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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深寒没对她的这番话做任何的表示，反而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知道我给你的这个工作室，值多少钱吗？”
“……”
“宋小姐，”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逼近了她，修长有力的手指掐住了她的下颌，将她的脸牢牢固定住，嗓音低沉，语缓慢，“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清楚并且能够遵守游戏规则，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想得到区区一间工作室，只能以买价换租价……这么毫无性价比的方式吧？”
墨竺，”……“
是的，我以为你们这些男主角，都愿意为了心爱的女人一掷千金，不计回报。
霍深寒低下头，声音更轻，也愈让人觉得危险了，“还是你觉得，真的有人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就从我身上捡这么大的便宜……我看上去，像是肯做亏本买卖的人么，嗯？”
“……”
我错了。
天上果然没有白掉的馅饼。
只有陷阱。
墨竺镇定地抬起自己的左手，虔诚的起誓，“霍先生，我誓……叶小姐的事情，真的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以为，让我查到跟你有一丁点关系，还会有这种和平对话的机会？”
“……”
墨竺干巴巴的说，“谢谢你的冷静跟信任。”
“我耐心不够的时候，脾气也没有平常好，”男人的眼神锁住了她的脸，“所以，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就老实回答什么，不要让我在事后现，你的话里有谎言。”
“……”
墨竺疑惑，“你为什么好像笃定了，我这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蕴之，现在在我爷爷手里？”
墨竺，……
她小心翼翼，“应该是吧……”
“我要的，是百分之百的确定，不是应该。”
他需要确认。
得知蕴之失踪消失的瞬间，他就想起那晚在夜潮的包厢里，宋朝雨像是随口般说的那两句话——
或者说，因为叶蕴之上次为了宋朝雨的事情跟他闹了不愉快而去酒吧买醉，因为一支热舞而被leo惊为天人，彻底缠上时，他就想起来了。
他曾反复而仔细的调查过。
宋朝雨能预知到这件事，是因为——
她跟leo认识，知道leo喜欢蕴之？不，那晚在酒吧，leo第一次见到蕴之。
或者，是宋朝雨明着或者暗里促成了生？可是，他们认识就是一个很偶然的事件，偶然的时间，偶然的地点，蕴之喝醉在酒吧跳舞更加偶然，几乎看不出有任何有人为安排的痕迹。
更重要的是，leo跟宋朝雨也是不认识的。
除了那晚的竞拍，他们没有丝毫的交集，无论在那之前，还是那之后。
他起初派去盯着宋朝雨的人，回馈过来的说法跟她自己一致，这段时间她的日常就是在公寓跟工作室来回穿梭，回过几次宋家，跟温柔看过电影，跟大学的朋友逛过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