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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不要啊!”王氏一声惊呼。
大狗“啪”一声扔掉酒杯,一双大手紧紧箍住王氏那纤细的腰肢,油腻的大嘴看王氏脸上就啃。王氏又羞又恕,却丝毫动弹不得。
“大爷,求你们放过我妻子,放过孩子她母亲吧!”手无缚鸡之力的老顾跪倒在大狗脚下,磕头如捣蒜般求大狗放过妻子王氏。
“滚远点!”大狗话声刚落,扬起一脚向老顾腰部踢去,直踢得老顾飞出一丈多远,头重重的撞在大门上,当场晕倒过去。
大狗欲火中烧,哪里肯管别人死活?他一把撕开王氏胸衣,露出她那白晳香艳的双峰。
大狗正猥亵地哈哈狂笑,只见听“嗖”一声,一支匕首破空而来,刺入大狗他五人围坐的八仙桌深有寸许。紧接着门外传来一声大喊:“金樽无我在此,谁敢放肆!”
这一声叫喊如一记晴天霹雳,吓得大狗酒醒了一半,当即手一松把王氏给放了。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手握大刀的中年男子闪进门来。
此人三十出头,体魄健壮,气宇轩昂,眉目间充满一股侠义之气。他就是让无数黑帮首领伤透脑筋、欲除之而后快的大名鼎鼎的游侠金樽无我。
当年,“金樽无我”这四个字曾经无数次吓退过不知多少个打家劫舍的强盗喽罗,也曾经有不少不鼠辈盗用“金樽无我”这四个字干了不少为非作歹的事。
“金樽老弟,我一向并没有冒犯过你,你为何非要插手我的事情?前几番你屡屡坏我大事,我也并没有想要追究的意思,为何你这番又来管我的闲事?”大狗苟维民强挤出一副笑脸,假装得和颜悦色地拉拢金樽无我道。
“我眼里有两种人:一种是好人,另一种是坏人,很不幸你们是第二种人。我和第二种人一向势不两立。你们坏事做得太多了,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金樽无我斩钉截铁道。
“金樽老弟真要如此?只怕以一敌五对你来说胜算并不大吧?我们何不如平心静气地坐下来喝杯水酒,说不定我们还可以交个朋友,共商大事也未可知。”苟维民愈发显得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语气中充满了巴结和求和。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一向也不和阿猫阿狗交朋友!”金樽无我言语中充满了蔑视和不屑。
“金樽老弟可曾想过你我火拼一场之后的结果,以一敌五你已以胜算不大,更何况我还有至少三百个呼之即来的兄弟,三百名‘死士’。你理解‘死士’的含义吗?”苟维民的话言似乎越来越语重心长,就像一个长辈的谆谆教诲。
“废话少说,我金樽无我不吃你这一套,到外面来一决雌雄。”金樽无我说完便退出大堂。
苟维民见威逼和利诱均不凑效,马上变脸道:“不知好歹的东西,受死吧!”
话未说完,只见他手下那四条疯狗已经挥舞着寒光闪闪的长剑冲出大堂,将站在院子里的金樽无我团团围住。
苟维民也尾随着他手下四狗出了大堂。
若兮虽然才两岁却也乖巧懂事,一直躲在里屋不敢露面,见“野狗帮”一伙及游侠金樽无我退出大堂,她才轻手轻脚来到大堂。
金樽无我手握大刀站在宽敞的院子里,双目傲视前方,同巨灵神一般威风凛凛。
野狗帮四狗仗着人多势众也毫不愄惧,一场厮杀就此展开。
号称五狗的吴知是苟维民一伙中最的年轻的,年龄三十出头,年轻气盛,不可于世,他挥剑便往金樽无我身上猛砍。其余三人也不甘落后,使出浑身解数往金樽无我身上招呼。
金樽无我身手敏捷、临危不惧,一一避开四人疯狂的攻势。野狗帮四狗每人才攻出十来招,金樽无我就已然抢占先机,化被动为主动。
他借着四人发招的空隙,双手紧握大刀以雷霆万钧之势向三狗张侠鸿头颅剁去。张侠鸿躲闪不及,连忙用手里的剑架住金樽无我迎头劈下的刀锋。金樽无我左手持刀,腾出右手闪电般从腰间抽出一把一尺来长的短刀向张侠鸿腰间刺去。
“啊哟”一声惨叫,张侠鸿后退数步,鲜血从他腰间的创口中狂喷不止,他双手捂住伤口败下阵来。短刀却已经收回到金樽无我腰间的刀鞘里,出手之快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仿佛他腰间的短刀根本未曾出鞘过。
就在三狗张侠鸿以手里的剑架住金樽无我刀锋的那一瞬,四狗顾开直见金樽无我空门大开,便举剑向金樽无我背心劈去。殊不知这一剑劈下去非但没能伤到金樽无我分毫反而震得自己虎口发麻,手中的长剑把持不住向前飞出三丈开外。金樽无我短刀入鞘的同时已经飞起一脚,不偏不倚踢在顾开直胸口,顾开直闷哼一声,向后飞出三丈来远,口吐鲜血晕倒在地上。
原来金樽无我在对张侠鸿迎头痛击的同时早已经施展出“金钟罩”护住身体,就算是绝顶高手也休想伤其分毫。
一眨眼的功夫,野狗帮四狗就已经伤了两个,帮主苟维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边挥手示意其余二狗上前厮杀一边发出一颗信号弹。
信号弹明亮的光芒在傍晚的天空中交叠成一个巨大的狗头,金樽无我心里自然有数,“狗头”已经出现,“死士”还会远吗?野狗帮的后援部队三百死士定然瞬间杀到。
不容遐想,石寿行和吴知手中的大刀一阵紧似地阵向金樽无我逼来。金樽无我打十六岁起就四处闯荡,身经百战的他气定神闲,一招一势稳打稳扎。
石寿行和吴知见攻出了数十招非但不能伤及金樽无我分毫,反而渐渐落了下风,情急之下使出破釜沉舟的险招“蚂蚁上树”,只见吴知一跃跳上石寿行肩膀,站定之后二人便双双挥舞着大刀上下齐发向金樽无我攻来,这一招果然威力无穷,稍有不忖,金樽无我便要中刀。而金樽无我内力有限也不能一直施展“金钟罩”护体,这番凌厉的攻势让他有些捉襟见肘力不从心了。无所不用其极,看来得使出一着险招了。
突然间,金樽无我的身体像是被一种薄雾包裹,变得依稀缥缈,一时间竟从眼前消失了。他们二人正在惊诧,却发现一个人影闪到身后。原来金樽无我使出了一种“飘鸿鬼影”的武功,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虚无缥缈。
石寿行见敌人近了身,见过短刀的厉害他抽身便闪。站在他肩膀上的吴知脚底一滑摔了下来。
金樽无我大刀挥动,如屠猪狗般向摔倒在地、四仰八叉的吴知头颅剁去,吴知连爬带滚,拼命躲闪,虽然保住了他那颗项上人头,却被削去半张脸皮。顿时,脸上鲜血渗出,红生生、血淋淋惨不忍睹,痛得哇哇直叫。
石寿行见状连连后退,强装镇定对帮主苟维民说:“大哥,金樽小贼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合我二人之力定可将他除掉。”
苟维民双手反剪,胸有成竹地说:“不用你我动手,死士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