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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不用去学堂。榕榕他,”木矜手下顿了顿,她不知道该怎么对孙画儿解释,木榕现在这种状态,着实不太合适送去正常的学堂。
“榕榕他也不着急,先等榕榕的性子开朗些吧,我在家也会教榕榕的。娘你就放心吧,先准备用饭吧。”木矜敛了敛眸,继而笑道:“用完饭我陪你去河边清衣裳。”
村里洗衣裳肯定是到河边最为方便,而孙画儿却是等到正午最晒、人最少的时候去河边,若说河边没什么幺蛾子,鬼都不信。
看来啊,这新梅村的人啊,还真是不安分。
“娘的矜矜最乖了。”孙画儿连连应声。
烧鸡出锅,瓦罐汤热,木矜借着烧鸡的这一锅鸡汤,又烫了一盘子小木菇,一桌菜就算是齐全了。
木矜让孙画儿端菜盛汤出去,自己又另起了一个锅,放了些城里买的干梅子和山楂进锅里,加了些糖和甘草,盖起锅盖,大锅熬了起来。
忙完最后这一点,木家三人这才一应坐到桌前,木矜先替木榕换了胳膊上的药,刚一揭开包裹着的白布,木矜便见到木榕右臂的红肿基本上已经好了大半了,只有一圈不大的乌青色了。
木矜微微有些发怔,白芷的药效竟如此只好?还是,因为神秘河?
“矜矜?”孙画儿提醒了一声,“你这孩子想什么呢?要不,还是给榕榕请个大夫吧?你怎么说也是在书上看到的,城里的大夫还是要懂得多些……”
“不用了,榕榕很快就能好了,再有两三天就能揭掉了。”木矜打断了孙画儿的忧声,然后又细细给木榕上了药包扎好。
其实,木榕的胳膊现在已经差不多不用包扎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包几日好些。
“娘,榕榕,咱们吃饭吧。”木矜刚刚提起筷子,便听到柴房那块传来一阵阵虚弱无力的拍门声。
木矜心中一顿,哎呀!把卫九骁这茬忘得一干二净了!
“昨日那人还没走?”孙画儿筷子上夹的小木菇一抖,又落回了碗里。
木矜应声,“嗯,他暂时住我们家了。”
说罢,木矜便要去柴房。
孙画儿忙拉住木矜的衣袖,秀眉紧紧蹙起,“矜矜,这样不好吧,总归是个男子。”
“娘,咱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别人怎么想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我们能做的,要么是让她们的想法改观,只说我们好,要么……就让她们不敢说!”木矜唇角微微勾起,改观别人的想法?她可没这兴趣。
孙画儿愣了愣,旋即才叹道:“矜矜。”
“娘,你只管相信我,余下的一切都交给我。”木矜言辞正色地看了看孙画儿,眸光渐柔。她知道孙画儿虽然被木延正宠溺无边,但对于自己的孩子却是实实在在的疼爱,木延正走后,孙画儿什么事都去做了,下厨,种地,洗衣,即便做的不好,她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放弃。
“娘相信矜矜。”孙画儿重重应声。
木矜转身出到院子,缓缓打开了柴房的小木门,正一入眼,便见到了一个屁股上顶着一块绿药草的男子惨兮兮的趴在被子上,哀声道:“小丫头,你这是要饿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