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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手中托着托盘,心中忐忑不安的迎着偏院走去,脑子里则不停的回响着弥福晋对自己说的话:“只要你做好这件事,我一定会遂了你的心愿让你成为爷的女人。”她确实很喜欢爷,也想成为他的妻子,可是她并不想用这种方式。当初之所以答应弥福晋用苦肉计到福晋身边做她的耳目,完全是为了报答她昔日的知遇之恩。如今,虽然自己极其不情愿再去做这样的事情,可是势成骑虎,她真是上下不得!而且令她不解的是,从前在自己的印象中弥福晋一直都是个温婉娴静的女子,可为什么如今她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简直前后判若两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呢?
低头看了看托盘中被剪得七零八落的荷包,罪恶感犹如虫蚁一般啃噬心灵,令她难过异常。一抬头正看到颜福晋夭夭姣姣的走了过来,身后跟着春绮与杏花。她怎会忘了这两个丫头,当初爷宠幸她们两个的时候,自己在府中有多难堪、多尴尬,又忍受了多少白眼儿,要不是弥福晋一直护着自己,恐怕自己早就活不下去了吧!深深的叹了口气,她努力的压下心中的不安,整了整心情,迎着颜袖走了过去。
“颜主子吉祥。”她恭敬的福身问安。
颜袖厌恶的用眼角瞟了瞟铃铛,也不命她起身就好似没有看到她一般,从她的身边径直走了过去。脚步一顿,颜袖疑惑的回过头来,眼光落在铃铛手中的托盘上,脸色瞬间变了几变。一把拉过铃铛,她拿起剪碎的荷包仔细的看了又看。青绿色的缎面,淡黄色的穗子,隐约还能看出缎面上绣着比翼双飞的图案。死死的攥咨包的碎片,她的怒气立时顶到了脑门儿,“死丫头,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每一字,她反手就给了铃铛一巴掌。
铃铛被打得一个趔趄,捂着泛红的脸庞连忙跪在地上,“颜主子息怒,奴婢不知犯了什么过错,还请主子示下。”
颜袖气得浑身发抖,面色铁青的指着铃铛的鼻子骂道:“狗奴才,你居然还敢在这里给我装傻。别以为有福晋给你撑腰你便不把我放在眼里,今日我偏要活活打死你看谁还能为你求情。”
铃铛大惊,一边不停的叩头,一边焦急的说道:“主子容禀,奴婢只是将福晋做坏的荷包扔掉,并没有犯什么过错呀!”
“你说这是福晋做坏的荷包?”颜袖眯着眼睛,冷冷的问。
铃铛急忙用力的点了点头,“是福晋吩咐奴婢将这个剪破了的荷包远远的扔了,所以奴婢想这一定是福晋做坏的荷包。”
颜袖怒火中烧,几欲咬碎口中的银牙,“兆佳氏娴悦,你简直欺人太甚!”她愤恨的怒吼着,声音冷得仿佛还没有落地便结成了冰柱。
杏花害怕的左右看了看向前迈了两步,小声劝道:“主子,小心言语呀!”
“哼,怕什么!我这就找她理论去,我倒要看看她能把我怎么样!”一甩袖子,颜袖气势汹汹的朝正院走去。
杏花垮着脸,看了看铃铛又看了看春绮,有心不跟过去又不敢不跟。正犹豫着,却被春绮拉着手腕跟了上去。铃铛心里莫名的一抖,她没有错过春绮经过她身边时望向自己的目光,那目光竟让她又羞又愧,又忌又怕。
“兆佳氏娴悦,你给我滚出来!”颜袖一脚踢开正屋的大门,双手叉腰气呼呼的瞪向坐在案几后面正在练字的听月。
听月一愣,吃惊的望着一副泼妇模样的颜袖,不知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颜袖见听月望着自己并不说话,以为她心虚胆寒不禁更加嚣张起来。大踏步的走到案几前,她将手中的破碎荷包狠狠的扔在听月面前,厉声道:“你也太狠了些吧,连一个小小的荷包都容不下。你已经一个人霸占着爷这么久还想怎么样?我不过送给爷一个荷包你都要剪碎戳烂,你,你简直太可恶了!”
听月看了看案上的荷包,并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胤祥提起颜袖曾送给他荷包。挑了挑眉,她忍下颜袖的无礼与恶言,耐着性子说:“我看你是误会了,这荷包我连见都没有见过。”
“哼,你骗谁呀!这荷包是我亲手为爷戴在腰间的,你天天和爷粘在一起怎么会没有见过!”颜袖越说越气,最后竟指着听月的鼻子,大声骂道:“没想到你这个女人不但心如蛇蝎,而且还厚颜无耻。是个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的胆小鬼,是个口是心非的小人!”
听月一拍桌子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从小到大有谁敢这样骂过她,更何况她根本就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火大的拨开颜袖的手指,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再说一遍,我从没有见过这个荷包,你相信也好,不信也好,你若再口出不逊,别怪我不客气!”
颜袖嘴角一撇,不屑地说:“你少在这里装蒜,不客气,哼,你不客气又能怎样,难道你还敢动手打我不成!我告诉你,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要告诉爷,让爷认清你这个妒妇的真面目。”
“呦,这是怎么了?”弥儿绕过院子里的杏花、春绮与铃铛,一脸惊讶的走进屋里。对听月福了福身,她关切地问:“福晋、妹妹,你们这是怎么了?”
颜袖见是弥儿,底气不禁更足了几分。“姐姐,你来得正好。杏花、春绮你们两个也进来。”她对着院子里喊道。
杏花一脸不情愿的扯了扯春绮的袖子,目光里满满的写着“怎么办”三个字。春绮咬着嘴唇同样有些胆怯,此时的正屋里就好似埋着一点就爆的炸药。自己与杏花身份又低,又是曾被爷宠幸过却没有身份的女人,很容易便会变成夹缝里的炮灰。可是不进去显然是不行的,把心一横,她拉着杏花一同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