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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盼已久的宗门聚斗大会这就开始了。
热热闹闹地酒席开了个好头。
这次,荣耀王国的两位有头面的人物出面,让这个本是江湖势力之间的切磋有了让人更深的解读。
但从第一天酒席上的氛围来看,这楚王事先做的事情的确费了不少功夫。每个人从张口就是针对这太子殿下的。表现得过于鲜明,似乎不是楚王容子陌的作风。但如今人家就这么做了,真不知道这么摆谱是给谁看!
这世道,如果你真的认真,那就输了。如果你只在乎你的事,或许,别人怎么做都和自己无关。
叶秋回来,吃过饭,就回房去了。本来剑老等人还希望跟这个人聊会,叶秋没有给任何人机会。又一次把自己锁在藏书阁。
陈福禄等人已经习惯了叶秋这样独处的生活方式。自达容名扬走后,按照剑老的话说,这娃儿就没正常过。
毒辣子觉得让他静静吧。如果大家知道他来这个世界的目的,就不觉得他不正常了。这一次,是他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他支撑不起来,他会输掉一切。
在他的字典和认知里,他走的每一步都不送容他认输!
就是容千笑,容子陌两位殿下先后来看望叶秋,都被陈福禄拒绝了。甚至,两位殿下都没被让到内门,就挡在门外,陈福禄拒绝两位殿下的方式很是相同——时下不早了,明日还要开始抽签必武。叶宗主已经精修了,不方便打扰!
吃了闭门羹,对于容千笑而言,觉得没什么。这叶秋对自己那脸色没好到哪儿去。很习以为常。和刘若岚回屋去了。
可对于容子陌而言,可就觉得叶秋害怕选择靠边站队!所以,两头谁都不得罪。
“这叶秋,看起来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容子陌在回来的路上,特意让慕容清修进了轿子里说话。
“请殿下放心,来清江镇上,已经按照殿下的吩咐,和几个愿意亲近我们的宗派人手见过面,做了打理,已经有多半站在了我们这边。而太子那边,貌似还没有任何行动!”
慕容清修如实汇报了下面提供上来的情报。一五一十地跟容子陌说清楚。
“他不行动,是因为他确信,叶秋是站在他那一边的。只要有了叶秋在他身边,不说安危可以不去考虑,或许,这次宗门聚斗大会的魁首之位已经成了定局。有一个叶秋在,那八部宗派尽数归我麾下,也不够看。”
容子陌手里拿着楠香火炉,一边用手指触碰里面的火苗子,触碰到火苗子的时候,把手僵持在火苗上,直到心里有股刺心的痛袭来,才会把伸进去的手指收缩回来。
“这楠香火炉是邪祟境里的东西。那个地方偏于寒冷,发明这样的火炉,可以安然地度过一年中有十个月的寒冷天气。这种火炉,一般富贵人家才能拥有。晚上睡觉的时候,卧室放上三个,可以很好的入睡。当然,卧室里放的比这个大些。样子也是好看些。”
说着话,把盖揭起来,慕容清修看着那个盖子多半边已经烧红,容子陌拿在手里,像是没知觉一样,从旁边盒子里取一根楠香,将火炉里的那根楠香换掉。在轻轻地盖上盖子。
一连串的动作,无比娴熟。
就算滚烫的火炉对于容子陌而言,似乎那种烫红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就是慕容清修这种修为的人物看来,都觉得眼前看到的不是真的!
那种烫红就是让人看过都觉得有疼痛之感从心头跳起。这种承受能力,绝对不同寻常。
这其实需要从了解容子陌身体状态说起。
这世上,能够彻底明白容子陌身体状态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邪祟境唯一的小公主穆秋霜。
近来,他练就邪功已经越来越侵蚀他的身体。原本快要恢复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最先开始的是左手的无名指麻木,伸不直了。随后,是整个左手出现轻度的抽搐,再到整条胳膊已经没有知觉。偶尔有了起色,也不过是胳膊能恢复一点。
这种直面感受只有穆秋霜感同身受。
那门邪功简直可以葬送容子陌的性命!
有时候,给容子陌侍寝的时候,他的身体有时候会间接性地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
穆秋霜伸手去触碰那块僵硬的腰际,遭到容子陌一声叱喝“别动!”
“放弃吧。做蛊圣的人,自古没有人可以做到。更何况是修蛊神!那个人根本不可信!请我家相公不要再……”
“出去!”
没等穆秋霜把话说完,就被容子陌赶出了房间。
那个老人,简直就是个毒!
他像一缕幽魂时而出现,时而消失。那一段时间,容子陌像着了魔一般跟在那个老人身后,而那个老人走后,留下了一套机械臂。那做工不是穆秋霜可以认知的。
“有必要的时候,可以代替你的手臂。它的作用会让你更加强盛!”
那个老人走后,很多年了。
也从那个时候起,也是穆秋霜第一次认识容子陌的时候。
那一年,好像是灾星降临,穆秋霜出门打个猎都会失足落下寒崖,一连消失一个月。邪祟王就是翻遍整个浓雾森林,都没有找到自家心爱的女儿!
在这一个月里,不知道是上天注定还是冥冥之中与他相遇。跌下寒崖后苏醒来的时候,被一种罕见的毒虫咬了。
那种虫,小的可怜,如果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它已经把身子贴近你皮肤上,只要过上几分钟,没有人留意到这种毒虫,它身下的绒毛就会缓慢地刺进皮肤里。这个过程有点缓慢,但发现它的时候,那绒毛像吸管一般吸吮着人体的血液,变得跟毛毛虫大小。这个时候,就是被人发现了,人只有等死的份。
穆秋霜从小就有医家志愿。对于这个毒虫,她知道其名字——吸血虫。有名蛊虫。是万般毒虫鼻祖。只要被一种毒虫盯上,没有解药!
那只蛊虫变成毛毛虫大小,穆秋霜想用一掌拍死它。可是,还是停下了手,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只蛊虫大摇大摆地‘酒足饭饱’地离开。
在离开穆秋霜手臂的时候,还不忘却回头看了看这个被它中了蛊血的人。
就是杀了它,自己也活不成9不如给自己积点德。
时间过得缓慢,流云从天空飘过。有的鸟儿会停在自己身边觅食,可发现,那几只鸟儿只吃了几口,翅膀都没扑棱起来,片刻,倒了一大片。
那只蛊虫从那些鸟儿身体爬出来,汇聚在了一起,像个圆球,有长长的触角。骨碌碌地远去。
这次出来吃东西,至少让这种蛊虫饱睡半年。饿了的时候,母虫会吃掉一只幼虫,然后,心安理得地继续睡觉。
穆秋霜笑着,笑着,眼泪流了出来。
就是知道这种毒虫又如何?了解它的习性又如何?没有办法解,只有等死!
濒临死亡的时候,人总会想起一些这辈子有没有遗憾的事。穆秋霜想的是她已经二十了,芳龄青春,仍待字闺中。这不能不说一个遗憾!
如果我的真命天子降临,一定会让我脱离死亡。然后一起生死相随!
总有些愿望许愿出来,会命中注定般地灵验。
那眼眸在闭上的那一时间里,她躺在周围都是杂草的树叶上眼眸里出现了一个人。那人好高也好白。似乎朝着自己说话。
……
醒来的时候,是一座行军帐篷里。
帐篷里很干净,没有其他人。有个青年人看到她醒来,笑的很灿烂。
那眼眸,藏着她这辈子都数不完的星星。那鼻梁,显得那样的好看,尤其那一抹微笑,足以抚慰平生所有的期待。还有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草药味,她此刻连呼吸都发现如此顺意。
“你救了我?”穆秋霜没想到自己还会醒来,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白马王子会让她如此心猿意马。
“你受了针线虫的侵蚀。蛊毒没有被很快蔓延。想必跟姑娘你长时间吃你随身携带的蓝银草有关。那蓝银草是针线虫的克星。”那个帅的令自己头晕目眩的青年人走了过来,伸手在穆秋霜的额头上触摸一下,眼睛又自然释放出来好多星星,“烧都退了。看来,你是第一个可以不用吃我的配药可以解针线虫蛊毒的人。姑娘看样子不经风霜,这体格却异于常人!”
就在自己完全沉寂在这个青年各种无意举动不能自拔的时候,发现那个青年嘴唇有点发紫,身子椅一下,穆秋霜很快下榻,上前去扶那个青年人。
接下来,怪只怪自己刚刚恢复,身子没有过多气力,那青年却是久经沙场之人,体魄强盛,直接朝穆秋霜倒过来。两人一下子双双倒在榻上。。
“公子,你……”
穆秋霜刚开口说话,那个青年一头倒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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