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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拉姆往她的帐内探视了几圈后,吱唔道:“他,他有没有来过?”
雪雁故意问道:“他,他是谁?”
拉姆脸一红,急道:“政哥哥,他有没有来嫂嫂帐里?我到处找不着他。”
她含笑:“你怎么不去你阿哥的王帐找找看。”
拉姆神色黯然:“找遍了,也找不着他。我的剑才练了那么几招呢,他就不见人影了。我都找他几日了。”
采平一旁笑道:“公主总是缠着他学剑,赞普又总是找他商讨国事,他可是分身无术呢。”
拉姆咬着唇,向她低低道:“可是嫂嫂,他是您从大唐带来的侍卫,又是您的哥哥。他总得听您的话吧?你让他来见我一见,如何?”
雪雁从绣架旁起身来,一面命采平去准备吃食,一面又令侍女去传杨政道。拉姆见帐内无人了,又低声道:“嫂嫂,我刚才打了您帐外的侍女。嫂嫂可别怪罪才好。”
雪雁一愣:“你身为一国公主,怎能轻易出手打人?”
拉姆抬目,气愤道:“她们,她们太可恶了!嫂嫂是没听见,她们说的话有多难听,她们说,说……她们竟说嫂嫂与政哥哥有私情,嫂嫂说她们该不该打?”
雪雁闻言,心下微惊,她知道近日来,外面传言不少。杨政道也少来帐内走动了,许是为了避嫌吧?她一直坚信清者自清,不置可否。可这传言传得是越发不可收拾了,若传到王帐内去,那他……“拉姆也相信她们所说么?”
拉姆摇头道:“政哥哥是嫂嫂的阿哥,嫂嫂怎会与他有私情呢?下回再让我听到她们胡说八道,我非打她们一百鞭不可!”
她闻言,心下默然。拉姆对杨政道有意,才在潜意识里不愿相信外面的传言。可他呢,他是否也会相信她?她竟不知何时开始在意他的感受了。
失神间,杨政道大步而入:“殿下传卑职前来所为何事?”
她看到拉姆眼内骤然而亮的神采,心内暗叹了口气。小心看着他,浅浅笑道:“拉姆公主让你陪她练会剑,你可有空闲?”
杨政道神色微诧,拘着礼道:“殿下之命,卑职岂有不从之理?”说罢抬目看了她一眼。他脸上无波无浪,双眸却满是无奈的痛楚。
他转身而出,面无表情的对拉姆道:“走吧,公主。”
拉姆惊喜莫名,满脸堆笑的向她道:“谢谢嫂嫂!”尾随他出了大帐。
雪雁身体疲软的倚在案前,想起当初他为逃避与长乐的婚事,不惜……她心内一紧,知道自已不能逼迫于他了。可拉姆却一心扑在他身上……
政哥哥,雁儿不会再做那等傻事了!不会再强迫于你了!凄凄复凄凄,嫁取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雁儿此身已不由已,可是政哥哥,雁儿还是愿意你有幸福美满的人生,那样,雁儿的心便不会再抱撼……
采平端了吃食进内,四下看着,皱眉道:“拉姆公主怎么像风一般,说来便来,转身就不见人影了。”
她回过神来,在偏榻坐下:“杨侍卫刚好回来,拉姆公主拉他练功去了。”
采平把点心放在她面前的几案上,笑道:“这拉姆公主十有八九是看上杨侍卫了,也别说,他俩看着也挺般配的。他俩若是能凑到一块,也算是美事一桩。殿下您说……”
“此番说话在本宫面前说说便罢,到了外头可不能乱说。拉姆是尊贵的公主身份,杨侍卫却只是一名小小侍卫,何来般配一说?”她冷声打断采平道:“这种话在杨使面前更是不能多说半句,明白么?”
采平犹自不解:“在这里,门第之见也没有我们汉人那么深,杨侍卫卓尔不群,配拉姆公主也不见得委屈了她。何况,殿下,若他们真走在一起,外头关于殿下与他的传言岂不是不攻自破了?殿下何乐而不为?殿下到底在顾忌什么?”
“清者自清。”她面上淡淡,心里却感到隐隐的不安。
采平又道:“殿下真的不在意外头的传言么?赞普这些日子待殿下也不如刚来时亲厚了,也不知是否是介怀外头的传言。可见编这谣言之人的险恶用心……”
采平后面还说了什么,她也听不进去了。一心只想着,他是有好几日不曾到帐里来了。想起他月前守在帐外的那几日几夜,那满脸的胡渣子,心内隐痛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