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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看看,见涟生确实没有受伤,墨逆一直悬着的一颗心也放松了下来:“呼!那就好,还好你没事,下次莫要再做这般危险之事了,听见了吗?”
“嗯,我知道了。”听到墨逆略带斥责的话语,涟生难得顺从的回答道。
看着和往常有些不一样的涟生,墨逆心里咯噔一下,心下明白了涟生的态度,之前因为涟生唱的曲子而有些黯然伤神的心又变得活络起来,看着涟生的眼神也变得有些炙热。
然而二人暧昧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便被狍鸮凄惨的呜咽声给打破了。
呜呜呜!
听到这道声音,涟生向狍鸮望去,只见此刻的狍鸮已然没有之前的横冲直撞,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了。
巨大的身躯沾满了鲜血,所有的皮肤也一块块的炸开,而且伤口处还在不断往外喷涌着鲜血。
看了狍鸮惨不忍睹的惨状,涟生不意外的挑眉道:“不愧是战神啊,你这一手小女子简直是望尘莫及啊。”
“涟儿这般夸赞让在下十分喜悦,毕竟涟儿这般能干,我也不能太过平庸了不是。”墨逆语气轻快的回答,但是当目光转到狍鸮的方向时却充满了冰冷:“不过这狍鸮身上一会儿必定会出现那道不知来历的光芒,所以一会儿还是要靠涟儿了。”
墨逆说到这里,涟生右手一翻,手心赫然是那块由信仰之力变做的令牌。
这块令牌只有食指大小,通体赤金sè,就那么静静的躺在涟生的手心,但是却散发着淡淡的柔柔的rǔ白sè光芒。
“这是?”看着涟生手心的令牌,墨逆好奇地问道。
听得墨逆的话,涟生微微皱眉有些愁意的看着手心的令牌:“这便是由那信仰之力所凝聚的令牌,不过我现在还不明白该如何cāo控它。”
然而还未等墨逆开口,那半死不活的狍鸮身上果然又涌现了那道不知名的光芒将它笼罩在内。但是这次被笼罩的时候显然比上一次要长上了许多,很明显这次所收到的伤害要重的多。
而涟生和墨逆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被光团包裹的狍鸮。两个人都没有将它置于死地的意思,只是想将它放回钩吾山,继续去过它平静的生活而已。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有一刻左右,那道光芒才渐渐变弱。
重新出现在涟生和墨逆面前的狍鸮,果然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部愈合,不过气息还是有些萎靡,但是相比之前已经是好的太多了。
吼!
光芒散去之后狍鸮重新站了起来,但是却不似之前一样向着二人莽撞的冲过来,而是谨慎的看着墨逆,眼神中似乎还有着一丝恐惧和害怕。
对于狍鸮的态度,墨逆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
见墨逆并没有任何动作,狍鸮这才将视线向涟生投去。
然而就在目光接触到涟生的时候,狍鸮一愣,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刚刚都交过手的女子,但是总觉得相比较刚刚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而且心底总是有一种忍不住想要臣服的念头。
看到狍鸮疑惑的表情,涟生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令牌。眼睛看向手里那块不大的令牌,就在涟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的时候,脑海中一道沉稳的女声响了起来。
“将仙力注入到令牌中。”
“你醒了!”听到这道声音,涟生有些惊喜。
这道声音的主人正是之前一直在涟生仙识之海里沉睡的太yīn幽荧。
“嗯,之前在你弹琴的时候我便恢复许多,直到刚刚我才完全苏醒过来。”仙识之海中,太yīn幽荧语气有些恭敬的回应道。
感觉到太yīn幽荧态度有些不同,涟生不解道:“你怎么了?”
“你可知你手上的令牌是何物。”见涟生有些懵懵懂懂,太yīn幽荧试探的问道。
听到太yīn幽荧的话,涟生老实的回答道:“不知,现下我也是为了解燃眉之急,想起师傅曾对我提过的凝聚信仰之力的方法,而且最后能凝聚出这道令牌也是之前仙识之海的那位前辈出手相助。”
“是他?难道他是……”听完涟生的话,太yīn幽荧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幽荧前辈,这个令牌到底是什么来头?”思来想去,涟生还是开口问道。
显然太yīn幽荧对于这个令牌很是了解,听到涟生的问题,简练了下语言便开始解释:“这个令牌名唤“铄光”,是由天地间最jīng纯的信仰之力凝聚而成的,而且最基本的是必须要施法者自身也是最jīng纯的载体才行,而且它还有一个最为苛刻的要求,但是这个要求是什么我不得而知,只有历届的令牌持有者才知道。”说到这里太yīn幽荧似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闭口不言。
“历届令牌持有者?”又听到一个不明白的词语,涟生感觉自己似乎接触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领域。
“不说了,说多错多,你现下先把你的仙力注入到铄光令牌中,先解决眼前的麻烦吧,关于这个令牌的秘密你以后会知道的。”然而这次太yīn幽荧并没有回答涟生的话,而是一句话巧妙的岔开了话题,显然是不愿再深谈这个话题,亦或者是不敢再深谈这个话题。
“嗯,好。”见太yīn幽荧不愿再说下去,涟生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听从太yīn幽荧的话,将自身的仙力慢慢地注入到铄光令牌内。
一开始铄光令牌并没有任何反应,但是直到注入的仙力越来越多,慢慢的令牌发出了断断续续,明明灭灭的rǔ白sè光芒。
而站在一旁的墨逆看着涟生的动作并没有出言打扰,而是安安静静的注视着,并且时刻观察着另一边狍鸮的一举一动。
然而出乎墨逆意料的是,狍鸮没有任何作为,没有攻击,也没有逃跑,只是定定的看着涟生,神情里竟然有一丝葵藿(kuí?huò)之心的感觉。
随着仙力的不断输出,涟生的面sè也变得有些惨白,但是令牌所发出的光芒也是越来越强盛,这让一旁的墨逆十分担心却不敢出手打断。
就在这诡异的静谧局面持续了大约一盏茶时间的时候,那个令牌似乎终于吸收了足够的仙力,一瞬间光芒大盛。整个广场都笼罩在这rǔ白sè的光芒下,乃至整个紫禁皇城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看见这道光芒。
于是之前纷纷逃命的老百姓们在自己的家中都看到了此等“异像”,从而开始了各种天马行空的猜测。
“孩子他爸,你看这个光到底什么来头啊。”
“我猜肯定是神仙下凡了,之前不是妖怪来了吗,现在肯定是神仙下来救我们了。”
“那那个纪大少爷不是很威猛的吗。”
“纪大少爷再威猛也只是一个凡人呀,你看那个妖怪哪里是一个凡人能对抗的。”
“对对对,求神仙保佑我们吧,赶紧收了那个妖怪!”
而且巧的是,所有的老百姓都是这个想法,都不约而同的对着广场方向,双手合十的祈祷着。
“纪公子,你说生儿姐姐她们会没事儿的吧。”令牌放出的光芒,先前带着紫金军撤离的纪乐等人也都看到了,而姜然然则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他们两个会没事儿的。”这句话看上去像是在安慰姜然然,实际上也是纪乐在安慰自己。
而另一边老百姓们口中的那位“神仙”则是小心翼翼的感受着“铄光令牌”的一举一动。
先前令牌的光芒放出后并没有消散,而是一直笼罩着整个广场,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见状,太yīn幽荧适时的开口:“将你的元神之血滴一滴在令牌之上。”
“好。”听到太yīn幽荧的话,涟生并没有去纠结是为何,而是爽快的回答。
看到涟生的态度,太yīn幽荧也是微微有些动容。
元神之血何其珍贵,虽然整个过程极为简易,但是取一滴元神之血出来是特别伤元神的。但是对于自己的话,涟生也是毫不犹豫的就照着做,这份信任的重量让太yīn幽荧对于涟生则是更加的倾囊相授。
“我开始了!”
匆匆话毕,涟生面sè一凝,一直垂放在身侧的左手缓缓贴到胸前。左手对着体内元神的位置,掌心法力一聚,而体内刚刚一直安安静静的元神对于突如其来的外来力量产生了强烈的抵触。
但是对此,涟生只是加大了掌心的法力,不一会儿一滴元神之血便被轻易剥离出来。
就在元神之血离体的一刹那,涟生之前因为令牌所放光芒而红润起来的面sè又变得十分苍白。
“涟儿!”看到涟生的举动和脸sè,墨逆一下子就知道涟生是在做什么,于是焦急出声,人也向涟生快步走去。
看到墨逆就要过来,涟生忙出言阻止:“无事,你先别过来。”
墨逆本来快速的脚步听见涟生的话便停在了原地,不解的问道:“涟儿,你这是为何,元神之血怎可轻易剥离,这对你元神伤害很大的!”
“我知道。”看着墨逆焦急的样子,涟生苍白的脸上扬起一道淡淡的笑容。
“你知道你还这么做!”听见涟生明知道后果,却依旧这么做,墨逆这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的。
见墨逆依旧是生气的样子,涟生的语气更加轻柔了:“相信我,我不会做无用功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