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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
任云生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一处椅子上,不时向外看上一眼。
这里视野良好,可以看到过往的行人,如果那个经手人出现,他第一眼就能发现。而他所在的,就是昨晚约翰同经手人约定好的那座咖啡厅了。
失陷了的城市么······这些人看着都很正常吧,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托尼·斯塔克又为什么会说,这里已经失陷了呢?任云生望着窗外,脑子里思绪翻涌,昨晚托尼对他说的话,翻来覆去地在脑袋里出现。
“兄弟,自然一点,不要老是看窗外了,你这样很明显的。”坐在他对面的约翰小声地提醒道。
任云生回过神来,“哦哦”应了两声,转回头来对约翰道:“他会准时到的吧?”
“应该会,每次和他约定的时候,对方都会很准时,想来这次也是一样。”约翰回道,看他的样子,显得有些兴致缺缺。
任云生便安慰他道:“放心,托尼·斯塔克怎么也不会关着你不放你走的。这次完事之后,他就没留你的理由了。”
“倒不是因为这个,也怕你笑话,我就是在想,这事不论成不成的,恐怕这都是我最后一次买到超能力药剂了······”
约翰脸上带着几分不甘心,他想要超能力想到都快抑郁了,好不容易得来了,现在又得失去。要说什么东西从来没有便罢,一旦有了再失去,那滋味确实很难受。
他正说着,手边的电话在这时响了起来。一看时间,正好十二点,不得不说这经手人还真是挺准时的。
约翰接了电话,应了几声后,对任云生使了个眼色,二人从咖啡厅后门走出,三拐两拐来到了后巷,经手人正等在这里,是个穿着皮夹克的黑人小子。
黑人小子一看到任云生后,立刻露出了与年纪不符的老成戒备来,谨慎地向后退了两步,道:“怎么还有别人,平时不都是你一个人的吗?”
“嗨哥们儿,别紧张,他是我的朋友,相信我,他不会对我们两个任何一个人不利的。”约翰举着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眼睛则盯着黑人小子手里抱着的小箱子,就是最后一份,他也想拿到手里。
黑人小子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向后藏了藏箱子:“这可我们说好的可不一样,这次交易作废,如果你下次还想要的话,就自己······”
不等他把话说完,任云生突然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要拿下这黑小子简直易如反掌,但忽然间,他却感觉哪里有点不太对劲,这让他慢了一步,黑小子反应也快,躲过了任云生的钳制,接着转身就想跑。任云生跟出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小箱子脱手,摔在地上滑出去了好几米。
约翰赶忙跑过去捡起来箱子,爱惜地抱在怀里。
黑人小子大怒,当即破口大骂起来:“混蛋!表子养的!你们居然敢耍我?!你们难道就不怕被报复吗!”
任云生从背后捏宗人小子的脖颈子,把他直接给提溜了起来,同时放开内力,将其的息关一并封锁住,这样一来黑小子就是使上吃奶的劲,也没法挣脱一丝半毫了。然后他对黑小子说道:
“你也是超能力者,你应该能感觉的到吧?像你们这样的身体增强者五感都很出色,只要我稍微一用力,你的命就没了。”
黑小子骨头倒是很硬,只是大骂个不停,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听着还颇有节奏感。任云生失笑,对约翰说:“你来跟他说说吧,劝劝他,这家伙嘴皮子怪溜的,我怕我说不过他。”
“······”
约翰上前好言一阵儿劝,该给的钱照给不误,直接塞了一张卡上去,黑小子这才渐渐平复了下来。这黑小子不认活理儿,死都不带怕的,就只认一个钱,收了钱,他也不骂了,只是依旧横着,不肯吐露一个字。
“钱你也收了,但想花也得有命才行,你如果真的一个字也不愿说的话,那没办法,我杀过的人不少,再多你一个也无所谓。”任云生紧了紧握着脖颈子的手说道。
人哪有不怕死的,只是往往有比死更在意的事情,黑小子沉默了一阵儿,终于是软了下来,勉强道:“你们想问什么?”
任云生笑道:“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钱拿走之后找个地方躲一阵子,包你出来就是大富翁。我问你,这些药剂你是从哪得来的?别说我也不知道。”
“我也······好吧,我是从上家接手过来的,药剂转交到买家之前,要经手好几个人,每个经手人之间都互相不知道身份,我只知道他是个大胡子的白人。”
“你能找到他吗?”
黑小子略作沉默,才道:“能,但我不能带你们去找他,我害怕我背叛他们的事情被知道,这样我命就没了。”
“他在哪里?”
······
将黑人小子交给随后赶来的大汉们后,任云生不理他的破口大骂,骂他“言而无信”云云,按着他所给的地址,一路来到了个简陋的出租楼附近,大胡子白人据说就住在这里。
更多的信息不清楚,只知道这大胡子白人平日里深居简出,要找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任云生周围转了转,这附近一带是老城区,所谓“老、破、脏”,也就是穷人扎堆儿的地方,地狱厨房又以混乱闻名,随处可见流浪汉、混混之流。
任云生找了个卖报纸的老婆娘,随口打听了几句。老婆娘人可滑头,说是卖报纸,其实她也是个流浪的,平时她把路边报筒的报纸全都取出来,垫在自己屁股底下,谁想要,免费的报纸还得问他要上五美刀。一听任云生打听人,就把手伸了出来,意思是不免费。
一看这意思,任云生爽快地从怀里摸出来了张百元大钞,老婆娘看到之后立马殷勤了起来,她平时在这儿一坐就是一天,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来来往往走过的人都看熟了,听到问的是一个大胡子白人,指了指出租楼,说就在上面。
说完,老婆娘一把抢过了任云生手里的百元大钞,那手速,任云生还以为这也是个超能力者呢。
任云生起身正要走,这时,那老婆娘忽然说道:“小子,你找那个人干什么?我跟你说啊,那个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我劝你还是别去的好。”
“是啊,你赶紧离开吧,过一会儿,这里就会乱起来也说不定······”任云生笑了笑,起身向出租楼走去。
出租楼只有二层,而大多数拽都在二楼住宿,这里杂七杂八住得什么人都有:妓女、皮条客,瘾君子,还有没钱被迫在这儿的穷鬼,环境自然也不会好到哪去。灯泡昏暗到早该淘汰的地步,楼道里随处堆放着垃圾,浓重的烟味和汗臭味充斥在每一个角落。而任云生还能听见木板吱呀吱呀地响,伴随着几声放浪的喘息和****。
任云生皱了皱眉,他从没接触过这种环境,不免有些厌恶。
这里拽不多,也就十几个门而已,但要找的话却也不算容易。他没有更好的办法,索性大巧不工了,一个个门推过去,见不是就再退回来,遇到散户的穷鬼,就抱歉一声;遇到正在干那档子事的,他也不用说什么,就被骂了出来。
如此找到了第五道门,推开后,任云生不禁心头一震。
死了。
他要找的大胡子白人就躺在地板上,兀自大睁着一双眼,往门口这边盯来,喉口处被割开了一个大口子,污血浸湿了胡子,在地上流了一大滩,此刻已经半干了。
空气中残留着浓烈的血腥气,显然这人死去还没多久,味道不曾散去。任云生眉头不由得跳了一下,这是危险的预警,要转身时,却听身后一道声音冷不丁响起:
“别动,动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