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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达三百九十七章 慕晴好,嫁给我你是不是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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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指缝中流出来的阳光,她眯着眼睛,想看清,却突然觉得被一个大劲拉扯了过去。

哄哄闹闹的,她想看清身旁的人,却猝不及防的被温热的液体溅了一脸,满手鲜红的血。

“你怎么样?慕晴好!”她极力想看过去,却只能看到后面那耀眼的阳光,渐渐地沉沦,黑暗。

这又是哪?

满目的荆棘,她听到微弱的声音。“少奶奶……”她看去,就看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女。

张一张嘴,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着她死去,看着她渐渐没了声息,阿香!

耳边还有唤声,慕晴好,你怎么样……慕晴好你怎么样?……阿香。

“阿香!”

晴好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喘息。被心中大石压着的沉重让她喘不过来气,满目的黑暗。过了一会,她才察觉有人在看着她。

窗户开着,他站在窗户边,浸在黑夜里凝着她。

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隐约看见他身后的窗帘随风飘动,风吹进来,散了她一身冷汗,她觉得有些冷了。

“做噩梦了?”

他看着她问:“做的什么梦?梦见谁了?”

晴好觉查到他的语气不对劲,看向他,轻声问道:“你几点回来的”然后看向墙上的钟表,一怔:“已经三点了?你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我问你梦见谁了?”

席云深声量高了些,看着她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晴好有被吓到,这是他第一次那么生气,她隐约能看到他一上一下的胸膛,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席云深慢慢走过来,巨大的阴影遮住了窗外团亮的院灯,许是他周遭的气场太过吓人,冷冰冰的晴好心底有些发怵。

“你是不是生气了?昨天晚上我去了码头。”

他不说话,晴好接着道:“我觉得很抱歉,我之前对宋之衡说了一些很不好的话,在之前我也答应过黄自会去送他,可爽约,我……”

“你方才梦见的是他?”席云深问她,忽而语气一轻,“难怪会说他的名字。”

晴好浑身一凉,惊诧地抬起头。

她梦中喊了他的名字吗?!怎么可能?!

“不是的,我梦见的是之前在珠宝店他救了我,后来我也梦到阿香了……”

晴好下意识去拉他,他却躲开,径直的走向了她的化妆台。晴好手悬在半空,心乱如麻。

“晴好。”席云深的声音很平静。晴好立刻抬起了头,迫切的看着他,却见他慢悠悠转过来的时候,手上的东西心里凉了半截。

“这是你?他送的。”

晴好艰难地点了点头,他的手里正是他画的那幅画。

席云深一笑,分不清喜怒,好像就是皮肉扯动了一下,垂着眼看着个信。

“令人感动的一封信。”

晴好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想抢回来,嘴里忙道:“不要看!”

席云深将手抬起来,看着在床榻上伸着手的晴好,笑道:“我从未想过这个宋之衡文采那么好,为什么不要看?我看着都感动了,那么你呢?”

晴好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摇头。“你不要误会,阿深,这封信…或许是他以前见过我,留下了好的印象,感动了他,我……”

晴好越解释越乱,她不知道怎么解释看到信后区别于男女之爱的触动与感动,更不知道如何做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晴好终于意识到自己错了,错的彻底。不管是她之于自己的感情,还是在与宋之衡的这段情感。

席云深退后一步,脸上终于不在笑。“感动?他连地契都写得你的名字,那个望好小学,他妈的究竟什么意思?他凭什么写你的名字!”

他突然爆发,快步走到衣柜,拉开,下层的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都被扔了出来,在最下层的他终于翻出来一个盒子,扔到了她的床前。

“还有这个。”

地上的捕梦网孤孤单单地躺在那里,上面的小铃铛因着猝不及防的摔,已经滚到一边去了。

晴好怔了怔,才想起来这是那次宋之衡生日时没有送出去的礼物,更是慌了神。“这个……这个……”

“那天你说这是送给朋友的,那个朋友是宋之衡吧?后来我调查那天刚好是他的生辰。”

“是,这个是要送给他的。可是……可是不能送。我当时就想明白不能送,我即使送了也只想到这是个称心的礼物,没什么特殊意思的……而且阿栀喜欢他,她送了我就没再送……我……你能不能信我?”晴好急的掉眼泪

“生辰礼物!又是生辰礼物!你们究竟什么关系他送你生辰礼物是地契!”

“我们没关系啊……没有任何亲密关系!”

席云深沉默着看她哭的几乎抽泣,下意识想上前又生生忍住,压抑着语气极轻也及其朦胧。

“晴好你知不知道,如果刚刚我晚去一会,你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你们是没关系,可宋之衡对你就是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放弃一切警惕不顾自己的安危?”

“我只是想去送送他,给他说对不起。你也看到了,他之前帮了我那么多,我没办法对他还恩。”

席云深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扔到了她的面前。“所以,没办法还的恩,是要你的生辰愿望来兑现的?”

“你问我要你的生辰礼物,其实是我想实现你的愿望,偷偷拿了这个字条,看到这个。”席云深轻笑,随即将纸条丢过来。“他是要去抚州,你是想抚州一切都好,还是他一切都好?”

晴好看到他扔到床上的纸条,突然一切声音都哽住了,唯有眼睛还在一颗一颗的掉着珍珠。

皱巴巴的纸条上,写着几个娟秀的字。

愿抚州一切都好。

他的一声声质问,她回答不出来,因为她悲哀地发现,她原本就是希望他去抚州一切都好。更悲哀地是,她解释不清,他也不信。

“他那么好,如果今天他没有走,你是不是就跟他离开了?”最后他问:“慕晴好,你嫁给我是不是后悔了?”

晴好从不断摇头到错愕抬头,才发现他的眼眶也红了,以一种怨恨、愤怒的眼神盯着她,前所未有,仿佛要把她吃了。

她只记得在珠宝店里、大齿山上,许多次许多次宋之衡帮助了她,她要把握着度还恩。可却忘记了在珠宝店里、大街上、洋会上、医院里,更多次更多次宋之衡对她的好,像一个毒针慢慢地扎进了她丈夫的心里,挫伤了他,激怒了他。

她以为是两个人的事,原来是三个人的事。这个素来最大男子主义的男人的爱情里容不得一点背叛,哪怕只是怀疑。当爆发的那一瞬,任何借口都是徒劳。

“席云深!”云深不知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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