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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铺子里的业绩怎么样啊?”书房中面色阴沉的秦怀湖,问着站在自己前方的几个低眉垂手的人。
“……回老爷,自……自从烟草事件之后,铺子里的业绩就直线下降……这,这半月以来,无论想出来的任何解决的法子,好像都没有什么用……”一位秦府管事看着上座的秦怀湖面色,小心翼翼的汇报着;看着老爷脸色一点点变差,他的音量也越说越小。
碰——
一盏茶砸在了地上,随之而来的是秦怀湖的怒吼声,“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半个月的时间,都没能想出解决的办法?”
“老爷息怒……”管家现在秦怀湖身边,看到他气的胸脯一上一下的,适时的开口劝道,以免一会儿气伤了身子。
“哼!”秦怀湖还是很生气的,大喘着粗气,然后看向另一名管事,问道:“让你去打听那位从京里来的大人物,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回……回老爷,只打听到那位已经到了南御府了,至于他现在落脚在何处?还没有打听到。”被问话的管事一刻也不敢耽搁的,恭谨回道。
“废物!”秦怀湖又骂了一句,伸手指着他们,“你,你们……这群废物!”
被指的管事们各个都紧低着头,认命的挨着训。
“在给你们十天的时间,你们给我把铺子的业绩提上去,还要给我把那位大人物的行踪弄到手,弄不好,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回家吃自己去!”
“是,老爷。”
“哼,下去吧!”秦怀湖摆摆手,让他们都下去了。
秦怀湖一脸阴沉,脑子里想着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儿。
“老爷,您喝口茶,消消气。这些管事儿的都是老人了,办事儿都很有一套;给他们一点时间,他们肯定能把事情办好的。”管家吩咐下人重新端了一盏茶进来,顺便把地上砸碎的扫干净。
“管家,你说这烟草事件是巧合的?还是人为的?会不会是大房那边所为的……”秦怀湖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拿着茶杯盖,一下一下的划拉着茶水上漂浮着的茶叶,一脸忖量的问着管家。
“不可能是他们所为的吧?毕竟那些人可都是咱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以前跟他们交好过,可是在他们困难时,也没有出手相助的;他们要离开南御府时,也不见有人相送的?而且他们当时说见鬼时,确实是一脸惊恐之色。”管家现在他跟前,头头是道的分析着,“要说那烟草是他们安排人来引我们上当的,可能性也不大。因为那些烟草都是管事的从极南之地的某国收购回来的,大房那边还没有谁去过那么远的地方,所以不可能是他们干的。”
“听你的意思,这就是一起巧合事件?”秦怀湖抬头看向他。
“是,那烟草我亲自拿去给城里有名的郎中看过,他说依照着那些吸食人的反应,里面可能有使人致幻的作用。而且吸得多了,对身体也有害处,最好不要吸食。”管家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都禀告给他听。
“哦,原来如此。”秦怀湖缓缓的点着头,“看来他们说见到的鬼,可能就是烟草吸入后所产生的幻觉。”
“是这样的。”管家也点头回应。
“好,那这次的灾祸就自认倒霉吧!”秦怀湖终于放下一件心事了,“对了,最近南仓县那边可还有人盯着?怎么样了?”
“回老爷,有人盯着的,据送回来的情报上说,他们建设的码头已经完工了,现在正在做着收尾的工作,预计五月初就可以向外开放了。而且我们还打听到,那码头好像不仅仅是大房那边投资建设的,是跟人合作建设的。”管家紧锁眉头,一副要坏事的样子。
“怎么这副模样?那个合作的人开头很大?”秦怀湖喝了口茶,轻描淡写的撇了他一眼,示意他往直了说。
“是大有开头。”管家不敢有所隐瞒,他怕以后出什么事儿了,自己不能担着,索性现在全与老爷说清楚了,“与他们合作的是皇商司空家的二公子。”
“什么?”秦怀湖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再次向他确认的问道:“你说的可是大靖首富司空家?他们怎么会认识到一起去的?”
“就是那个司空家。”管家很肯定的回答,“司空老爷近几年为了锻炼两个年龄较大的公子,把手上的产业分出一些来交由他们搭理,大公子管北方一带,这二公子则是管咱们南方这一带。而南方这边的司空府邸就建在南仓县。”
管家说道这里稍稍停顿了下,看着老爷一脸隐晦之气,小心谨慎的说:“老爷,好像司空府已经派人开始调查上次去码头闹事儿的事情了。咱们是不是要把人先召集回来?以免被查到后,得罪司空府。”
“你马上就吩咐下去,让他们再回来之前一定要叮嘱好那次前去闹事儿的人,最好拿到他们的把柄在手里;如果司空府真查到他们那里去,就把他们推出去顶事。”秦怀湖微微眯起眼睛,手上一用力,把茶盏重重的往书桌上一放。
“对了,叮嘱好那些盯着大房的人,让他们先不要行动了,找个紧密的地方等候消息。”
“是,老爷。”秦怀湖吩咐完,管家就行了礼急忙退下去办他所吩咐的事儿了。
秦怀湖坐在书案后方,手掌紧握成拳,心定不定的看着前方某一处,眸子里满是阴毒和不甘。
凭什么他秦怀海不仅生的命好,还处处都比他强?凭什么他家都败了,还能一点点的爬起来?又凭什么他能结实到他一直想要结实的人?他不甘心!秦怀海你等着,他不会让他好过的。
想完这些,他觉得此时书房中安静的有些让人憋的慌,于是站起身走了出去,想找王慧去淡淡心。
“老爷。”红桃端着茶果点心匆匆从外面进来,正好看到刚进主院的秦怀湖,屈膝行礼道。
“嗯,这是有客人?”秦怀湖点点头,看她端在手上的东西,好像是招待客人用的,就随意问了一句。
“……是二老太爷家的大老爷和大夫人来了。”红桃回答。
“哦?他们又来做什么?”秦怀湖听后眉头一皱,语气上凛冽了几分。
红桃吓得一哆嗦,把头垂的低低的,“奴婢听到他们说,是家里的大女儿要出嫁了。他们这次来一是为了送信,二是为了找您借些银钱,好给堂小姐置办嫁妆……”
秦怀湖听后重重的哼了一声,讽刺的说道:“我看那第二点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他们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依仗着是他们宗亲的原因,每次都找他们借银子;说好听点儿是借,但他们哪一次借了有还过?
真当他家是开银号的了?说没钱了就来取!
“你前面带路,我去看看他们这次又有什么话说。”这一次一定要让他们白来一趟,不白来也要让他们给出一个准确的还钱日期;他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难道说不要就不要了?
红桃带着秦怀湖来到了正房的前厅,此时王慧正坐在厅里的主位上,慢悠悠的品着茶。而她下方左手位上,则坐着一对衣冠楚楚的夫妇;他们很有夫妻相,都长着一张爱占人便宜的贪婪像。
“哈哈哈哈……堂兄堂嫂今日怎么有闲空过来啊?”秦怀湖一进来就装出一副见到堂兄弟的高兴模样。
王慧见到自己相公来了,马上站起身迎了上去,“老爷,您过来了?事情可是办完了?”
“嗯,都处理好了。”秦怀湖拉过她的柔荑,往上轻轻拍了拍,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那两个没有站起身来的堂兄嫂。
王慧斜眼扫了他们一眼后,又把视线转回到秦怀湖身上,拉着他走到主位上坐下,边温柔的说道:“老爷,堂兄堂嫂来了有一时了,说是大丫头把婚事定下来了,特地前来给咱们送个信。”
“哦?那可真是恭喜堂兄堂嫂了!”秦怀湖坐下后,悄悄的和王慧交换了个眼色,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同坐着的两个人寒暄说话。
“哈哈哈……为兄我谢过湖堂弟了!”秦怀富大笑着把手里正喝的茶盏放到身旁的茶桌上,心情很好的回应。
秦怀富和秦怀湖秦怀海是堂兄弟,他们属于一爷之孙。秦怀湖和秦怀海他们的父亲是秦家曾老太爷的嫡长子,而秦怀富的父亲则是嫡次子。
秦怀湖微微一笑,“不知堂兄这次来,除了给我们送信之外,可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呵呵,确实有其他的事情想请湖堂弟帮帮忙。”秦怀富在说这句话时,终于露出了‘因某事而为难’的神情;完全不似刚刚的那副大爷形象,就连秦怀湖来时也是坐在座子上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丝毫动身起来的想法都没有。
“哦?是何事啊?说来听听,只要我能帮的一定帮。”秦怀湖想也没想回复道。
王慧有丝诧异的看向他,她家老爷这是怎么了?明明知道他们来是打秋风的,却还要这样说?
不理解的她暗暗的伸出手来,拽了拽他的衣衫袖子,想借此来提醒一下他。
秦怀湖轻轻的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悄悄地捏了两下,示意她别着急。
“哈哈,还是湖堂弟爽快啊!”秦怀富听他的回复后笑的更开心了,“这件事对于你来说简直是件小事儿,这不是我家大丫头的亲事虽然定下来了,可这许配的人家可以算是个有头有脸的。这不,我和你堂嫂商量着,这么好的人家咱姑娘过去了也不能太寒酸了吧?就想着多给置办一些嫁妆!”
“嗯,是这个理儿,这种门户最看中门面了!”秦怀湖点头附和着。
“是吧?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抬起那双见钱眼开的眯眯眼,看了看上座的秦怀湖表情一眼,缓缓的接着说道:“这不昨天我们算了算自己手头的银子,发觉有些不够,就想着过来你这边问问,看能不能先借给我们点儿?”
“这……”秦怀湖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堂兄有所不知,近段时间我家铺子出了状况,现在正是急用钱的时候,看来这回我是帮不上忙了!”
“啊?出了状况?真的假的?不会是你们根本不想借给我们所以找了个借口敷衍吧?”这位堂嫂一直都没有说什么话,此时终于开口了。
“怎么会?这是真的,你们出去打听打听我们家,现在全南御府的人都知道我家铺子出了状况,不信你们去问问。”王慧早就看这位堂嫂不顺眼了,一副阳奉阴违的性子。
“你老实点儿……”秦怀富伸手拽了自己妻子一把,出声训斥道;然后好言好语的对王慧说:“弟妹莫要见怪啊!你堂嫂就是这个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