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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他们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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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与夜晚之际,窗户发出极小的声音,微微打开的缝隙有冷风吹进来,晴好悠悠醒了过来,揉着眼睛,忽而觉得眼前一暗,睁开眼睛看着床前带着淡淡笑意的人立刻从床上爬起,差点红了眼。

男人张开双臂,晴好就立刻光着脚丫扑了上去,声音带着哭腔。“你来找我了。”

是席云深。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闻着淡淡的发香轻声道。“抱歉,来迟了。”

晴好点上桌前的油灯,认认真真瞧了瞧他,才慢慢找走进他怀里摇了摇头,身子一轻被抱起向床走去。晴好凝着他的脸颊,有很多话想问,又很多话无从问起。最后只道:“一切还顺利吗?”

黄油灯下,他的脸庞宁静如昔,幽暗的眸子如昔,只是盯着她弯了眉眼,半响才“嗯”了一声,手指抿着她额前碎发,“只是晴好,委屈你了。”

“我没关系的。”晴好抬手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颊,“只是妈妈很担心我们的关系,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说从一开始你就爬窗户回家告诉我我要相信你吧。”

……

那日在医院席云深去追那个女子后,那日席母找她谈完心后,夜里的雾起来了,她没有看见他穿透浓雾的车灯光,但她却等来了他,她惊得站起却被他手疾眼快地捂住了嘴巴。

像个小贼。

晴好问她,追上那个他想追的人了吗?三分好奇七分气。见他点头,却不由的更气了一点。

谁知他却突然抱住她,问她。“晴好,你信不信我。”

晴好愣了一会才道,“当然。”

“明日你去参加季家的订婚宴,在接下来的很长时间,可能你会一直难过。”

“这话是什么意思?”晴好茫然。

席云深吻了吻她的头发。“我需要她,除掉一些人。”

晴好即刻明白,了然道:“逢场作戏?”

“聪明的姑娘。”

晴好垂眸一笑,沉吟着向一边走去,然后转身璀然一笑。“云深,我真的很开心。我能帮上你,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

晴好突然就着月色撑起身子,蹭到他怀里,那一瞬间她突然那么多的煎熬、心痛、故作镇定以及自我怀疑的深怕自己理解错他的意思在他的怀里全数沉寂。

“妈妈那边事情过后我会好好解释。”

“阿深,快结束了吧?我不想给你吵架,假的也不想。”

席云深搂住她,她没有看见他却总觉得他在点头。“还疼吗?”

“什么?”

“肚子,不是动了胎气吗?”

晴好这才想起来什么,起身拉住他的衣袖有些急促道:“阿深,那日我是真的肚子疼,宋之衡是要帮我。”

“我知道。”席云深揉了揉她的脑袋,眼睛里有些宠溺。“晴好,信任是相互的,你那么信我,我怎么好负你。”

晴好甜滋滋地又靠了回去。“我不信你来着,不过……夏可君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吧?”

“不是。”

悬了那么久的似乎忽而之间放下了,晴好眼睛里都有了些晶莹。“我就知道。”然后靠在他怀里忽而又想了一件事,“阿深,你以前给我写过……”

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席云深警觉地捂上了她的嘴巴。随即慕母声音响起:“晴好,还没睡??”

随即打开了门。

看着晴好正襟危坐靠着墙头,有些责怪,“我就听到你在房间内有声音,怎么点着油灯看,对眼睛不好。”

见着慕母要过来拿,晴好立即将主动放到桌上,笑道:“知道了妈,我就是睡不着,看一嗅。”

“那也行,虽说你这危险期虽然过了,但也要注意身子,晚睡对对身子也不好,对孩子更不好。”

“知道了知道了,妈你快去睡吧。”晴好总算打发走了慕母,又小步跑到门口趴在门上听到她回房的声音才松了口气,将卧室门插上,才走向撑着脑袋躺床上看她的人。

“我怎么有种……偷情的感觉?”晴好丧气的爬上床。

“我记得我是明媒正娶拜过堂。”席云深纠正。

“那是怎么回事?”晴好抬起小脸,然后又低下头埋在他胸膛。“谁叫现在都以为我们再闹不和,我在离家出走欸。”

席云深沉吟一会道:“给那些人做戏做够了,你便先在妈妈这莫要回去了,四周有人瞧着你也安全些。”

“嗯。”晴好点头,正想继续刚刚的话题忽而看着他安然地躺在床内侧。晴好一本正经地推了推他。“我床小。”

可不小吗。这床还是晴好未出阁前的单人床,睡她绰绰有余,但若增加一个身形高大体格又健壮的男人,此刻就有些小了。

席云深将她伸手捞过扣在怀里,心里出奇的宁静,连着几天的疲惫也冲散了许多,涌上了真正的倦意。

“阿深,你当初要追上的人是黎小格格吗?”

“嗯。”似是过了一个世纪他才回应。“情形很不好。”

“爷爷给我讲过你们的事情。”

……

晴好以为闹离婚这件障人眼目的事情,只有她与云深知道,但在她去看病中的老爷子,也就是昨天时。爷爷对她的平静一点也不感觉奇怪。

反倒是连许管家都挥退了,对她讲。“晴丫头,得知你与云深这样,身为长辈我很开心。”

“爷爷,您知道了”

席老爷子淡淡一笑,招手让她坐得近些徐徐道。“在其位,谋其政,这谋有时并非宏图远谋,而是赌的一颗人心,这也证明当初我的眼光够那小子享福一辈子了。”

“那爷爷您既然知道,怎么还会被人气到晕倒。”

“恐怕是肚量不比当年”席老爷子一个反问,颇有些打趣自己的意味。随即枯老的手覆在晴好手上,“爷爷希望,希望啊,你能与那小子好好地,待到和平,待到新政,儿孙满堂。”

晴好看着席老爷子心头一暖,手回握过去。那天晚上席老爷子并非像以往一样慈爱与教导并存,只是拉这晴好唠着家常,提到了许多过去的事情,向晴好讲述了许多她并不知道的父亲,还有……

“爷爷,你能与我讲讲在淮北时,云深是怎么样的吗?”云深不知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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