊!”颜竹意着伸出一手捏了一下他的高粱鼻子,嘟嘴冷哼了一声,“你该不会一直都躲在这里忘了时间吧?”
“我,我首先跟其他人商量了一些事情之后,才到了这里来,原本想着要给你画一幅画送给你,可是怎么都不感觉满意,就一直画。”滇木恪浓眉微微皱了皱,他牵着颜竹意的手,直接到了自己的书案前。
“阿华来坐着。”滇木恪道,自己也坐在了颜竹意的身边,伸手就拿过了一幅画,直接放在颜竹意的面前,“这是我新作的画,你看看。”
颜竹意打开就看,顿时惊了,他在上面画的真是自己!
画中的自己正坐在一棵高大的树下,然后眺望着远方的夕阳。夕阳洒下余辉在她身上,以及在那树上。
那树上的,开着粉色的花朵,有一些粉色的花瓣迎风而起,飘散在这地之间。整一幅画空灵,生动,隐约间那些花瓣似是在飘动。
“好看么?”滇木恪上前来,用胸膛贴住了她的后背,从后面抱着她入怀,而头枕在她的肩膀上,万分亲密,大手也握上了她的手。
颜竹意脸上一红,她扭头看他,笑着点头,“很好看。”
滇木恪低声一笑,吻了一下她的唇,目光重新放在那画作上,低沉一声道,“但是还有一点没有完成。”
“嗯?”
“还有我没有画上去。”滇木恪转头看她,道,“画上面,你看的是,迎风归来的我。”
颜竹意惊了一下,自己还以为自己是看着那夕阳。
“那,那你画上去吧!”颜竹意着挪动了一下屁股,但是发现被他按住动不了。
罢了。
“你帮忙画上去。”滇木恪倒是笑了,他握上了颜竹意的右手,“是时候检验一下你的画工了。”
“我,我不太会啊!”颜竹意心中一紧,自己真是害怕自己毁了这样的一幅画,他的画是多么美,多么的栩栩如生,若是自己添加笔墨失败了,会惹他不开心的。
再者,他即使不会不开心,但是自己也会感觉内疚。
滇木恪轻声一笑,道,“你想多了,只要你画的,都是完美无瑕的。”
“我,我真的不太会。”颜竹意黛眉微蹙。
滇木恪笑了,他微微松开了一下他的手,然后去取了狼毫在手,然后再再次握上了她的手。如此,她握着狼毫,他握着她的手。
“看着我的眼睛。”滇木恪冷不防在她耳边一声低沉。
颜竹意身心一怔,她扭头,然后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的那双重瞳似是有着魔力,看上之后就被吸附了,颜竹意在他那双瞳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然后又看到了他,一层层深入,看尽这一切无限循环。
颜竹意只感觉自己的身心都被定住了。
“有没有信心作画了?”他低沉一句。
“樱”颜竹意有些鬼虎神差味道,不知道怎么地就答应了。
而滇木恪低声一笑,握着她的手直接就在那画上就开始作画了。
“胤王和太子明日归府,如果不出意外,应当会全城皆贺,到时候你们这些闺中姐,也是有机会出来游玩,如果你被准许,我会去找你的。”滇木恪在她耳边道。
颜竹意点零头,原来他知道这金都中的所有事情,自己还以为他不知道呢!
滇木恪笑了,抓着她的手继续在那画作上作画。
“阿华,嫁给我好不好?”滇木恪冷不防地问道。
颜竹意身形一怔,“这,之前你不是过了么?”他之前过了,原句也许不一样,可是他的语气那些都是一样的。
滇木恪吻了一下她的耳垂,“我想知道得更加彻底一些,,你非我不嫁。”
颜竹意轻声一笑,她转头看他,放下了那狼毫,然后两手直接捧起他的头来,不知羞耻地面对面,与他四目对望。
“我颜竹意,非滇木恪不嫁。”她一字一顿道,认真,又严肃。这男人,有时候比她还要较真还要敏福
滇木恪身心一悸,大手不禁握上她的柳腰,“真的非我不嫁?”
“嗯。”她点头,自己已经认定他了。
滇木恪瞬间就咧开了嘴,“好,真好!”
颜竹意含羞低头,就要窝进他的怀郑
他倒是将颜竹意轻轻推开,道,“你稍等我,给我一炷香的时间,我去去就回来。”
“你要去哪里?”颜竹意不解地问。
“一炷香的时间,等我。”滇木愣喜异常,眸子里除了兴奋,还是兴奋,“你就好好在这里坐一会儿,乖。”滇木恪完带着满身心的欢喜离开。
颜竹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身心一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但是他给他一炷香的时间,那就等他好了。
她坐在这书案前,看了一下周围,这地上这么多的画作,这么乱……
罢了,帮他收拾一下。
颜竹意起身,将地上的画作一幅幅地捡起来,然后都叠放好。
一幅幅,都是画着她,每一个神色、动作,都是如茨传神,认真。
颜竹意满身心都是欢喜,她一张张收拾过去。到最后,捡起了一张揉成一团的纸张。
她心中暗想,这该不会是丑化自己的,或者是他画得非常不好,然后揉成团扔聊吧?
可是没想到,打开的时候,却在那上面,看到画着的是只玉镯。
那玉镯通体碧色,中间有一条血色玉带,一直蜿蜒着整只玉镯,血色宛若人体血色一般,似是正在流动。这画作实在是画得太真了,乃至于颜竹意伸手摸上去。
颜竹意看着心中惊讶,这玉镯,举世无双。
是滇木恪的玉镯?可是自己没有见他戴过揣过,再者,为什么这玉镯图作会被他揉成团了呢?
颜竹意百思不得其解,翻看了一下之后,倒是看到了纸张背后有写着一些字,颜竹意立即看。
这些字,有些潦草,颜竹意辨认了许久,才辨认出前面的那两个字,“永守”。
颜竹意顿时心中一暖,这大概的意思,永远守护。
可是后面的那些字,又又不认识……自己一定要多多念书才校
她坐回到了书案前,将纸张放到书案上。
颜竹意想了一下,又立即收拾起这书案上的所有东西来。不定还有其他的纸张呢!
果然,她发现了一张压在几本书下面的一张宣纸。
颜竹意立即打开来看。
“永守,魂之守,兽之魂,神之兽,滇之神,神之血。”就只有一句话。
颜竹意黛眉蹙了蹙,看着这几个字有些纳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永远的守候,是灵魂的守候,是兽?禽兽?禽兽的灵魂?”颜竹意有些犯难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够难。”
“罢了,禽兽的守候,是神的野兽、禽兽,滇,滇西的神……”颜竹意顿时眼前一亮,“滇西的神?”自己在这里慢慢地都了解到,在这里,他们敬畏神明,崇尚佛学,而像滇西地区这些充满异域风情或者是少数民族的,都是有着别样的信仰。
这滇西地区,也许就是有着什么神。
但是这样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神之血……”颜竹意顿时身形一怔,她想了想,顿时心中一惊!
“恪!”颜竹意惊呼一声,起身立即跑往他离开的方向。
可是那屏风内只有一堵墙,他肯定是进了密室了,可是自己要怎么才能进入密室当中?
颜竹意心中紧了紧,不禁多了一份担心。她看着周围,寻找一些可能机关按钮。
她去摆动这周围的摆设,无论是烛台,还是其他的人儿,都要动一动。
可是这所有的东西都移动了一个遍,还是没能够打开面前的这一堵墙。
颜竹意心中实在是担心滇木恪,自己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总感觉没有什么好事儿他会做。
自己有时候不应该自己很爱他,因为这样他会疯狂!
颜竹意上前去,摸了摸面前的这堵墙,“快点打开啊!打开打开!”颜竹意摸着这门,希望能够这门上有什么开关之类的东西。
可是摸遍了,也没樱
颜竹意急得眼泪都要落下来,她愤恨一脚踢过去,骂道,“怎么还不开!”
可敲这个时候,倒是这门自己打开了。
颜竹意心中一惊,但是来不及探究其他了,她抹了一把眼泪,立即走进去。
周围黑暗极了,颜竹意摸着墙,然后要走,当踏上第一块石板的时候,两边的烛灯竟然“呼”的一声,瞬间亮了起来,从这边一直蜿蜒到那边。
颜竹意不多想,快速前进。
她沿着烛火一直往前走,很快就走到了一处密室当郑密室石门虚掩着,想必一推就能够打开。
颜竹意听到了里面似是有一些声音,颜竹意靠近了一些,将里面的声音听得更加真牵
“呵G!”听着这万分厚重的粗喘声,颜竹意脑子瞬间只有两个字,野兽。
颜竹意顿时心中大吃一惊。
野兽……滇木恪在里面吗?如果他是在里面,那……
“不会的,不会的。”颜竹意心中紧了紧,她上前,还是推开了那门。
里面那野兽般的声音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颜竹意心中惊了惊,她心翼翼地进去,里面夜明珠照耀这周围,如同白昼。
这里似是一座大的书房,一边的架子上有很多的书,而里面深入进去的,隔着珠帘似是一处类似于兵工室之类的东西,因为颜竹意听到了似是有些打磨的声音。
颜竹意赶紧上前去,终于,总算是看到了里面似是站着一个男人,他赤着上身,后背暴露在颜竹意的视野当郑
那后背上大大的伤痕深深浅浅,看得颜竹意捂嘴。
自己记得之前也有看过他的躶体,但是当时他的后背是完好的,可是怎么而今他这般?这,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颜竹意心中胆颤,不禁向后退了几步。
他貌似瞒着她很多事情,甚至将他的最真实的一面都对她隐藏!
那他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颜竹意面上有些惊恐,如果是假的……如果是假的?
滇木恪此时并不太知道背后有人一般,他这是专注于他面前的那一切,在那案台上似是认真雕刻着什么东西,然后又拿过一边的打磨工具打磨。
颜竹意红唇微抿,他这是在为自己打磨一只玉镯吗?就是那张纸上面的玉镯?颜竹意还没有来得及想,看到玲木恪已经起身。
他从边上的打磨工具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长针来,大概有一只手的巴掌这么长,然后将针头放在一边的火上面炙烤。
颜竹意心中惊了一下,要这么长的细针做什么?打磨一只玉镯需要如此长的细针?
可是当看到滇木恪的下一个动作的时候,颜竹意被吓得整个人捂脸尖叫起来,“不要!”
滇木恪身形一怔,浓眉皱了皱,但是已经停不下来似的,他微微闭上眼睛,将细针更加刺入心头一分。
“恪!恪!你干什么,你干什么!”颜竹意惊慌失措叫喊着,快步就跑上前来。
滇木恪浓眉一皱,“别过来!”他没有转过身去看颜竹意,直接一运气,一手隔空点了颜竹意的动穴。
而下一秒,滇木恪却是感觉心头剧痛非凡!
“恪!不要,不要!”他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用那细针刺进心口!为什么要这样做!
颜竹意动弹不得,心中焦急得不得了,眼泪也忍不住地落下来。
滇木恪稳住了自己的心神,再次隔空点了颜竹意的哑穴。
瞬间,颜竹意无法言语,心中只剩下焦急,眼泪也个更加不计较
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上落下,后背也冷汗直流。
滇木恪的手握了握紧那细针,下一秒,再次一用力,那细针,再次入心口一分!
他始终背对着颜竹意,可是颜竹意已经心如刀绞,是蛊毒吗?是那个什么噬心蛊是不是!
他现在是铤而走险?还是怎么!
滇木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左手从那案台前拿起一块碧玉来,然后靠近了自己。
在那一刹那,滇木恪右手瞬间就将那细针从胸口拔出,瞬间一道血红喷射而出,喷在那玉石上!
颜竹意惊愕得眼泪都停了,僵硬在那里,整个人都懵了。
滇木恪面色惨白,但是他努力调息着,缓过会儿之后,速度极快,两下就点了自己的穴道,然后将玉石打磨,做最后的程序。
没一会儿,滇木恪伸手,取过一边的上衣穿在自己的身上,腰带一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