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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津多尔济椅着站起身来,走到朵儿跟前,担心地问:“朵儿,有没有受伤?”
朵儿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扶着二哥,皱着眉道:“我没事!二哥,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酒喝多了很伤身的。”
“行了,没事!你怎么比你嫂子还啰嗦!”丹津多尔济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桑奇多半躺半坐在地上,攥着拳头瞪着丹津多尔济,眼睛里几欲/喷出火来。他知道自己不是眼前这个大个子的对手,见丹津多尔济背对着自己与朵儿说话,他悄悄的从靴筒里抽出了匕首,一个鲤鱼打挺飞身跃起猛地向丹津多尔济的后心刺去。朵儿只觉得寒光一闪,一眼瞥见桑奇多手中的匕首,想也未想忙近身护住二哥。丹津多尔济一愣,转过头去酒不禁醒了六七分,他手上用劲儿一把将朵儿推开,可是自己想躲却已然来不及了。
“二哥!”朵儿急得大叫,眼看着桑奇多的匕首向二哥的身上刺去。
“嘭”地一声,桑奇多与塔娜一同摔倒在地。桑奇多胸都快气炸了,没想到半路里又杀出一个坏事儿的来,他一探手匕首就向塔娜刺了过去。
塔娜追着朵儿一路找来,远远的看到格格,刚要张口呼唤,突然看到二世子也在,她心里一阵狂跳,竟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声,慢慢的挪了过来,却看到桑奇多向二世子下黑手。她的心陡地揪了起来,也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一股勇气,纵身一跃便扑向了桑奇多。
“哼!”丹津多尔济一步上前一声闷哼,扳开桑奇多握着匕首的手,接着一拳打在了桑奇多的头上,桑奇多立时晕了过去。朵儿急忙将塔娜扶了起来,“塔娜,没事吧?”
塔娜喘着粗气,惊恐万分的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桑奇多,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身子。
“你没受伤吧?”丹津多尔济淡淡的问。
塔娜猛地抬起头来,见二世子正看向自己,她的心“咚”的漏跳了一拍,脸上瞬间红了个彻底,低下头蚊子似的,喏喏的答道:“没事!谢二世子!”
朵儿见塔娜没事,放下心来。她转头对丹津多尔济说:“二哥,快把这个混蛋抓去见阿玛,我要让阿玛知道这个桑奇多不是个好人,绝对不能把姐姐嫁给他!”
丹津多尔济听得一头雾水,他还不知道姿雅被指给桑奇多的事,这会儿风吹过来有些头重脚轻,他只想回去再睡上一觉,大声叫来巡逻的侍卫,让人架着桑奇多去父亲的蒙古包,自己则折回住处醒酒去了。
奥尔格勒此时正在乌尔锦噶喇普的蒙古包里与父亲谈着姿雅的婚事,他也很不喜欢桑奇多的为人。“阿玛,桑奇多虽然是喀尔喀部的世子,可是这个人太过傲慢无礼,而且他的妻妾似乎也太多了一些,我们真的能够放心的把姿雅交给他吗?”
乌尔锦噶喇普眼光犀利的看向奥尔格勒,沉着声问:“这是你与他接触后得到的结论,还是道听途说来的传言?”
奥尔格勒目光一敛,正容道:“是儿子与他接触后得到的印象,虽然儿子与桑奇多接触不过半日,可是从他的言谈举止上却也略知端倪。”
乌尔锦噶喇普皱着眉点了点头,他背着手来回走了几圈,为难地说:“无论如何他都是喀尔喀部的世子,将来势必会袭承王爵,如果能够和喀尔喀部联成姻亲,那么对我们的部落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帮助,而我们的实力在蒙古各部中也会成为最强大的!”
“难道就因为这个原因,不管桑奇多是个怎样的人,阿玛都要把姐姐嫁给他吗?”朵儿从外面一甩帐帘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架着桑奇多的侍卫以及塔娜。
乌尔锦噶喇普与奥尔格勒看到昏迷的桑奇多简直三魂吓丢了七魄,连忙抢上前来探看桑奇多。乌尔锦噶喇普回身对着朵儿吼道:“朵儿,你太不像话了,你把贝子爷怎么了?”
朵儿本就憋着一肚子气,这会儿见阿玛吼自己,更是气愤万分,大声回嘴道:“我能把他怎么样,倒是应该问问他,要不是二哥及时救了我,他要对我做什么!”
乌尔锦噶喇普一愣,低头看了看桑奇多,心中已然明了了五六分,“贝子爷可有生命之忧?”他问在桑奇多身边察看的奥尔格勒,只是声音里已然变得淡漠了许多。
“只是晕过去了,并无大碍!”
乌尔锦噶喇普松了口气,对侍卫说:“将贝子爷送回住处,让大夫过去好生瞧瞧。”
“是!”侍卫应答着,将桑奇多又扶了出去。
“阿玛,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过这个混蛋呢?”朵儿一脸的不忿,“他根本就配不上姿雅姐姐!”
“朵儿!”乌尔锦噶喇普有些无奈,“不可再胡闹了!”
“我胡闹?”朵儿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睛瞪得大大的,“阿玛,您该不会为了您的邦交大计而拿姿雅姐姐一生的幸福来做赌注吧!”
“朵儿,有些事情你不懂!”乌尔锦噶喇普沮丧的转过身去,语气无奈至极。
“我是不懂!”朵儿掩不住心里的酸涩,“我们虽然身为女子,可也都是阿玛的骨肉呀,难道做为女儿,我们唯一的价值就是成为巩固邦交的工具,成为交换利益的筹码吗?阿玛,你可有问过姿雅姐姐她自己愿不愿意嫁给桑奇多,你可曾了解过姿雅姐姐的感受?看着姿雅姐姐,我忍不揍想有一天阿玛会用我去交换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