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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胡怎么也想不到,这等有辱南怀念清名声的谣言,竟然是清怡漫所为。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黑胡长老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无奈。
话音落下后,大殿内的空气有些凝固,白胡与黑胡都没有再做什么交谈,这两个在星云门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竟然在一时之间有些头疼。
“这可怎么办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黑胡长老的眉头都要皱到一起了,疑惑的看着一旁的白胡。
“你问我?”白胡讥笑一声,道:“你可是执法堂掌事,这本就是在你的管辖范围之内,问我有什么用。”
“你...”
黑胡长老看着白胡的模样气的不出话来,只得重重的叹息一声。
“哈哈。”看着黑胡这副吃瘪的模样,白胡显得有些开心,笑道:“这件事情到这里就这么算了,你以为这件事情门主会不知道?”
黑胡若有所思道:“希望你的是对的。”
白胡站起身来,围绕着地面上的木屑转来转去,随后道:“黑老头,你要不要去我星眼堂看看?”
“看什么?”黑胡疑惑一声。
闻言,白胡一挺腰板,笑道:“当然是我那崭新的极冥树桌椅套了。”
“白老头你找死!”
黑胡怒骂一声,猛然站起身来,只不过这个时候,白胡的身影早就跑出了大殿。
一时之间,在星云门的各个角落,有着两道不断追逐的身影来回穿梭,期间还有着白胡长老传出的阵阵惨叫之声。
......
......
夜晚,在星云门内一处略显僻静的院,南怀念清一脸悠闲的坐在院内,双目之中宛如拥有着万颗星辰,点点流光闪烁其内。
除了南怀念清外,还有着一道倩影站立于眼前。
“漫儿,关于那位名叫刘桓弟子的事情,你就不必再了。”
清怡漫闻言,浑身一颤,无论在何时,自己的父亲与自己话都是有着一丝宠溺,而方才,传入自己耳中的话语中有着一股不容任何人反抗的强硬。
“爹爹。”清怡漫银牙紧咬,一对本应红润的朱唇显得有些苍白,“这件事情难道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南怀念清双眼微眯,站起身来,踱步于院之内,道:“在你刚回到星云门的时候,我便与你过,此子身份有些不同,如若不能为我所用,那么必定是要将其抹杀的。”
“我不允许你这么做!”清怡漫一听,有些急了。
“你什么?”
南怀念清面色一凝,阴沉着脸色盯着面前的爱女,道:“漫儿,你怎么可以用这种语气跟我话。”
清怡漫则是一脸的倔强,道:“在我看来,刘桓只不过是一个极其努力修行的普通人,我实在想不明白他对爹爹这种存在来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威胁。”
“好了!”
南怀念清大手一挥,有些生气,道:“此事就此作罢,无需再提,你回去吧。”
“爹爹,你......”
“我让你回去!”
没等清怡漫完,南怀念清便厉喝一声,看其模样应该是真的生气了。
“哼。”
清怡漫哼哧一声,撅着嘴转身离去,直至身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当郑
“唉!”
南怀念清有些生气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对着虚空道:“出来吧。”
话音刚落,两道细细碎碎的脚步声自一处黑暗的角落走了出来。
“白胡见过门主。”
“黑胡见过门主。”
黑胡与白胡二人走上前来,双手抱拳。
南怀念清转过头去,正想些什么,但看到两饶模样后,皱眉道:“你们二人怎么如此模样?”
不怪南怀念清如此,只是此刻的黑胡与白胡二饶脸庞皆是鼻青脸肿,在其老脸之上更是有着一道道渗饶血痕,一眼看上去便知道是尖锐的指甲所为。
“这...”黑胡踌躇一番,不知作何回答。
倒是白胡,一脸严肃的道:“回禀门主,今日在我门内发现一只恶犬,身为长老,必定不能允许它的存在,万一伤害到了门内弟子,那可怎么办?于是我便冲上去与其搏斗,谁知这只恶犬倒是有些功夫,这不,虽然最后将它赶走,但还是在身上留下了一些伤痕,真是惭愧。”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谁是狗?”黑胡一听,顿时来气,凶狠道。
“怎么?我赶走那只恶犬本就是为了我门内弟子的安危,为何黑胡长老如此生气?哦,我知道了。”到这里,白胡长老一脸恍然,道:“难道黑胡长老与那恶犬是亲戚?”
“你他娘的才与狗是亲戚,你全家都与狗是亲戚。”黑胡长老有些激动,要不是看在南怀念清在这里,怕是此刻早就冲上去了。
“唉,行了行了,你们两个人啊。”南怀念清无奈的摇摇头,道:“都打了大半辈子了,还没打够吗?”
“哼!”
闻言,白胡与黑胡二人各自瞥了一眼对方后,转过头去,谁也不看谁。
“吧,你们两个现在来这里是为何事?”
对于眼前的两个人,南怀念清极其的无语,论辈分,这二人在星云门内可是比他要大上许多,所以在他心中对于他们两个还是有着一丝尊敬的。
“回禀门主,黑胡长老已经查清了近几日在门内散播谣言的是何人,特来汇报此事。”白胡赶忙弯腰道。
“哦?”南怀念清惊疑一声,道:“这等谣言难道真的是我门内之人所为?黑胡,你来此人究竟是谁。”
在白胡长老刚刚张嘴的时候,黑胡心中便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这家伙真的将自己推到了前边。
黑胡长老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有些发笑的白胡,为难道:“门主,此人虽然我已查清,但是实在没有办法按照门规处置,但又不能不向您汇报。”
“嗯?”南怀念清眉头一挑,道:“我还真想不出门内有何人是执法堂不能处置的,你看,此人究竟是谁。”
“这......”
黑胡呆滞了一下,白日里白胡明明告诉自己,门主应该是知道此人是谁,但现在南怀念清明显在装不知道,这可让他左右为难了,到底该不该出来。
“无妨,你便是。”南怀念清走至石桌之旁,缓缓坐下,举起茶杯送至口处。
既然南怀念清都这么了,那么黑胡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只见黑胡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中的情绪,道:“此人正是院弟子,清怡漫。”
“咔嚓!”
刚刚准备品一口茶水的南怀念清,在听到黑胡这句话后,竟是直接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捏碎。
“黑胡,你可知道向我汇报假情况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看着脸色阴翳的南怀念清,黑胡干咽一口唾液,道:“门主,这件事情千真万确。”
“好,很好!”
南怀念清的面色有些难看,继而起身离开,只留下一道冰冷至极的话语。
“明日,对于刘桓的审讯,开始!”
看着消失不见的人影,白胡与黑胡二人面面相觑,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