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小林子早睡了。
龙吻天心道,自从到这里来,小林子每天晚上都随自己出去逛悠,这么多天来哪有不困的道理?不像自己这么多年来几乎每天晚上都出去办“正经事”早已经习惯少睡了。
好久没有给雨雪打电话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家里怎么样了。龙吻天拨通雨雪的电话,彩铃响起王菲的声音: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依然随时可以为你疯狂-----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龙吻天又打了两次,还是无人接听,只好着罢。他突然间感觉到心里好失落。
他的心情为什么会如此失落?答案是因为爱情。
龙吻天脱掉外套和长裤,穿着一条裤衩去洗澡准备睡觉。走到宾馆公用的浴室门口,他才发现浴室里的灯不亮。平时不是每天二十四小时灯都亮着的吗?嘀咕道:奇了怪了,今天!
浴室门开着,他摸黑走进去。伸手去按浴室右边墙上的日光灯开关,却碰到一个软软的、粘乎乎的东西,不禁发出啊呀一声。定眼一看才发现黑暗中有一个人背靠着墙站在浴室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脸朝着他,嘴唇和下巴上都是鲜血,刚才摸到的就是她的嘴唇。
情况不对,赶快撤退。龙吻天快步走出浴室,回到自己的房间把熟睡中的小林子拉起来,小林子睡意朦胧:“大哥,什么事呀?非得把我给弄醒?”
龙吻天低声说:“大事不好了,浴室里面灯不亮,黑暗中有一个女人靠墙站在浴室里,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小林子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
“大哥,我们打着手电筒再去看一下吧!”小林子说道。
他俩来到浴室,用手电筒一照,才看清这个女人的面目,她原来就是住在隔壁房间的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几天前她曾对龙吻天抛过媚眼呢!怎么现在就!只见她那双原本如秋水般清澈、顾盼神飞的眼睛此刻变得暗淡无光。
龙吻天用手在她鼻子前试了试,发现她还有呼吸。此时她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鬼母,救我!救我!”一句句气若游丝。
她的生命犹如一颗脆弱的气泡,随时都有破裂的可能。
龙吻天二人把她扶进她的房间,只见她脸色苍白,嘴唇和下巴上鲜血淋淋。龙吻天用餐巾纸把她嘴唇和下巴上的血擦干净,又给她倒了杯温开水喂她喝下去,才又扶她躺在床上。
“大哥,你看,她眼睛里面好像有东西在动!”小林子指一着她右眼。
龙吻天仔细地观察她的两只眼睛,果然如小林子所说,在她的右眼里面发现一根像白丝线一样的东西在轻轻蠕动。观察了半天,发现这根奇怪的东西只在眼球上一圈又一圈地绕圈子,根本没有从眼球里爬出来的意思,仿佛它就是女孩身体的一部分。
“兄弟,你去给我买一点雄黄和一瓶白酒好吗?记得去远一点的地方买,最好容易后再去。”龙吻天沉声道。
“好\好!”小林子模仿龙吻天的语气,说完把双手放在脸蛋上使劲揉了几下,发出咔嚓咔嚓声响。
龙吻天再看小林子时,看到的却是一个面色腊黄,满脸皱纹的小老头站在面前,声音低沉沙哑:“年轻人,老小子这个样子你还满意吗?”
“满意!相当满意,记住快去快回!”龙吻天冲他做了个鬼脸。
小林子回来了,龙吻天二话不说,先点住这女孩的睡穴让她昏睡过去,然后把一瓶白酒倒在一只大碗里,又用手把一块雄黄揉成粉末撤在酒里,用筷子拌匀。
龙吻天吩咐小林子找来一只不锈钢脸盆和一卷餐巾纸,随即在熟睡的女孩右眼下方抹了一点雄黄酒后把餐币纸展开,一头贴在女孩右眼下方,拉开三尺多长,之后把另一头放到床下面的不锈钢脸盆里。他又把大碗里的雄黄酒整个倒在不锈钢脸盆里。把那半卷餐巾纸就像腌泡菜一样淹没了一半。
待一切就绪之后龙吻天居然拿出那天张老板给的那包中华香烟一根接一根地抽了起来。
小林子说:“大哥,你倒是救人要紧啊!你怎么还有闲情雅志抽烟?”
“别急别急,你看看,已经有变化了。”龙吻天还是不停的吸着烟
果然,只见那根白线一样的东西居然已经爬出眼睛数寸,此时那条三尺多长的餐巾已经被地上的雄黄酒浸湿,那白丝线般的虫子正沿着长长的餐巾纸往下爬。
他二人静静地看着那可怕的“白线虫”足足爬了一刻钟,它总算爬到地上的不锈钢脸盆里,而另一头不知道还有多少还在女孩眼里。
当那可怕的“白线虫”爬到不锈钢脸盆里之后,就像发了疯似的,“哗啦哗啦”往脸盆里那浸满雄黄酒里的纸巾上,以纸巾为核心一圈又一圈不停地绕,爬行速度也比刚爬出眼睛时快了好几倍。
一眨眼工夫,那白线虫在纸巾上绕成了一个纺棰形,随着纺棰越绕越大,它爬行的速度也就越快。那可恶的白线虫足足爬了又一刻钟才完全爬出女孩的右眼。
当它完全离开女孩子右眼时,女孩眼里流出殷红的血水。原来白线虫的另一端有个钩紧紧钩住女孩子眼睛里面的肉,居然把女孩眼睛里面扯了一块肉下来。
那条白线虫足足绕满了半个脸盆,依龙吻天估计,这条白线虫长有百十丈,重量大约一二十斤,让人咂舌。
转眼间,脸盆里那缠绕成纺棰形的白线虫颜色逐渐由白变红,看上去愈发粉嘟嘟肉乎乎,慢慢变细变长。一眨眼的工夫,那纹棰形的白线虫慢慢变成了人蛹。和上次在那个所谓的灵泉寺所经历的人蛹模一样。
“妈妈!妈妈!”人蛹在脸盆里乱爬乱动,嘴里发出一声声呼唤,时而呜呜大哭,时而又呵呵笑个不停。
他俩被眼前的景向惊呆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见那刚出生的,比婴儿稍小的人蛹从脸盆里“嗖”地一声,弹起来四尺多高,不偏不倚地落在熟睡中的女孩胸膛上。被那人蛹用头一蹭,女孩那白生生、圆鼓鼓的胸口裸露无余,看得小林子面红耳赤,低头不语。人蛹含住女孩胸口便用力吮吸,吸得“吧吧”直响,却吸不出点半奶水。
情急之下,龙吻天想起小时候看过一本关于蛊毒的古书,书名好像叫作《民间蛊术杂录》什么的,据那本古书上记载,蛊虫是一些生灵临死前的怨气凝结而成。他又想起上次被贺黄花利用蛊毒摄魂那件事,关键时刻因为人体的生物电才把自己身上的蛊毒所化解,也因祸得福吸收了贺黄花三十多年的内力。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龙吻天只有用外加电流的办法试一试了。
龙吻天说:“兄弟,你去给我把旅行包里的电池和电线拿来。我去拿维修专用箱。”
他从维修专用箱里拿出两个电池夹,一个电池夹装三对电池,又把两个电池夹共六只电池通过串联的方式连在一起,之后用剪刀剪了两段三尺多长的电线,分别在电池组正负两极各焊一条。
龙吻天正要吩咐小林子,只见小林子已经抓起电池组一头的电线向床边走去了。
龙吻天不解道:“啊?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小林子说:“你一提到‘电池’两个字我就猜出来你想干嘛了。”
龙吻天说:“你果然厉害!你都快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说着向小林子打了个手势。
他二人分别把一正一负两根电线头裸露出来的铜丝刺入到人蛹的肉里,龙吻天原以为那婴儿般的人蛹会挣扎反抗,想不到它居然停止吮吸,抬起头来叮着他二人看,小眼睛滴溜溜乱转,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似乎在享受电击的快感。慢慢地,人蛹就像喝醉了酒,头渐渐低了下去,就像睡着了一样,只见它的身体咝咝冒着白烟,渐渐萎缩干瘪,最后变成一小堆浅灰色的粉末。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似乎所有的生物都逃不脱这一条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生命法则。
龙吻天把这些粉末收集在一个玻璃瓶里密封好,打算有机会再把它投入火中烧掉。又找来医用酒精把女孩的胸口及周围肌肤消了毒,给她整理好衣服,他俩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小林子就开始抱怨了:“大哥,好像你的事情特别多!我本来想睡个好觉,你又搞出这样的糗事。”
龙吻天正色道:“有好多麻烦已经摊上了我们,现在报怨已经太晚了。”
小林子笑道:“看来这维护世界和平的重任我想推也推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