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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萨满看到对方支支吾吾地样子,就大概猜到了什么,于是就借着问道:”你难道也想学萨满派的巫术?我听说,你不是一直在萨恩城的巫师学院,学得好好的吗?“
”唉,这是您不知道我们的难处啊,现在城里巫师其实也不好当啊!在那里学一门二三阶法术,还只需要几十几百个金币,但四到六阶法术就是一两千金币起价,如果到了七阶开始就是上万金币的学习价格,而且还不是一定能包学会的!如果要购买一些学院的独有改进法术,还需要加价,我现在实在是有些负担不起了……“
”哦!“
陈萨满听了表面上面色平静,瓦西里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但其实陈旭元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原来学习高阶巫术的价格,都和他原先二三线城市的房价有的一拼了。
要知道这个村镇一户农户家庭一年吃吃喝喝,加上买两件衣服,总共也就七八个金币花销,一万金币足够在寸土寸金的大城市里,买栋独院小楼了。
接下来。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天南地北地聊了一会,陈萨满看得出瓦西里也有些想拜师学法术的想法。
但两人毕竟接触不深,都不算了解对方。
再说法不轻传。
轻易让对方学了去,也就凭白让人觉得太没价值了。
接下来一段日子,瓦西里偶尔都会带着点礼物吃食,前来问候陈大师一番,也顺便请教些施法者的经验技巧,而陈旭元也从对方那里听闻了许多外界的消息。
……
瓦伦男爵领的生活。
就像英国的古镇库姆堡那样的乡村小镇,总体来说平静而安逸。
直到半个多月后。
瓦伦男爵的城堡里来了一位带着两个三阶骑士侍从,还长着一头金色卷发的壮硕青年。
更关键的是,这位金发青年和男爵大人年轻时,眉宇间竟有着三分相似。
当瓦伦男爵被赶来报信的老管家请出来的时候,还是带着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但当对方双膝一曲,当场跪在他近前的时候。
他已经认出了对方就是他从小被拐走后,已经失散多年,被认为已经死去的儿子安东尼奥。
那种父子血脉在冥冥之间的感应,和对方面容上所带有的小时候依稀的轮廓,让老男爵当场老泪纵横。
瓦伦男爵双手拖着他的雄壮臂膀,仔细打量着对方身上纹饰华丽的亮金色铠甲,在背后还披挂着殷红如血的大红披风,那浓密的眼眉和炯炯有神的目光,每一处都依稀与自己年轻英俊的时候相似。
且不说。
父子相认抱头痛哭的感人场面。
连忠心的老管家也默默在一旁抹着眼角的湿润,然后将这说体己话的空间留给了这父子俩,自己跑去厨房,开始张罗着让厨娘们准备一席丰盛的接风酒席。
晚宴开始的气氛还不错。
虽然进餐的只有两个人,但桌子上摆满了各种丰盛的食物,有大盘的香肠和玉米培根卷、热腾腾的羊羔肉浓汤、珍贵的松露母鹿肉和大块的奶酪干,加上其他大量的清蒸芋头、白烩蘑菇等清淡的菜肴,分量足足够让四五个人吃撑了!
老男爵还让人专门取出了,陈萨满当初带族人迁入他的领地时,作为见面礼赠送给他的,一套用法术制作的珍贵碧色琉璃酒具,用来与自己失散已久的小安东尼(其子小时候的昵称)开怀畅饮。
在半透明杯内,倒满了瑰红色的葡萄美酒,那酒液的色泽反射出令人欣喜迷醉的殷红。
瓦伦男爵在宴席期间,不断反复地询问对方这些年的生活状况。
而在两人的交谈中,安东尼奥也是努力地迎合着多年未见的父亲,双方的本显生疏的交谈氛围,也开始逐渐热络了起来,似乎有了一些父子之间对话的默契。
安东尼奥用一种平缓的语气,开始慢慢叙述当年的经历:“当年我五六岁被拐走的时候,最后被卖给了一户卖咸鱼海货的小商人夫妇家庭,那个买我的人是个精瘦的男人。据说是一个牧师告诉他们夫妇,他们很难怀上孩子,便想到要收养一个孩子。但他们两人又不想辛辛苦苦从小养大孩子,于是最后就找人贩子买了个大点的孩子。对方想让我长大后继承那个小鱼摊子,并服侍他们俩人养老,所以除了我想逃跑的时候会毒打我以外,平时还是会让我吃饱穿暖帮他们干活。“
”但过了几年后,情况就改变了。那个痴肥的毒妇居然意外怀孕了,后来第二年还生了个男孩。从那时起,他们就开始没把我当人看了,除了看不顺眼就毒打我以外,还拼命让我干活,吃得也都是他们吃剩下的残羹剩饭,就是为了让我只能吃个半饱,没有力气反抗。”
“等那个男孩长到几岁大,居然也学着那两个恶棍,仗着有他父母撑腰就让我当马骑,一有不顺心就用指甲勒我。而且我如果敢反抗,又会被那两个恶毒的老家伙痛打一顿。有时候,甚至打得第二天下不了床干活。”
说道这里,他的眼中开始露出一丝深入骨髓的仇恨和痛苦。
安东尼奥又继续述说着悲惨的童年往事:“在我十一岁那年,有一次我不小心将那个恶毒的贱种推倒在地,磕在桌角受伤了,我当时一开始很害怕,也许等那两个溺爱孩子的蠢货回来,会活活打死我。后来等我冷静下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掐死了那个小恶棍,藏在被子里,装作他仍在睡觉。然后,在他们午餐里加了些鼠药,毒死了那两个老混蛋。”
听到这里,老男爵不由也有些震惊,但更多是为了儿子不幸经历的唏嘘。
”虽然我一直还记得母亲的面容,但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回来找到你们。在杀了人之后,我听说要是被人发现我杀人,会被法官判处死刑,但只要获得教会的庇护就可以忏悔免罪,所以我跑到纯净之主的教会门口一直跪了一天,后来正好被一位老…老主教…看到收养了。“
安东尼奥最后的表情有些奇怪的停顿,话语里也有些不易被察觉的奇怪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