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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云墨却高兴地快要手舞足蹈,猛拍了一下叶寒的肩膀,豪气地说道:“好兄弟,我去上个厕所,回来一起并肩作战!”
说罢,她便快速起身向厕所跑去。
战场上,若是憋着尿那确实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不过这一声“好兄弟”,叶寒听得很是奇怪,他看着魏云墨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暗暗发笑,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随后,他便将目光望向了不远方,似乎不远方有着某种吸引他的东西。
球形的霓虹灯挂在天花板上,迸散出五颜六色的光,酒吧已经逐渐晕染上一抹奇异的色彩。
一到这个点儿,四下里的声音便如同排演一般,一下子迸发而出。
歌声,欢呼声,碰杯声,谈话声等等,就好像在四下里埋伏着的,等到了该出来的时候,便一齐出现了。
叶寒知道真正的夜生活已经开始了!
不远处,歌女的身边,还支着一个话筒,那是给客人准备的,谁要是觉得高兴,也可以上去吼两嗓子。
但是,不是任何人都有这样的胆量!
舞女的正中央也架着一把椅子,谁要是觉得喝酒太闷,也可以坐在那里,不单单可以就近欣赏她们的舞姿,还可以好好欣赏她们的臀、她们的胸、她们的纤纤玉手、她们的腰肢以及身体勾魂的曲线。
在酒吧的西南方的那个角落,还坐着几个陪酒女郎,她们的身段也同样火辣,露出来的地方也一样销魂。但她们的素质绝对比夜总会里面的要好得多。
正因为有她们在,许多单身汉也愿意付全款进来喝酒。
不得不说,这是一家很奇怪的酒吧,也是一家与国际接轨的开放的酒吧,想必这家酒吧的店主也是一个开放的人。
不过,正因为如此的开放,才能成为治川镇最火的一家酒吧。
叶寒依旧悠悠地靠在半环形沙发的扶手上,眼睛转也不转地盯着远方,嘴里莫名地想要抽根烟了。
他忽然想到了还在监狱里面的苏文哲,不禁感叹地笑了一下。
在这种环境下,若是有一根烟,配上一杯酒,那自然是极好的!
想着想着,就在这时,他的眼前忽然飘出一只纤纤玉手。
修长的手指,白如雪的肌肤,亮灿灿的指甲油,柔弱无骨的曲线。
更令人惊奇的是,这只春葱般的玉手上还夹着一盒香烟,是国外进口的硬货。
叶寒顺着这只手向上望去,云墨此刻正对着他甜甜地坏笑着,并说道:“赶紧给我拿着!”
叶寒二话不说便拿起了烟,随后好奇地问道:“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烟?”
云墨指着门口,缓缓道:“从外面烟酒店买的,是最贵的哪一种,好几百块钱呢!幸亏是小店,如果有好几千块钱的,那我这个月工资就快没了。”
“你买这么贵的烟干啥?”叶寒惊疑地望着她,又呆呆地问道:“你不是去上厕所了吗?”
云墨激动道:“上完厕所我就去买了呀!一会儿王甜甜要是回来了,问起你会不会抽烟,你就拿出来,要是没问,你就揣进兜里面,别拿出来!”
叶寒无语地摇着头,缓缓道:“那你怕是要亏了,我看女生应该都不喜欢抽烟的男人。”
云墨摇了摇头,正义凛然地说道:“不管她喜不喜欢,都应该做好万全的准备。她这种人最可恶了,如果问你抽不抽烟你说不抽,她会向我讽刺你没有男人味,如果你说抽了,她又会讽刺说你像个社会混混,一点没有上流社会男子该有的样子。”
叶寒默然了,他这次的默然代表着无语,他也从未想过自己的沉默还有这第三层意思。
女人之间的争斗,真是比什么都要可怕。
叶寒此刻在想究竟怎么样才能阻止她们的口角发生。
时间在消逝,不远处,一男一女正互搂互抱着缓缓地走过来。
他们如此亲昵,亲昵得让人觉得有些做作。
他们的手中一人拿着一瓶酒,是酒吧里面比较昂贵的拉菲,仔细算算也得上万元了!
他们的脸上都显露着骄傲的神气,走路的时候慢慢悠悠,肢体运动的幅度异常的夸张,生怕别人看不到他们手里的酒,看不到酒上的文字,还有看不到他们一副花钱毫不心痛的面目。
他们的腰肢扭动着,扭动得越难看越好,因为这样可以吸引人的注意。
王甜甜的左脚刚迈出,黑云坤的左脚已经着地,他们的走路姿势很有节奏感,只有同一类人才会有这样的默契。
他们喜欢这样的感觉,他们走来时,就像来自遥远的地方,一路上觉得自己风光无限,可他们从未发现,其实在这个酒吧里面,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们。
可他们依旧要装,因为但凡只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们,他们的目的也都算是达到了的。
这条酒吧的长廊,本来半分钟就能走完,他们却硬生生走了三分钟,势必要把整个场子给绕上一圈。
终于,他们算是取经成功了,回到了叶寒和苏陌的桌子旁边。
这二人将酒放了下来,什么话也没说,而是用一双露骨的戏谑的眼神盯着叶寒和云墨,似乎在对他们说:这种酒,喝过吗?土鳖!
随后,王甜甜便拉着黑云坤坐在了云墨身边,一脸委屈地笑道:“这酒吧最贵的也就是这种酒了,只能将就喝了。”紧接着她又抓住了魏云墨的手,眼神中充斥着火一般的炽热,言辞款款地说道,“云墨,见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
这句话,她不知道这个晚上要重复多少遍,几乎都快要把叶寒给催眠了。
然而,云墨却只是淡淡道:“我也一样!”
云墨只有在对待仇人的时候才会这样口是心非。
王甜甜忽然瞄了叶寒一眼,假装问道:“对了,自从你和张峰分手以后,到现在是不是还没有找到男朋友呢?”
张峰,就是王甜甜和云墨在高中的时候所追求的那个男子,王甜甜说得如此直白,完全不考虑魏云墨的面子。她似乎希望别人以为她的性格是爽朗率真的,但是在别人眼里看到的只有做作、恶心。
云墨的脸色变了变,似乎很不爽,可是后来忽又笑了,笑时还一把搂住了叶寒的胳膊,满腔柔情地说道:“谁说我没找到男朋友,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王甜甜这时才把一种异样又好奇的眼神挪到了叶寒的脸上。
帅气的五官毫无瑕疵,棱角分明的面庞,深邃黑炯的眼眸万般精彩,长长的勾人的睫毛,还有那黑色紧身T恤下结实的肌肉,无一不摄人心魄,勾住少女们脆弱而渴望的灵魂。
如若不是王甜甜已经有了老公,很可能会被叶寒的这一脸容貌所迷住。
美和帅气,果然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权势!
但是王甜甜却似乎不以为意,她觉得云墨不该拥有这么帅的男人,于是很想问出点什么来展现自己的优越感。
她的嘴角微微抽了抽,问道:“这位帅哥,怎么称呼呢?”
云墨利落地答道:“他叫叶寒!”
“几年多少岁了?”她继续问道。
云墨又抢答道:“二十七!”
“身高有多少呀!”
“一米八三!”
……
这整个询问的过程,叶寒都不曾有机会开口,全被魏云墨给抢答了,而且全是她胡编乱造的答案。
而王甜甜这时也稍稍白了云墨一眼,似乎并不想让她察觉到,但又仿佛想对她说:你是叶寒还是人家是叶寒,用得着你插嘴吗?
随后,她便对着叶寒继续问道:“不知道你是从哪个大学毕业的呀?”
云墨刚想开口,这时忽然被叶寒截口道:“加里敦军医学院,以2018年度优秀毕业生毕业!”
王甜甜的嘴角忽然抽动一下,看了看魏云墨,带着轻轻的蔑笑说道:“哟,三本院校的优秀毕业生,还真不错呵?”一边说她又一边看向黑云坤,于是二人又捂住了嘴偷偷地笑。
魏云墨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忽然横了叶寒一眼,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说谎。
本来魏云墨还想用叶寒的大学来给自己的涨涨威风,可是现在,她就像是一个被队友出卖的蠢猪,一下子从涯边跳到了悬崖地下,摔得粉身碎骨。
她现在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只能在那里闷着头,如果有个地缝她都恨不得往地赶紧钻进去。
叶寒也终于堵住了她的嘴,他开始表演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插他的嘴。
只见他左手托着腮子,撑在桌子上,饶有兴致地盯着王甜甜问道:“看来王甜甜同学对三本的学校很是看不起的样子?”
王甜甜依旧笑着,却自欺欺人地摇着头,否决道:“没有没有,众生平等,我又怎么会看不起呢?”
虽然嘴上说不,可她脸上的蔑笑早已经说明了一切。
叶寒不禁笑道:“三本里面出来的也有牛人啊\高兴你是一个不用有色眼镜看人的人,我就喜欢结识你这样的朋友,像那些用有色眼镜看人的全他妈是死了吗的乌龟王八蛋。甜甜同学,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王甜甜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她知道叶寒所说的死了吗的乌龟王八蛋一定有她的一席之地,对于这个问题,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黑云坤便赔笑道:“那是,我们家王甜甜人可好了!”
叶寒这才看向黑云坤,立马伸手想要去握黑云坤的手,可是不知何时他的手中已经有了一支烟,他是想将烟递给黑云坤的。
可是还没到递到他手上,叶寒又道:“认识你们真是太高兴了,如果不嫌弃,就接下我这根烟!我知道你这种大人物平时肯定是抽雪茄的,但是既然大家都是一类人,都瞧不起那种死了吗的乌龟王八蛋,那这根烟,你一定要收下。”
黑云坤的脸色忽然变了变,看了看一旁怔住的王甜甜,觉得人家这么热情不收下有点失了身份,只好伸过手接住了。
这时候,魏云墨的脸上才露出的笑靥,她终于知道叶寒的目的了,心中暗自给他已经点了一万个赞。
不久,王甜甜的脸上也渐渐露出了笑意,说道:“大家都是这样的人,互相认识真是太好了!”
他不等叶寒说话,又接着换了个话题,问道:“不知道帅哥在哪里高就呢?”
叶寒伸出了拇指掠过自己的肩膀,指了指自己后方,因为自己后方便是胡氏诊所所在的方向,他的嘴也老老实实地答道:“胡氏诊所!”
王甜甜嘴上又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扭动着腰肢又看着自己老公,淡淡道:“诶,也是,三本的院校出来的,能在这里找份工作也算是不错了!老公,你们油田公司不是有一家医院吗,要不我们让这名帅哥去那家医院试试,如果能够通过你们医院的面试,就留下他吧!”
她又看着魏云墨,像是给了她很大的恩惠似的,理直气壮地问道:“云墨,你看这样够不够朋友啊?”
“她就算同意,我也不会去!”叶寒忽然插嘴道。
王甜甜好奇地凝视着他,问道:“为什么?难道你想在这家小诊所干一辈子?那有什么前途?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进我们油田公司旗下的医院的哦!”
叶寒靠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道:“因为苏氏集团的总裁苏陌已经聘请我去做她的家庭医生了,一个月准备给我五十万!”
王甜甜就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一般,又和她老公对视了一眼,随后睥睨地看着叶寒,笑道:“难道你有什么过人的本事吗?居然能被苏大总裁这种神龙见深不见尾的大咖看中?”
“操你妈的,唱的什么破歌儿?”
叶寒刚想开口,却被这忽然一声大喝给打断了,他们四人放眼望去,不远处的歌台旁,站着一名醉酒的红脸男子。
红脸男子穿着一件白色汗衫,露出扇面也似的胸脯,胸脯也如火一般炽热,看来已是醉得不轻。
而那名歌声如黄莺出谷般的歌女颤颤地站在台上,整张脸上写着斗大的委屈。
所有人都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