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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对此不置可否，没作回答。
“你有没有觉得，大姐与阮家的关系似乎很好？”今天秦书涵话里话外一直在帮阮家而且阮东青对她的话也能听得进去，明显他们是统一战线的。若说他们之间没什么关系，季繁星不信。
可在自己失明前秦大姐与阮家并没有什么交集，要说有，那也只是生意往来。她怎么觉得自己复明后，好些人都发生了变化。
唯一没变的，就是秦暮这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
在季繁星的注视下，秦暮回答：“不好。”
“嗯？”
“各怀目的，为利益而聚。”
季繁星一点即透，难怪秦暮会说他们的关系不好，原来是这种有利则聚，无利则散的合作关系啊。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季繁星有些不自在，转移话题，“阮诗晴到底与大姐说什么了，竟能让她松口。”
商人重利益，更别说像秦书涵那么精明的人，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阮家有价值等同的地。”见季繁星还是眼露疑惑，秦暮继续说：“两块。”
季繁星这才恍然，难怪秦大姐会答应，原来如此。
“阮诗晴出手还真是大方。”想必现在阮诗晴心肝脾肺肾都在疼。
阮家不比秦氏这样的商业巨鳄，有那两块地实属难得，如今全部给了旁人不肉疼才怪。
“你真的会将阮诗晴开除吗？”毕竟那是干妈送进来的人。
秦暮说：“只要你想。”
他就把人丢出去。
“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季繁星怕他与干妈的关系会更恶劣下去。
她看着秦暮，说：“谢谢。”
秦暮漫不经心地笑着，“我很现实的。”
“……可我没地。”她穷。
“没钱就拿人来抵。”秦暮俯身向她靠过去，将她逼退至沙发角落时才停下。他微眯起眼，手指摩挲着她的耳垂，嗓音慵懒富有磁性，“你怕我？”
季繁星一本正经地说：“男女授受不亲。”
“也没见你与旁人说这话。”他说完手指一顿，有些失神。
季繁星听后无语：“除了你，这样的话我还能与谁说？”活这二十几年，除了老爸，她也就与秦暮这一个男人接触最多。
秦暮回神，继续问：“真不考虑以身相许？”
“我怕早入黄土。”
“有那么惨？”他挑眉。
季繁星被他盯着略有些发毛，“我家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不嫁，那你包养我。”
噗——
包养秦暮？这得多少钱啊？按照他的模样与身价，一天不给个几百万，都觉得是在侮辱他。
季繁星沉默了半晌，憋出一句：“太贵了。”
他眉梢轻挑，“可以打折，一天一块钱。”
季繁星：“……”好想把简桃叫进来，告诉她你家先生今天又没吃药。
“你能不能起来？”
他挑眉，“我不好看？”
“……”这和您老人家好不好看有什么关系？
秦暮刻意靠她近些，那张俊美如玉的脸庞在她眼前慢慢放大。季繁星身体僵住一动也不动，因为忍得难受，脸都皱了起来，样子看起来有点委屈。
“这么感动？”
“不，一点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