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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宁都城倒是依旧繁华若幕,城道两旁布满茶楼酒肆,各种当铺作坊小贩更是布满集市!
街道上,人潮涌动,颇的一番盛世。
其实说来,她出来也没什么事情,只是不想窝在那偌大王府之中,没了近人的气氛,除了有些丫鬟小厮的不屑,到多是些客气的距离,更是没有在容府那般安然自得的熟悉气氛!
如今,她孤身一人,哪儿终究都不是自己的家,有的不过是满腔仇恨,亦是支撑她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若是慕凌丰倒下那天,也将是自己倒下那一刻!
东宁城道上,人流往来纷纷,络绎不绝,将这宽大的城道铺满,来往行人也少不得擦肩而过!
一架华丽的马车在城道中间缓缓而行,驾车的年轻人皱着眉瞅着道中行人,马车因此行的倒是极慢!
“主子,人太多了,咱们怕是赶不上约定的时间了!”
“无妨!”
马车中人抿唇一笑,倒是显得不急!
赶车的年轻人不解,明明可以绕道而来,就不知自家主子为何偏要走这条终日热闹拥挤的主城道!
原本就热闹拥挤的人群中传来一阵嘈杂,顿时一堆看热闹的人更是一拥而上,堵住了马车的必行之路,只得停下来!
顾溪越原本逛着也没什么事情,一看人群中热闹纷纷也就跟着挤了进去,想着凑个热闹!
城道中央,跪着一个中年妇人,泪流满面的跪在地上,与其说跪在地上,不如说是被那个她死死抱住大腿的男人拖在地上!
“求求你,不要再赌了!”那中年妇人死死抱住男人的大腿,乞求着!
“你给我放开!”男人丝毫不理会,拖着那妇人走了几步,又一脚就踢开那妇人!
被踢开的妇人始终不放弃的又扑上去抱住他的腿,几乎是哭喊道,“这是小叶子救命的钱,你要是拿走了,她就活不了了!她可是你的女儿啊!”
妇人绝望的哭喊,拼尽力气像要抱住女儿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拿着银子的男人一听非但没有觉悟的样子,反而抡着好几拳头打在那妇人的后背,又一脚将她踢开,仿佛跪在地上乞求的不是自己的妻子,是个连陌生人都不如的恶人般!
“滚开!等老子赢了钱,还愁医药费吗?”
妇人被打的已经失了挣扎的力气,依旧不依不饶的爬过去想要抓住男人的裤腿,那男人也不管周围看热闹又对他指指点点的人,拿起银子就要走!
“把钱留下!”人群中,清脆的声音穿过哄闹的人群而来!
顾溪越倒还真觉得巧,怎么连出来两次都遇见这样要打抱不平的事儿!
男人看着人群中的顾溪越,贪婪的在她洁白的脸蛋儿上打量起来,就差哈喇子掉到地上!
“你凭什么管老子的事儿?”
男人贪婪又轻视的样子,顾溪越简直就快吐到地上!
“就凭你这种良心被狗吃的人!是人都为之不耻!”
顾溪越说完,围在周围的人皆是纷纷点头!
“就凭你也敢管老子的闲事儿?”那男人似乎是听见笑话一样,凑近几步,贪婪的在顾溪越身上闻了闻,瞬间一副怡然自得的满足样子!
就在他贪婪之际,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男人才凸着眼窝子不可置信的瞪着顾溪越,抱着自己另一只被扭断的胳膊。
众人更是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姑娘居然有这样的厉害,居然生生扭断了一个成年壮实男人的胳膊!
“今天我就帮你妻子教训教训你!”
人群中几个原本还打算上去帮忙的男子见顾溪越如此厉害,更是打消了要上去帮她的念头!
顾溪越上去一把夺了他手中的银袋子,朝着一旁早已哭的满脸红肿的妇人走去将银子递给她。
“给你!”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那妇人如沐大恩般对着顾溪越连连道谢!
“以后他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就报官!”顾溪越嘱咐道!
那妇人有些踌躇,却并未点头,顾溪越也知,毕竟夫妻一场,难免多少都有感情在里面!
只是那男人怎么就不顾忌感情呢!顾溪越心中苦笑,男人不都向来无情吗?
不知为何,自己这个可怜人也开始可怜起眼前这个妇人!
顾溪越走到那还抱着胳膊喊疼的男人面前,那男人立马换了方才盛气凌人的样子,腆着笑脸,连连求饶!
“我错了,错了!不敢了女侠!女侠饶过我吧!”
顾溪越冷笑一声,一把将他扭断的胳膊归于原位,那男人豆大颗汗珠子还挂在额头上,动了动胳膊,见胳膊好了俨然一副感激之色!
顾溪越原本以为这男人吃了苦头真的就知道错了,就在她转身之际,一只粗大的胳膊从后面禁锢住了她的脖子,力气很大,她就快喘不过气来!
呼吸越来越少,伴随着胸腔里那颗心跳越来越快,拉扯着胸口那还未复原的疼痛如同撕裂般席卷而上直冲缺氧而发闷的脑子!
眼前开始变得模糊,呼吸也快跟不上节奏,心跳更是越来越急促,就在顾溪越提起力气准备回击的时候脖子间如千重大山般的禁锢突然不见。
仿佛久违的新鲜空气顿时包围了自己,胸口的疼痛这才减少了些许!
伴随着那道千重大山消失的时候,还有男人再一次吃痛的惊呼!
顾溪越回头,只见那男人手上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块青茶瓷杯的碎片,瓷片的一半已经狠狠的陷入男人结实的手臂里,冒出股股鲜血!
男人扶着手,警惕的看着周围,大气都不敢出,也不知今天是不是出门没看日子,居然着了两次道!
倏而,两道人影自不远处的酒楼上飞踏而至,落在人群中!
男人不成器的瞧了顾溪越一眼,将那如刀般凌厉的眼神移向那男人!
那男人身形突然一抖,顿时冷汗直冒,能从天而降的人绝对不是他惹得起的,不过碍于这么多人在看着,也撑着面子。
“你是什么人?”
“什么人也是你配知道的?”河洛将剑放在那男人的脖子上!
那男人虽怕,但依旧抖直着身板,“光...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你们难道想当街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河洛轻声一笑,看向一旁不发一言的萧寻,等着他示下!
“带去官府,你就自然知道王法了!”
说罢,萧寻一挥手,河洛立马明白的押着那男人要朝官府去!
那男人见动真格,自然也怕了,也不顾脖子上架着把剑,直直跪下,膝盖磕的一声闷响!
“大侠!饶命!我知道错了!错了!”
顾溪越不屑的瞥着他,“方才不也是说你错了吗?”
男人脸色一红,又朝顾溪越跪了过去,正想拉顾溪越裙摆却被河洛一剑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