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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李兆光是自己的亲外孙,周长江的姑姑周老太在觉察到他和孟卓爽聊得很愉快,似对孟卓爽很有好感,心里一动的时候,看孟卓爽的眼神也带了一丝凝视,然后感觉非常乘心。
“这个女孩,倒也配得小光,适合做我外孙妻子……”
周老太立马把话题从韩大聪转移到孟卓爽身。
终究韩大聪再好,也只是周亚男家的,自己当然得先为自家做准备啦!
她表现得李兆光更直白也更迫切,李兆光和孟卓爽的交流话题,都是读大学时的一些趣事,以至年下时髦的话题之类,相当于朋友之间的闲聊。
而周老太却是三句不离孟卓爽的家庭情况,有没得对象之类,又把李兆光打小学夸到长大成人。
这样明显的态度,孟卓爽再迟钝也都看出不妥,不由暗暗叫苦。
“刚不是盯韩大聪吗,怎么现在却是轮到了我……”
“韩大聪和周亚男是两情相悦,我可没得这方面的意思啊!”
她一边干笑着回答周老太的话,一边频频看向韩大聪,眼神带着求助。
韩大聪眉头也是一皱,心想亚男这几个亲眷也忒不要脸了,才和自己认得,想挖自己的墙角!
好吧,自己当着周亚男这么想,好像也很不要脸……
“咳咳。”韩大聪按捺不住,立马频频转移话题,偶偶打断周老太对孟卓爽的“纠缠”。
一回两回也罢了,接连好几回,这让周老太有些不高兴了。
“刚还认为这厮挺会做人,怎么现在这么叫人讨厌呢?他难不成看不出我的想法?”周老太心想,“情商不会低到这种地步吧?还是说他是有意阻挠我撮合这个女孩和小光?为什么啊?”
周亚男的表情也变得诡秘起来,看了看韩大聪,又看了看孟卓爽,偷偷妙想天开。
在他们这一桌饭局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的同时,这家酒店的某个楼层,一场派对正在进行,各种各样的成功人士聚拢一堂,寒暄交谈,好不热闹。
如果韩大聪在这儿,都能看到不少熟人。
如之前他在医院出手救治的那个孕妇的老公柳宇杰,还有韩大聪在周红霞房间连忙乜了一眼的那个有着东洋明星气质的小鲜肉。
周红霞并没得来,但她爸爸周德龙却是有在,和一些人聊过一通后,他看到了小鲜肉孟浩,眼前一亮,立马前打招呼,展现迫切的笑容。
也已洗白的阿辉,勃然也在此地,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其气质,勃然与曾经的贺名贵有些相似了,再也不会搞什么染发,看去成熟稳重许多。
相对于普通人来说,他的身份家产也已很是丰厚。
也和在耻多人来较的话,他有些不够看了。
所以他身看不出一点戾气,只是和和气气,叫不了解的人认为这个小青年很雅很谦和。
事实,韩大聪的“熟人”远不止他们几个。
在耻多人曾在周红霞与牛栾的婚礼都见过他,只是他都没得什么印象罢了。
那一抽礼,牛栾一家子丢人丢大发,周德龙实际面子也很不好看,早已沦为笑谈。
周红霞当然不会来,因为尴尬。周德龙却是不得不来。
做生意得经营这个圈子,这场派对不参加,那场宴会不睬睬,时间长了,哪还有什么人脉?
樊冷冷有出现在这个诚,较料想不到的是,孟蒋淼也在。
以孟蒋淼的性子,并没得参加这类派对的兴趣。
只是欠了一个人的人情要还,只好到这儿来充数当表演嘉宾。
她们两个到现在为止,都还不晓得韩大聪活过来,还很巧的也在这家酒店。
也不晓得是谁把韩大聪“疑似已死”的消息传外去,搞得好多有心人都晓得了。
起初这些人还不信,也一连几个月都没得韩大聪一点消息。
也愈来愈多的人相信。
石洪江还有他爷爷被炸死,石家也因此元气大伤,被一些竞争对手趁机压迫吞并。
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石家虽然败落,但也并没得彻底消亡。
他们晓得韩大聪死掉的消息后,当然是大快人心,连骂活该。
如果不是因为韩大聪,石洪江他们不会聚集在那个包厢,也不会死。
即使韩大聪不是始作俑者,但也被他们恨到骨子里。
樊冷冷的工作室,背后老板是韩大聪,这樊冷冷和孟蒋淼,能不被恨屋及乌吗?
即使韩大聪死了,能打击樊冷冷两人打击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另外樊冷冷原来的签约公司,韩大聪当初也是惹得不浅,那时对方不敢真的报复,但也暗自请过水军抹黑樊冷冷。
现在韩大聪都死了,这家公司当然不在意再施展一些打压手段。
也许樊冷冷必定不能大红大紫吧。
之前的新专辑和演唱会,都搞得很成功,人气本来也已升起来。
结果时运不济,又被暗打击使绊子,加韩大聪失踪,公司的资金她们也不好大规模的动用,一直都以保守为主,维持公司基本运转。
是以樊冷冷的人气,重新降了下去。
至于孟蒋淼,本已是半隐退的状态,这段时间也写了几首新歌撂外去,除了偏爱这类冷门的粉丝买账以外,大多数人根本听都不会去听。
悦耳的舞曲声,男男女女跳起了交际舞,樊冷冷和孟蒋淼各自拒绝了几个人的邀请,朝旮旯里一躲,樊冷冷乜了眼正在弹钢琴的那个身穿燕尾蝶服装的男子,笑着对孟蒋淼说道:“费韵乐这厮,又穿你送他的那套衣服,难不成等刻儿又要向你表白?他都表白多少回了?”
孟蒋淼跟着看过去,揉了揉脑袋,头疼地说道:“这厮,我都给他发了好多回好人卡了,可他是不肯放弃,真拿他没得办法。”
“如果韩大聪在的话,估摸着一拳头搞定了。”樊冷冷随口说道。
孟蒋淼一笑,说道:“怎么,又在想念韩大聪了?”
樊冷冷白了她一眼,说道:“我都解释过了,只是当韩大聪是朋友。四十岁以前,我可没得斟酌这方面的事情。”
“唉,也不晓得我们这个便宜老板,究竟怎么样了。”
“估摸着是没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