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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不好,枯荣老秃驴打入体内的剑气反噬了”鸠摩智体内被枯荣打入六脉剑气开始反噬而且很严重到开始吞噬他体内的真气,吞噬完后开始攻击他的经脉,经脉可是很脆弱的地方,哪里经得住爆裂剑气的冲撞。
片刻之间六脉神剑剑气就在鸠摩智体内暴乱了,鸠摩智只好运用全身的内力抵抗六脉神剑剑气,但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经脉开始断裂,噗的一口鲜血喷出,鸠摩智算是彻底完了,走火入魔就是再说他。身体内真气暴乱,还不是紊乱,是暴乱,练武之人体内的内力只要一紊乱都是了不得,现在是暴乱,可以想象鸠摩智的身体有多糟糕了。 ????
这会鸠摩智都顾不上宇文言了,脑子里超时速运转想办法压制住自己体内暴乱的真气,可是想了半天也没个准确的办法。 ????
不远处的宇文言看着鸠摩智脸上那扭到一块的五官不由得嘿嘿一笑,轻轻的站起身,走到了鸠摩智的身侧。不是说鸠摩智已经定住宇文言的穴道了吗,确实是点住的,不过鸠摩智点穴的时候运用的真气,相当于用真气锁住了宇文言,不过高兴忘形的鸠摩智有些放松了警惕,忘了宇文言可是练北冥神功的,宇文言直接运转北冥神功将鸠摩智的内力给炼化了。
“老和尚,六脉神剑的剑气不好受吧!”来到鸠摩智的身侧,但又有些害怕鸠摩智给自己临死一击,所以还在防备着,开始吸收鸠摩智的内力。 ????
鸠摩智的身体内此时内力已经完全失控了,就算宇文言不防备着鸠摩智,鸠摩智都没有余力在攻击宇文言了,就是一块粘板上的鱼肉,待宰的羔羊罢了。 ???
? 鸠摩智一身先天真气全都便宜了宇文言,犹如一份满汉全席,全都孝敬了宇文言,不过祸之福之所倚,虽然经脉全部断裂,内力全无,但也保住了一条老命,只是再也不能习武了。 ???
? 这时候鸠摩智满脸苍白苦苦一笑,对宇文言说道,“小僧,多谢施主救命之恩,哎,这一切只能算是小僧咎由自取啊,从此以后小僧就会回到吐蕃一心侍佛,不入江湖。施主,你走吧。”说完闭上眼不再说话了,只是不知在默念着什么,嘴唇一动一动的。
“恭喜大师参破红尘,在下祝大师早曰成为一位真正的得道高僧,在下就先走了,桌上放了两百两银子,算是给大师的路费了”
“小僧,多谢施主恩惠了”
“应该的”
苏州太湖,不愧是江南一带,地位仅次于西湖的风景名胜,其景色的优美,比之西湖亦不遑多让,真是各有千秋。
此时的宇文言正悠哉游哉的泛舟于太湖之上!那雇来的老船夫兴致勃勃的给船上这位穿着得体平易近人而又出手大方的年轻书生讲解着太湖的美景和风土人情,其讲解水平比之现代的导游也不惶多让。这让宇文言有点无奈的同时,又有点好奇,难道这些长年生活在太湖边上专靠渡客、捕鱼为生的船夫每一个都有这么好的口才吗?怎么到了后世反而都销声匿迹了呢?
“菡萏香连十顷陂,小姑贪戏采莲迟。晚来弄水船头滩,笑脱红裙裹鸭儿。”正想着,一曲饱含江南软侬软语却非常好听的歌声从前面不远处的一叶小舟传了过来,一个身着淡绿色衣裙长相清秀可人的少女正站在那小舟前头,一双皓肤如玉的纤细小手正扶住船桨,很是轻柔的划动着,在湖面上留下道道轻轻的水痕。
宇文言虽然没全听懂她唱的东西,可那一口充满江南柔美气息的歌声配合着她清秀可人的佼好面容,却让他颇为心醉。
待到那叶小舟靠近自己这艘游船之后,宇文言站在船头冲着那绿色衣裙的少女作了一揖,搭讪说:“姑娘刚才唱的是什么曲子?能再唱一遍吗?在下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婉转美妙的歌声呢。”
那绿衣少女听得有人夸赞自己歌声美妙,兼且夸赞自己的还是个长得十分英俊的年轻书生,显得十分的高兴,露出了脸上两个小酒窝,甜甜的笑了一下,大方的说:“谢谢你的夸奖,你勿要姑娘、姑娘的介客气,叫我阿碧好哉!我刚才唱的只是太湖一带很多人都会唱的小曲而已,你要是想听的话我再唱一次也可以。”说完,把双桨架稳之后再次唱起了刚才那首婉转的曲子,宇文言听得很是陶醉,这小丫头的歌声也太好听了吧?放在后世必然是个实力派的情歌天后。
待到那绿衣少女再次唱完,宇文言情不自禁的轻轻的鼓起了掌,看着她那清秀可人的脸蛋对她说:“姑娘唱的真好听,真让人有种百听不厌的感觉,在下大理宇文言,还没请教姑娘芳名呢。”
那绿衣少女看到宇文言正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自己,脸上不禁有些发热,语气中带了点轻微的娇羞对宇文言说:“我叫阿碧,只是这四九水路之处的姑苏慕容氏参合庄里的一个小丫鬟,公子勿用多礼。”
宇文言心里一动,这就是阿碧吗?果然长得很是清秀可人,虽然不及木婉清漂亮,却有着一副佼好的身段和一身晶莹剔透的肌肤,五官也是十分精巧细致,比之木婉清,当真是另有一翻风味,不行,这丫头不能错过。宇文言很快就打定了主意要虏获阿碧的芳心,眼珠转了一下,计上心来,开怀的对着阿碧笑了笑说:“阿碧姑娘,我看你唱得这么好听,也来了兴致,想唱上一曲。”
阿碧听到宇文言的话,很是惊讶张开了那性感的小口,伸出那如嫩葱般的玉指指着宇文言说:“宇文公子是说唱一曲吗?阿碧没听错吧?阿碧从来没听过像你这样的公子爷唱曲儿的,就是我家公子爷也不曾唱过!”一旁的老船夫也很是鸡婆的插口说:“是咧是咧,老朽这么大的年纪也不曾听过呢,公子爷您真的会唱曲吗?”眼神居然很是怀疑。
这什么眼神嘛?唱个歌而已,没必要那么大惊小怪吧?宇文言心里小小的鄙视了那老头一把,略带得意的对阿碧说:“阿碧妹子不用老是叫我公子的,如果可以的话叫我声宇文大哥还好些,我又不是什么大家公子的。我知道你们不信我会唱曲,那你们就听好了。”真没想到这宇文言真的很会攀关系,刚知道人家名字就直呼人家为阿碧妹子,脸皮可真够厚的。阿碧这样单纯而又温柔可人的少女又哪里会知道宇文言心里那邪恶的心思呢,只是很期待的望着宇文言等着他唱歌。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除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眷尘俗世几多娇 清风笑 ……”真没想到宇文言这货居然如此的无耻,也不管意境对不对。
竟然直接抄袭了人家黄老先生所作的名曲,而且还很是心安理得的自我安慰着,黄老叔还没出世吧?那我这应该算原创了吧?不过,宇文言唱的确实很是有气势,《沧海一声笑》这首歌,在被宇文言贯注了真气之后唱出来,完全是让人十分震撼的,那英雄豪杰仗剑逍遥江湖,快意恩仇的味道被他表现得十足,直听得自己船上的老船夫和小舟上的阿碧神往不已。
待他唱到第二遍的时候,一老一小都情不自禁的合着宇文言的歌声,打起来拍子,就连稍远处的正在驾着鱼船捕鱼的那些船夫,也都停了下来,迷醉的侧耳倾听着宇文言那激扬人心的歌声。
一曲尽了,众人还在回味着刚才那首曲子的时候,宇文言对着阿碧问道:“我唱得怎么样啊?阿碧妹子?”
“啊!哦!”听到宇文言的问话,阿碧才回过神来,两眼里面充斥着一种莫名的崇拜看着宇文言,脸上有些晕红,有些结巴的回答说:“宇文大哥,唱,唱得真好听,阿碧从没听过如此荡气回肠的曲子,不知道这首曲子是谁作的咩?能告诉阿碧勿?”
宇文言很是敏捷的捕捉到小丫头眼睛里那丝崇拜的神色,摆出一脸谦虚的对阿碧说:“真有那么好听吗?阿碧妹子过奖了,我只是随口唱唱而已的,并不是什么音律大家所作,阿碧妹子要是喜欢听的话以后我经常唱给你听都可以。”不得不再次感叹,宇文言的脸皮确实够厚,直接把人家黄老大的名曲据为己有,连潜台词“以后”、“经常”都冒了出来了,只要是清醒些的人都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了。
可惜的是,阿碧小姑娘此刻早已沉醉在了对宇文言同志的崇拜之中,哪里还会注意到宇文言的潜台词。
阿碧看着宇文言那张充满阳刚之气却又十分英俊的脸,自己的俏脸没来由的红了红,心思活动了一下,才像下了个什么大决定似的,忐忑不安的开口对宇文言说:“宇文大哥,你真的太厉害了,不但作得一首好曲子,而且还唱得如此好听,你能教教阿碧咩?”
宇文言心里欣喜异常,有门!脸上却表现得很是随和,很和气的对阿碧说:“行啊,只有阿碧妹子想学,大哥怎么会不教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我这几天也很空闲,正想在太湖之上玩耍几天呢。”快邀请我去你那里做客啊,快啊!宇文言心里大声的呐喊着。
果然,阿碧一听宇文言肯教自己唱歌,而且宇文言这几天很闲,想也不想,毫不防备的开口对宇文言说:“好懊啊,既然宇文大哥有空,不如到阿碧住处去住几天教阿碧唱曲好吗?”话刚出口,阿碧就发觉自己的语病,一下就闹了个大红脸,连忙解释说,阿碧的住处是参合庄迎接来客的地方,平时那里除了阿碧还有阿朱姐姐也住那里,公子不要误会啊。”心急解释之下,阿碧又叫起公子来了。
宇文言也不好笑阿碧的语病,责怪的说:“怎么又叫起公子来了。”
阿碧很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下巴尖都快点到自己高耸的胸脯之上了:“对不起哦,宇文大哥,阿碧只是个丫鬟,从小就没上过私塾,一心急就会说错话的,让宇文大哥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