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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重伤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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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深夜守到天明,从黑暗到破晓。

荒芜一夜,沉默一夜。

听到门外低低地禀报声,席云深才起身出去,汽车的尾气在露白的清晨散开一抹黑烟,凌晨的郊外叶子还挂着露珠,安静的像是一幅画一般。

席云深静静地看着这里,眼里蕴藏着深色,鹤田玲也说,失去挚爱。

当时他满脑子都是失踪五年的黎菀究竟在哪。

是否在这个如毒蛇的女人身边,是否成为她的筹码,让他放过她一码,亦或者别的要求。

他想,他或许会答应。

可唯独没想到,她的筹码不是任何。

是他那颗再也等不下去的心,是那份他无论怎样也要找到黎菀的执念,是那个本以为铁如牢笼的席公馆。

是他的……挚爱与两个孩子。

狠毒如斯。

他慢慢将头埋在方向盘里,肩头微动。不知这样呆了多久,他才听到顾随的声音,“督军。”

顾随温吞道:“督军,黎小姐的诊断结果已经出来了。”

席云深才抬起眼,看向他。“如何?”

顾随摇了摇头。

那渐渐回暖的血液似乎又被坠入了寒窖。

良久的沉默。

良久的思考。

“黎小姐,身体似乎常年营养不良,身体亏空严重,还有精神折磨。总之……”

席云深拉开车门,向外走去。走进这栋楼,又忽然停下,似是有什么绊住了他,他抬眸看了看那个发现她的窗户,转过了身。“继续观察,多派两队人,务必照顾好她,你也留下来。”

“是。”

席云深又折回车内,忽而猛地锤了一下方向盘。

别人口中那样的黎菀怎么会是他印象中的黎菀?

而,那些肮脏不堪的人与物,又该怎么告诉她,如实。

至少,不要是今天。

至少,不能让她这副模样下知道。

皆说哀莫大于心死,若她知道了,哀莫的极致便是心死吧?还有那具濒危的身体。

他的眼睛成了深色,向着一个地方疾速使去。

……

周围昏炫的灯光照的她的眼睛很干涩,刚要起身,就看到了趴在床前的阿喜,她想要起来却察觉到腹部一阵撕裂的的痛意。

她微微一怔。

痛苦的、恐惧的回忆再次涌来。

“阿喜……阿喜……”晴好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嗓子的干痛,紧急地推着眼前的人。

“少奶奶!你醒了?!医生本来说的你要明天醒的,您醒了!真是太好了!我这就……”

晴好摸着空荡荡的地方,抓住了她。却因为用力过大,被拽到了一边,阿喜连忙去扶她。“少奶奶您别乱动……”

晴好仰着头一只手护着肚子,目光死死盯着阿喜,轻声问道:

“我为什么感受不到她了?她还在不在?”

阿喜一瞬间咬住了唇,眼睛红了红。

“啊?阿喜,她还在吧?”

阿喜几乎不敢看她的眼睛,躲躲闪闪,最终眼泪落了下来。

晴好一瞬间便懂了,手垂了下来。“她……明明昨天还在的。怎么会这样呢?”

换来的只有良久的沉默与小声地啜泣。

晴好想哭的,却不知怎么也哭不出来,哪里出错了呢?

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眼里,心里都是痛意,为什么哭不出来。阿喜看着她眼睛渐渐失焦,空洞。立即抱住她,“少奶奶您别这样。”

晴好轻轻推开她在她眼前乱晃得手,低声喃喃道:

“怎么会没有呢?”

阿喜无法回答她,甚至无法说出任何安慰的话。

一股悲凉、空寂的氛围在这个房间蔓延开。

晴好看了看窗外,夜色如墨,浓郁的像波深潭,忽而转头问道:“阿深呢?他在哪?”

她最想见的人便是他了。

阿喜看了看门外又低下头去。“督军刚走。”阿喜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样的场面,又忽而想起来医生的话又连忙道:“医生说,医生说少奶奶中午才醒来的,所以阿喜想,阿喜想……”

“罢了,你们都出去。”晴好拉上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头埋在被子里。“你们都出去。不要让人进来了。”

房间很静,静的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音和心跳的声音。

明明几天前她还能感觉到这个孩子的成长。明明几天前她还能摸摸隔着那一层肚皮摸摸她,轻轻地给她说说话。

猜一猜,是男孩还是女孩

想一想,她该叫什么名字。

明明……

“你给我去死!”

怒吼震耳重重的喘息与血声喷溅的声音,让九白浑身一颤,脚步加快接近那间幽暗的房间时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看到失控的人,连忙抱了上去

“督军!督军!”

打红了眼的席云深胡乱挥着拳头,一拳一拳的落在面目全非的人的脸上。

“云深!”九白一声怒吼才让他动作微微一滞,他喘着大气道:“嫂子醒了。”

身边慌乱的嗓音将他唤回,他才恍惚地冷眼看着眼前的狼藉,木桩上血肉模糊的人已经昏死过去,血肉模糊几乎看不清是谁。

而他顺着掌心纹路的血迹留下混入黑色的土泥。

“你说什么?”他半睨头。

九白心尖打颤。“云深,公馆传来消息,说嫂子醒了。”

席云深神情一晃,瞬间丢下鞭子,向外冲去。

九白看着跑回家的人刚要追上去,就听到吓到蜷缩在角落里的军官打颤的声音。“白爷,您去瞧瞧那个人吧吧,快没气了。”

九白立即看向血柱上的人,立刻皱眉道:“把人放下来。”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一被松开立刻瘫软了下去,九白接住,探了探微弱的鼻息,才松了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

守卫的士官摇了摇头,九白皱眉。“请军医。”

“这……”

“军医!”九白加重了语气。

“打死我……才好。”倒地的人喃喃,外翻的皮肉看起来触目惊心,隐隐看得出来他在笑。

九白皱了皱眉低声咒了一句“疯子”才将人交给军医。

九白心里的不安加大,若单单是因为爷爷和晴好,又怎么会让他失控成这样?

为什么是贺清志?究竟怎么了?

莫非孩子是与他们有关系的?

九白不在深想,立即向外走去。却见到匆匆赶来的一个人道:“白爷,鹤田玲也那个女人被人劫跑了!”云深不知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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