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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不说我也猜得到。”夜当归笑着说到,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骗人,你怎么可能猜到。”仇不得才不信这话,她觉得肯定是师叔想要从她口中套话才故意这么说的。
“要不我们打个赌,如果我猜对了,赔你的冰糖葫芦就不给了。如果我猜错了,我再多赔你一倍,如何?”夜当归提议到。
“哼,赌就赌,我就不信你能猜到。”仇不得一脸自信的样子。
“输了,可别哭鼻子。”夜当归笑到。
“才不会,你说!”仇不得连忙催促到,她觉得这冰糖葫芦肯定稳稳到手。
“你算的,是爱情。”夜当归沉吟了一会,在仇不得以为自己赢定了时才说出口。说出后,她也不问一声对不对,简直是自信满满。
仇不得顿时一惊,对夜当归能猜到感到惊讶,接着便后悔起来,她的冰糖葫芦又没了。还两次都是因为夜当归,心里顿时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咬她一口。
“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仇不得咬牙切齿的问到,她就不信是她蒙对的。
“我蒙的!”夜当归笑着说。
“我不信!到底谁告诉你的!”仇不得不依不饶的追问到。
“父亲,爱情是什么啊?”池无殊听着仇不得和夜当归的对话,不解的问。
“额,爱情,就是愿意为她做一切。”池麟正脑海里浮现出郑韵的身影,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哦,我明白了!”池无殊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做出一副明白了的样子。
“咚!”池麟正往池无殊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怪到:“你这么小,懂什么懂!”
夜当归本来还在和仇不得说话,一听到池麟正敲了池无殊一下,便立刻回过头看着池无殊。随后发现没什么时,就转了回去。
“我怎么不懂,你在母亲面前,就像是我在你面前一样。这就是爱情啊!”池无殊童言无忌的说到。
夜当归听到这话,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身后的随从也都强忍着装出面无表情的样子。
池麟正环视了一周,便不在说话。
“对了,刚才给你算命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夜当归对仇不得问到。
“那个人啊,道士的打扮,却穿着一身袈裟,丰神如玉,形容俊朗的青年。”仇不得回答道。
“什么?你确定他长这样?”池麟正听到仇不得说出此话后,顿时惊问到。
“是啊!”仇不得点了点头。
“为何我看到了一个满脸脓包疙瘩的山羊胡的人?你们看到的是什么样的?”池麟正回答到,随即问到身后随从。
“我看到的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子。”
“我也是。”
“我也是!”
听到这话,池麟正沉思了下来,为何他们和自己看到的都不一样。想着想着他突然想起了那个道士的最后一句话,说什么相由心生。
“难道,我们在我们心里他是什么样子,就看到什么样子?”池麟正的心绪顿时有些沉重。
夜当归看了一眼众人,不露声色的继续走着,那个人,她已经猜出了几分。
刚才路过那个角落时,她发现了一丝异样,本以为是个杂鱼一般的小人物,没想到竟然是一条大鱼。
“他来我夜城,所为何事?”夜当归的心思不由也有些沉重。
“诶,你们怎么不说话了?那个算命的有什么不对劲吗?”仇不得虽然意识到众人看到的那个假装神算不一样,可却以为并没有什么。
她不知道,要想达到相由心生的地步,整个三界都没有多少人能做到。也算无知者无畏吧。
没有了先前逛街的心思,没有那种走走停停,不一会儿众人便回了池府。
在他们回到池府的那一瞬间,一队夜卫就来了七月酒楼,最后将酒楼掌柜的带回了城主府。
这天夜里,黎直黎虎便带人闯入了陈府,把守住所有出入口后,只有杀人,没有劫掠。
一片火光和惨叫声中,陈府上下百余口性命,都惨死在黎直和黎虎的刀下。
陈鸠十数房妻妾,女儿,儿子,襁褓中的孩子,还有那上下所有的丫鬟奴才全部被杀。黎虎也因陈阳带头而得罪了夜当归,只得迁怒于其他人,他杀的人最多,衣服都沾满了血。
黎直提前变卖了家中的东西,偷偷遣散了家眷,然后带着家丁来到了陈府。完事之后,他连抢夺财务的心都没有,便立刻带人离开。
东门,离城主府最远,守卫也是他黎直的人。他知道,一但走慢了,夜卫便会赶来。余长风容不下他,池麟正也容不下他,他就只能逃走!
出了城,追上了先一步离开的家眷,便点掉头往南走去。他知道,夜当归是冰月殿的人,北方是去不了了。他出的是东门,便只能往南,才可以骗过追兵。
他们连夜赶路之际,家中女眷哪里受过如此颠簸,最后实在无奈之下,黎直只得暂停赶路,让他们休息休息。
此时虽是月光清朗,可他们刚走到树林之中。时至七月,燥热的风从树林中穿过,带来一阵阵寒凉。这对于刚歇息的众人,此时在喝水,饮食,好不舒畅。
随从们正欲生火,黎直连忙制止,此时他依旧小心警惕着四周。
夜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一片云缓缓在天空流淌,不一会儿便把月色遮断。草木中的虫鸣之声忽然停止,整个世界寂然,吓得正在休息的众人心神都紧绷了起来。
等了许久,都没见有什么动静,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休息。
“上路!”黎直心中顿生不好的预感,他立刻吩咐到。
其他人虽然抱怨,可也不敢忤逆黎直的话,便纷纷起身离开了。
夜风马蹄疾,云峰冷月遮。
此时距离夜城已有八十里路,黎直见家眷尽是疲惫之色,只得下令再次休息。路傍溪流,下人们纷纷汲水,伺候着主子们。
忽然,又是一阵风吹过,黎直看了看身后。远处虫鸣依旧,宿鸟未惊。
他也下了马,蹲下来,掬一捧清水洗洗脸,顿时紧绷的心弦也舒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