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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的?”野猴看见罗刹面露凶光的瞪着某一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很是担忧的唤了一声。
“我没事,不早了,我回去睡觉了。”罗刹说完,也不看他一眼,站起来就往回走。
野猴摸了摸脑袋,他本还想问问她被官兵带走之后发生的事,看她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罗刹回去的路上,想了想又转去了鬼医的木屋里。
鬼医正就着屋里并不怎么亮的烛火给那老头换药,虽然他背对着罗刹,可她进屋的瞬间只从他的背影上好似看到他的小心翼翼似的。
说不出是为什么。
就觉得他的举动有些奇怪。
她心里一拧,问:“情况不好吗?”
鬼医虽然从没有在她面前显摆过武功,可是她也知道他绝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大夫,可是他竟然是没有发现她来了,直到听到她说话才猛的回头。
眼里有刹那间的慌张。
不过转瞬即逝,再看,又是一副死鬼样子。
“没事。”
“没事?”罗刹皱了一下眉,怎么她觉得刚刚他的样子好像是很有事似的。
“怎么?就这么关心他?一天跑好几回?”鬼医好像是受到了她不信任的侮辱似的,很不耐烦的问。
“不就两回吗?哪有好几回?”罗刹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疑惑,不满的嘟囔着,“还没醒的吗?”
“受这么重的伤,又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哪能醒的那么快?”鬼医白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身上打了打转,迟疑了一下问:“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罗刹不解的反问。
鬼医没再说话,收拾好了东,西,打了一个哈欠,明显的是再轰人走了。
罗刹自己也累了一天,一天之内过的‘惊涛骇浪’的,看见他打哈欠,也有了睡意,挥挥手也不告别就走了。
鬼医看着她的身影,又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脸上哪还有什么困意,也不知为什么的长长的叹了一声气。
对于罗刹去了哪儿,又怎么突然回来了的事,没有人问半句。
不是他们不奇怪,只是以前的罗春柳做什么事从来不需要别人的过问,罗刹不过是沾了这具身体主人的光而已。
今晚的月亮很亮,三月的晚上还是有些凉意的。
她趴在窗沿上,撑着下巴看着天。
这一个月以来,她虽然总是忍不住的想家,想爸妈,想念她那有电脑有手机,有一群狐朋狗友的‘健康’生活。
可是对于这里的一切,她也没有特别的抗拒。
隐隐的还觉得很刺激的感觉。
这里是完全陌生的世界,她虽讨厌这个山贼的身份,可也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供着的感觉,油嘴滑舌的野猴,还有一帮她怕他们,他们也怕着她的兄弟。
有时候还是有很过瘾的感觉的。
可是今天,今天发生的一切,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的,至少没有想过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原来,这才是真的完全陌生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