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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冰河趁仇不得休息后,悄然来到了夜当归的房间,当即单膝下跪说到:“请大人恕属下冒昧之罪,今日枉称大人师兄,实在情非得已,属下……”
“好了,不怪罪,今天的事,你办的很好。看你也付出了两枚冰凤丹,算你有心了。我这儿有一篇心法,只要勤加修炼,必有所成。”夜当归看着他战战兢兢的模样,也不在意。直接一指点在他的眉心,将一篇心法传给了冰河。
“谢大人恩赐,属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冰河感应到那篇心法后,顿时惊喜万分,这可是他们宗门唯有殿主才可以修炼的《天九玄冰》心法,虽然只是第一篇,对他来说也是重宝。
冰河看向夜当归的眼神多了一份感激,也更加认定了她的身份。至于这篇心法,即使被殿主发现,只要说出是夜当归赐给他的,便可无事。至于平时,他也不愿意说出夜当归来,只有如此,他才能得到更大的利益。
“你下去吧,我要歇息了。”夜当归一脸倦意的说到。
“是!属下告退。”冰河便直接离开了,同样没有惊动一个人。当晚,冰河就尝试着修炼那一篇心法。
池无殊此时依旧睡着,郑韵也趁这机会好好休息,至于池无殊,她并不担心,毕竟有冰河使者在。
忽然间,房间里多了一道身影,赫然正是夜当归。当归来到池无殊身前,将他抱起,玉手一挥,一道屏障将她和池无殊与其他人隔绝开来。
“我是该说你傻,还是说你聪明?这三界之内,有谁不惧你三分,而现在的你,呵呵,你终于落到我的手里了!”夜当归感慨一番,随后将池无殊身上的封印解除,他的眉心顿生一道紫色印记。
池无殊渐渐转醒,就这么看着当归,当归的脸顿时变得虚幻起来,看不真切。她手上的疤痕也消失了,她也不怕池无殊吵闹起来,这道屏障隔绝一切联系。
夜当归在自己右手食指上划了一道伤口,左手抱着池无殊,将划破的手指放到了池无殊的嘴里,用自己的鲜血给他喂食。
池无殊吮吸着夜当归的手指,似乎发现了什么美味的食物,眼中变得明亮起来,就这么静静地喝着鲜血。
过了一会儿,池无殊的身体也变得阴寒起来,这时夜当归将手指抽出来,手上的伤顿时痊愈,不留一点伤痕。
她从怀中摸出一粒黑色的丹药,刚想给池无殊喂下去,可有发现他还小,吃不了,便只能收了起来。
池无殊看着夜当归,忽然笑了起来,笑的很天真。夜当归突然一怔,感觉万分诧异。
“你居然会笑?还笑的这么动人。继续,我就喜欢看你笑。”夜当归看着池无殊开心的说到,当然她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我也喜欢看你哭”。
待到池无殊累了,睡着了后,当归将他身上的封印再一次封印了起来,随后把他放回原位,抹去屏障,自己也离开了。
离开后的夜当归并没有回房间,而是来到了房顶上,躺在青瓦上,看着天上月色皎皎,几片闲云,半舒半卷。
曾经的月色并不是这样美好,时而阴暗,时而血腥,时而带着潮湿的月晕将寂寞一圈圈填满。
哪里有现在的温和,随意和洒脱。
可这温和,随意与洒脱是那么的脆弱,脆弱到经不起一点风波,哪怕仅仅是一片云,一闭眼,一场梦。
这月色,夜当归早已看过了无数次,每一次,她都想看看七月十五的月色,可是,她却没有机会。
无数次回忆,都带着那份特殊的嫉妒,这嫉妒本不该出现的!
忽然间,她真的感觉到了一丝困倦,便回了房间,沉沉的睡了过去。
“父亲,父亲,你不要走!”当归依旧在梦中,依旧寻觅着那个远去的身影。
忽然,那道身影彻底消失,四周是无边无际的死寂和黑暗。听不到一点声音,看不到一丝光芒,连自己的心跳都感受不到,仿佛死去了一般。
“我这是,死了吗?”黑暗中的当归问着自己,声音突然在空旷黑暗里飘散远去。
当归还记得,记得自己为自家小姐点了灯,记得那一只恶鬼朝自己扑来。或许自己就是在点灯之后死了吧,可人们都说,死了后可以去到阴间,看到死去的人。
“我应该是死了,不然为何能见到父亲。可我如果真的死了,为什么父亲不理我?他不认识我了吗?”当归自言自语到,心中满是疑惑和忐忑。
“你还没死!”忽然,一道声音传来,虽然很轻微,却在着空寂中格外清晰。
“我没死?那我在哪儿?”当归惊奇的问,她急切想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在你梦中!”那道声音传来,这次当归听清了,是一种很空灵的声音,仿佛无处不在一般。
“我梦中?那你是谁?你怎么会出现在我梦里?”当归诧异到,面对这个回答,她不敢相信,心中也有些恐惧。能出现在她梦里,自己还在这无边的黑暗里,是多么让人害怕啊!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见到你父亲?”那道声音平静的问到,听不出一点情绪。
“真的吗?真的可以让我见到父亲吗?”当归一听,惊喜万分,我一直都觉得,自己的父亲没有死,现在有机会见到,让她感觉有些不真实。
她也有些害怕,这些害怕却被惊喜淹没了。她怕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之后,便是痛苦和悲伤。她想起了郑夫人,如果她出了事,自己醒来后,一定会没有好结果的。
“当然,你父亲又没有死,你怎么会见不到。”那道声音继续回答道。
“没死?那他去哪儿了?”当归欢喜的追问到。
“他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我能帮你,让你去找他。不过,我需要你的付出一点东西。”那道声音虽然平淡,可对当归来说,却充满了吸引力。
“要我付出什么?”当归立刻警觉起来,小心翼翼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