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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片刻间,已经被淋得水湿,眼看着林子边一个石洞,信步躲进去。洞里黑黑的,阿离只怕会有毒蛇猛兽出现,依在洞口也不敢往里去,只把照相机打开,照在面前荧荧光亮。
山风吹来,水温衣服裹着,不禁打起了哆嗦。正在这时,忽听得雨地里有人高喊:”少主人,少主人,你在哪里?”阿离听得清,正是陈若声音,忙着站起来,应道:“我在这里!”
雷电相照之下,能看清陈若顶着雨向这边跑。蹿到石洞里来,叫道:“全族人都在找你,怎么到了这里?”一边说着,伸手去替阿离的擦身上的雨水。
看着阿离抱着双肩打哆嗦,又急切道:“看你冷成这样,要生团火来。”一边说着,崖壁下拔了一捆未淋湿的干草,又折了几根干藤枝,再来到洞里,蹲到地上“咔咔”磨起来。
没过一时,竟然青烟冒出,迎风一闪,亮出了火苗。把一藤枝都引着,火光亮起,一切都看得清了。阿离站在陈若北后,瞅着她那迷人的裸姿,真想从背后一把抱住。陈若背对着耸弯腰,分明看到叶片下那两片玉臀,和那两盏酥胸柔欲滴,怎么不让他心生此念?
想当初在学校里,阿离就最喜欢陈若,这个女孩不但脸蛋漂亮,像是剥光的鹅蛋,而且身材也很美,以前只是暗恋,并没有看到过她的内部构件。
正在阿离痴痴地望着时,忽然陈若回头:“不要愣在这里,快过来烤火!”阿离心理又是一阵阵地骂自己邪恶,眼前的这人只是和阵若长相一样,也许是机缘,但她毕竟是原始人,自己竟然能对它动这份心?
被陈若硬拉着,来到火边。再撑开双手就撕阿离衣服。陈离看到她那一头水湿头发披着,脸上水珠未干,完全一副野蛮模样,再加上这动作,真似要把自己强暴?
吓得阿离大叫:“你要干什么?”陈若连着撕几下,没有撕开,急切地道:“这么湿,弄下来烤干了再套上。”阿离这才明白她的意思,那动作也太吓人了,抓着她的手道:“这是五千年以后的衣服,你不会脱,还是我来吧!”说着时,抬手拉下拉链。
陈若没有见过这样的媳,“咦咦”连声,趴在阿离胸前研究了半天。给阿离脱下来,视若珍宝般地搭在藤枝上。连着外罩和衬衫都扒了,陈若又指着阿离裤子道:“把这个也脱了。”
阿离也明知陈若是在关心自己,但是他那神情,却总是给自己感觉要暴自己,就是加乐比女海盗也不至于这样。阿离怎么敢让,本身双腿间的那一根东西还在支着呢。
小若只顾着阿离一身水湿,哪顾阿离感受,围着阿离转着圈去撕裤子。阿离心中大叫:“报应呀!”当初她来学校刚穿了新裙子,自己就是这样围着她看新裙子的。
陈若连着向下把裤子拉了好几下,受腰带拦着,拉不下来。阿离一边紧往上提着,口里道:“不行,我不能脱,你是女的,我是男的,都光着,算什么呀!”
一听阿离吼,陈若又愣了起来,“光着身子又怎么了。”阿离这才意识到,她们野性尚未退化,不知道羞耻二字。双手抱着裤子不敢松,嘴里还说不出半句。
陈若蹲下身去,又开始众裤腿向上撕扯,可能上要从上面脱下来。阿离不由得又惊,来到这里也没换洗裤子,撕坏了,自己以后岂不是也要光着身子。没有办未能,只得答应。自己亲自解开腰带。
裤子刚一拉下,阿离双腿间那物扑愣跳出来,隔着红裤头,昂昂地向上举。阿若一眼看到,惊得嘴张得圆圆地:“这是什么?”阿离忙双手去捂,脸上快要哭出来:“你有意挑逗我是吧!”
阿离以为着陈若是野人,平时都不穿衣服,怎么会不认得男人这东西。其实他以为错了,陈若虽是野人,但它们女黎是素女族地,男人成人之前都被逐出族外,还是参姿改革之后,才招来了蚩尤族中的几十个男人。她平时接触都是女人,又没有性教育,怎么可能知道男人的这东西。
偏偏陈若又去扯他的内裤,阿离怎么肯不让,但是裤头好扯,后面都拽下了屁股,只有前面一块被他包着那根东西,用双手捂着,松紧带被扯得二尺多长。没有办法,只有松开手。
双腿间现出真面目,小若更加奇怪那硬硬的东西,身体上面怎么还长了这配件?低下头来看了半晌。阿离心中大叫,看来自己可能要失贞原始社会了。
没想到,陈若只是看一时,把内裤凉在火边,然后就两手玩起了茅草。看她那神情,并不像是为了掩饰心中的羞怯。
没有一时,小若把茅草编成了一根草绳,在草绳上又系了一把松散茅草。转过身来,给阿离系在腰上,用那把茅草盖住双腿间。偏偏阿离那东西太硬,直直地探出草丛。陈若又连着往里按。
害得阿离痛苦不已,陈若本身就是美女,又是这样的赤裸打扮,早就动心,再被她这样摆弄,越发如火烧般难受。连番狂喘着,猛地把陈若扑倒,合身压上去,原始社会就是方便,行好事也不必脱衣服。
小若性感身材,不尽娇柔。被阿离压着,口里道:“少主人要做什么?”阿离一边滚动嘴唇,连番吻着,嘴里道:“陈若,我早就喜欢你!”把个屁股活动得似大海波涛,上下疯狂起伏。眼看着,就要进去,突然石洞外“咔”的一声霹雳响起。一道闪电,亮着蓝白光,弯曲着伸向洞里来。
吓得阿离脑袋嗡一声,翻倒在一边,张大嘴,愣着眼,心里暗道:“难道我这样不对吗,竟要遭雷劈。”正在双眼直直地看着石洞外时,只见殷红的血液,漫着向洞内流。
阿离这才明白,原来这雷不是劈我,是洞外的人被劈了,是谁呢?一声惊雷,早把双腿间吓软了,再无心发泄,就想到洞外看一看是什么人这么不幸?
试探着往洞外走,只见石洞外整个一片红色世界。借着偶尔亮起闪电,看得清,地上红色血水流动,原来天上下的就是血雨。
阿离大惊起来,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原始社会下雨,也和五千年后不一样?正在疑着,突然听到空中传来一声惨叫:“啊——”
竟然还是女孩的声音,抬头去看,只见空中一团红色人影向下正落,如果任她摔到地上,必死无疑。
阿离忙跑过去,伸手去接,阿离被砸翻在地,那红色人影也在地上几个翻滚,但是有幸保住了性命。阿离又爬着过去把她扶起,只见身上都被血水染成了红色,脸上也是。虽然看不清脸面,但是也能感觉到,是一位绝色美女。
扶到洞里来,火光下,看得更清了,这是穿着衣服的女孩,衣服都被血水染成红色,上衣下裳,水湿着沾在身上,更把一身曲线表现出来。阿离摸到那衣服竟然是面料做得,高兴地叫起来:“你也是从几千年后穿越来的吧,你来自哪个城市?”
看了一天的赤身人,突然看到一个穿衣服的,阿离感到无比亲切,异地遇到老乡似的。那女孩在阿离怀里,手向上指了指:“我来自天外。”
阿离不解,不明白她怎么会这样说。正这时,陈若拿着茅草,擦去她脸上血迹,露出了本来的面目,阿离看着,大吃一惊,怎么和落海时美人鱼的那人脸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