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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陛下给自己选的皇后,还真是不错!”南宫瑈平复了心情,便提起了凤离沫。
“她很好!”南宫玥点了点头,凤离沫确实很好。
“能让陛下这般评价的女子,这世上恐怕没有几个,皇后是第一个!”自己的弟弟,向来不近女色,能让他说出“很好”两个字,南宫瑈倒是有一丝意外,不由多问了一句,“陛下不会和皇后,真如宫里传的那般吧?”要真是那般,自己的弟弟也总算有个可心的人照顾了。
“皇姐想多了!”南宫玥否认。
“真是姐姐想多了?”南宫瑈盯着南宫玥,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猛然间看见南宫玥腰间的玉佩上少了点什么,便问道,“你这玉佩上的坠子呢?”
南宫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玉佩,开口回了句,“给皇后了!”
“瞧瞧,这么重要的东西都送给人家了,还说是姐姐想多了!”南宫瑈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满脸笑意。
“皇后并不知道那玉坠的由来!”南宫玥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姐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陛下若是有意,那便好好对她,人这一生,难得遇上一个值得珍惜的人,别等错过了,才后悔!”南宫瑈站起来怕了拍南宫玥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似是有感而发。
南宫玥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自己腰间的玉佩。
“陛下自己好生想想吧,姐姐先走了!”看着南宫玥的样子,南宫瑈也不再打扰,嘱咐完之后,转身出了崇政殿。
南宫瑈走后,南宫玥一直盯着腰间的玉佩,陷入了沉思,这玉佩是由上好的暖玉所制,是当年母后特意命人打造的,特别之处在于,玉佩的中间嵌了一块玉坠,那坠子和玉佩本就是一体,只是玉坠可以拿下来,母后说等有一日自己遇到可以相守一生的女子,便把那玉坠送给她,暖玉戴在胸前,最是暖人心。当日,他鬼使神差地把玉坠送给凤离沫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如今被皇姐一点破,心里仿佛明白了些什么。只是,凤离沫一向不喜欢这皇宫里的尔虞我诈,她会愿意吗?
一转眼,已是三月,三月初六,南宫玥的生辰,举国欢庆,天祈、南平、戎幽各国也都派了使臣前来。去年的生辰,正逢先皇驾崩的头一年,南宫玥追思先皇,也无心大办。说来,今年是南宫玥登基后办的第一个寿辰,自然热闹。
而一心忙着给南宫玥解毒的凤离沫,自打知道南宫玥的生辰要到了之后,便更加忙碌了。
“皇后呢?”南宫玥端坐在乾元殿龙椅之上,问向立在一旁的薛冰。凤离沫答应了他要来参加寿宴,如今人还未到,南宫玥便不由问了一句。
“皇后娘娘派人传了话来,娘娘有事,怕是要耽搁一会,请陛下不要等她!”薛冰躬身回道。
“也罢,那便开始吧!”南宫玥摆了摆手,示意薛冰寿宴开始。凤离沫一向不喜热闹,南宫玥一直担心她变卦,如今没临时变卦便好。
南宫玥一声令下,寿宴便开始了,后宫妃嫔、皇室宗亲、文武大臣以及各国使节依次进献贺礼。
……
而此时玉宸宫里,凤离沫手上正摆弄着一个木制的盒子,神情专注,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只听“啪”的一声,凤离沫开口说了一句,“总算好了!”
“娘娘,更衣吧!陛下那边已经开始了!”一直候在一旁的苁蓉见凤离沫终于弄完了手上的盒子,开口提醒道。
“嗯!”凤离沫点了点头。
“进来吧!”见凤离沫点头,苁蓉才唤了早已候在外面的白薇、青黛和念夏进来。
只见进来的三个人手上各自端了一套叠放整齐的华服,然后一字排开站好。
“娘娘,选一套吧!”苁蓉看向凤离沫,说了一句。
“这是?”凤离沫凝眉问道。看着眼前的三套华服,不必展开就知道是何等的华丽,凤离沫一向不喜奢华,苁蓉一向知道她的喜好,怎会选了这样三套衣服?
“娘娘,这是陛下命尚功局专门为您制的朝服,今日是陛下的寿辰大典,您可不能穿平日的常服!”苁蓉解释道。
“那就这件吧!”听完苁蓉的话,凤离沫指了指其中一件,说道。
凤离沫选定了衣服,苁蓉便领着几个人就开始忙活起来,一会功夫就给凤离沫穿戴好了。
“娘娘可真好看!”青黛看着凤离沫说道。凤离沫素日也不爱打扮,今日换了一身装扮,倒却是与往日不同。
凤离沫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装扮,只是笑了笑,然后对苁蓉吩咐道,“苁蓉,拿上盒子,我们走吧!”便带着苁蓉出了玉宸宫。
乾元殿里,宴会仍在继续,众人已经献礼完毕,大殿内正欣赏着歌舞,那些未出阁的千金小姐们正卯着劲使出浑身解数献艺,以期能博得皇帝的青睐,好一朝飞上枝头。
“皇帝陛下,这些歌舞一点新意都没有,不如我们玩点有意思的?”一曲舞毕,坐在大殿右前方一个十五六岁,身着一身红色娟纱金丝绣花长裙的女子开口说道。
“不知公主想玩些什么?”坐在上首的南宫玥看向说话的女子。
“听闻你们凌云国的女子向来喜欢琴棋书画,不如我们比试一番!”那红衣女子提议道。
“不知公主要比哪样,今日殿上可有我们洛京第一才女!”南宫玥没有开口,倒是红衣女子对面的徐妡儿开口回了一句。
“洛京第一才女?谁呀?”红衣女子问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自然是温婕妤,温婕妤可是我们凌云国温太傅的孙女,得温太傅亲自调教,可谓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徐妡儿回道。
“婕妤?原来是个妾呀!本公主可不跟一个妾比试,白白辱没了身份!”红衣女子说话的语气甚是嚣张。
“你……”徐妡儿气结,不过倒不是为了温婉,只因为红衣女子一句话,将她也贬低了,她一个昭容,自然也是个妾。
而一旁被无辜牵连的温婉,虽然面上没显露什么,底下拳头却是不由地握紧了。
“你们凌云的皇后呢?本公主要与她比试。不会是怕了本公主,不敢来了吧!”红衣女子叫嚣着要与皇后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