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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雨玲手臂捅了捅贺君鸿道:“喂,多谢你啊。”
贺君鸿邪邪笑道:“怎么?要感谢我啊?听说感谢的法子最好的一条就是以身相许了。姑娘要不要也以身相许啊?”
“你!”连雨玲气怒道:“你这个登徒子。我还以为你是个侠义心肠之人,没想到居然想占人家便宜。”
贺君鸿笑道:“我又没说我是个侠义心肠之人,再说了以身相许不是英雄救美人之后常出现的戏码么?”
连雨玲不屑的哼道:“你以为我是那些女人啊。你可别想从我身上讨到任何便宜,你出手可是你自愿的,我可没叫你出手帮我。”
贺君鸿无奈的“唉”了声:“我只是想想而已,姑娘连这都不肯,真是吃不得半点亏。算啦,我们就此别过吧。”
连雨玲忙拉住要离开的他,道:“哎,你要去哪?”
贺君鸿一咧嘴角桃花眼一眨,道:“怎么?姑娘想通了。”
连雨玲气得好笑道:“甚么呀?你正经点好不好?”连雨玲双眼圆瞪他。贺君鸿笑道:“姑娘有什麽事?”
“你是不是要去往北边啊?”
“没错,我要去安阳。怎么了?”
“我现在也没地方可去。那女魔头正四处找我,要将我抓回去。既然你要去北边,那我们就一起走吧。”
贺君鸿道:“女魔头?你说的可是千手观音碧青漓。”
“对呀。”连雨玲愤恨又惧怕道:“那女魔头狠恶毒辣,若是将我抓回去还不得怎么折磨我呢。”说道此她还心有余悸。
贺君鸿问道:“那女魔头为何要抓你,折磨你呀?”
连雨玲一脸愤怒怨恨道:“那女魔头杀了我一家,将我抓了回去,不高兴了就折磨我,这条手臂就是她废掉的。”
贺君鸿看了看她的左手臂。她的左手臂已无知觉,耷拉垂落,显示废了。
又听她接着道:“我装疯卖傻才逃过一死。后来也不知她怎么的就突然对我和缓了脸色,还收我为徒,教我武功。只是她怕我学好武功找她报仇也不常教我,只有大师姊私底下教我。这次我趁她们师徒三人不在就偷拿了女魔头的一本毒经逃了出来。"
"幼时我未曾亲眼瞧见我父母的死,所以就抱着一线希望回江南丰城,到家里看了看,只看见家里已经被大火几乎烧没了,现在已是荒凉破败,而后山也多了几座荒坟。我知道其中两座就是我父母的。”说到这她已是伤感悲伤,泪眼盈眶。
“之后,我给爹爹妈妈上了柱香,磕了头,就离开了。”
贺君鸿接道:“你怕女魔头找到你,就一直躲着她。”
她点了点“嗯”了声。
贺君鸿道:“原来你就是那位连姑娘。”
连雨玲道:“怎么?你见过我?”
贺君鸿道:“你忘了,当初你可是躲在一个烧砖瓦的破窑洞里,那可是我家。”
连雨玲这才想起,惊讶道:“嚯,原来是你这个小叫花。啊,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说你。”她尴尬的连连摆手以示歉意。
贺君鸿笑笑并不生气,道:“那时我流浪到丰城没地方可住,无意间找到了那个破窑洞就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家在那里住了下来。要不是那个破窑洞我还不知流浪到哪呢。”
连雨玲慰藉道:“好了,这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不是过的很好么?而且武艺这么高强,在武林中可算是年少有为的少年英侠了。”
贺君鸿一想也是,如今自己学得高深武艺再也不怕被人欺负了去,那些秃驴想欺负我也没那么容易。贺君鸿道:“姑娘要跟我去就跟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多一个人多一个伴也不错。况且还是个美女相伴呢。”
连雨玲笑骂了他一句,二人互通了姓名,说说笑笑一路往安阳而去。
到得下一城镇两人又与楚云雁,贺家兄弟三人碰了个面,只是双方都没有好脸色,目不斜视的擦肩而过。贺君鸿,连雨玲见他们这副模样相视一笑。
两人见天色已晚就找了间客栈住了一晚。恰巧楚云雁,贺家兄弟三人也住进了那间客栈。
楚云雁从房间出来,而贺君鸿正往房间而去,两人打了个照面。楚云雁心道:这小乞丐怎么阴魂不散?到哪都能碰见他。
而贺君鸿看她一脸的不喜之色,明显就是不愿意看见他,心中不知怎么的泛着阵阵酸楚,只觉心痛难堪,强自忍着,才不至于失态。
他向来自傲,别人不愿搭理他,他也不会厚着脸皮去讨人嫌,心中冷哼:你不想看到我我还不想看到你呢。
楚云雁冷冷哼一声,挖了他一眼就下了楼。
贺君鸿心道:这大小姐的脾气真是越来越渐长了,我又没怎么了她,她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做给谁看呀,她以为我愿意看到她啊。贺君鸿撇了撇嘴,也暗哼了一声进了房间。
翌日,几人启程。楚云雁,贺叶之,贺箮之骑着马匹走在前面,而贺君鸿,连雨玲在集市也买了马匹骑在后头,他们的坐骑却是一匹丑驴,一匹瘦马,楚云雁三人见此都是一副鄙夷之色。
楚云雁见两人在后头不远不近的跟着,一脸不快道:“哎,你们干嘛跟着我们?”
连雨玲呵道:“你搞错了吧,我们可没跟着你。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我们就是要走你又如何?”
楚云雁本想再与她争论,被贺叶之拉住道:“雁儿妹妹,不用管他们,我们走我们的。”
贺箮之也道:“就是,雁儿妹妹,你管他们做什么,随他们去。”楚云雁这才瞪了二人一眼,不情愿的转头。
五人又行了一段路。来到一处群山壁立的山谷,五人正行着,突听的山谷口传来马蹄兵刃声,似乎有人正在打斗。
不多时,谷口处数人骑着马匹狂奔而来,当先一个是个蒙着黑纱的黑衣女子,而其他几人则围着她,与她且奔且战,兵刃交加,乒乒乓乓,铿铿锵锵,打得厉害。
只见黑衣女子右边一人挥刀向她头顶砍来,她两柄弯刀交叉架住,向上一推,将他的刀挡了回去,岂料她左边使短枪之人看准时机向她腹中刺来。
黑衣女子左手臂一扭,弯刀用力格开他刺来的短枪,身后又忽忽有兵刃声刺来,黑衣女子轻功了得,脚一蹬马蹬,飞跃而起,在空中快速翻了一圈,两脚各狠厉踢向两边之人的头颈,反跨入马背。
当下将两人给踢落马背,而后她一手弯刀向马后之人狠狠砍下,竟是将他的剑给劈成了两段,而后另一手弯刀向他脖颈横向一滑,他的脖颈顿时鲜血喷涌,摔落在地,一声不响的就没了生息。
紧接着一柄长刃斜向她刺来,她腰肢如柔软的柳枝般贴着马背向后一摆竟是躲了开去,然后两柄弯刀格挡住他的长刃。这时踢落马背的两人又握着刀枪两面夹击向她袭击而来。
黑衣女子此时危在旦夕,这时突听的破空声响起,两枚石子激射而来,打在了正要夹击黑衣女子的两人手臂上。两人顿觉手臂震麻,兵刃脱落于手。
黑衣女子这才有空挡格开那人长刃,飞身一脚踢去,正中那人前胸,那人跌落马背。在地上两人疾至那人身边扶起他,叫了声“大哥”。
三人看向石子射出的方向,一脸警惕地看着贺君鸿他们五人。黑衣女子亦是转头看向他们,脸被黑纱蒙住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的眼睛却闪现出一丝好奇。
三人中的老大哥络腮大汉谨慎的看着他们,心中虽恼怒却强忍怒气谨慎道:“几位少侠是谁?为何要管我们之事?”
却听贺箮之指着身后一旁的贺君鸿说道:“不关我们三人之事。是他出手阻止的。”
只见贺君鸿笑了笑,道:“几位大男人欺负一姑娘不是当街脱衣不知羞么?”
“扑哧”四人听了都笑出了声,连黑衣女子眼睛里都露出笑意。
三人面色涨红,气血上涌就要上去与他拼斗一番,只是刚才他隔空打穴之术实是厉害。况且就算不加上那一女二男三人,也还有一男二女三人。黑衣女子他们已经见识过她的厉害,那男子也出了一招,那粉衣女子怕是武功也是不弱。
他们三人哪能打得过,保命要紧还是不要和他们发生冲突。当即道:“是我们三人有眼无珠不知少侠的厉害,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我们这就告辞。”
“大哥。”
“好了,我们走。”说着往地下已经没了气息的男子走去,将他抗在肩上离开了山谷。
见他们三人离去了,贺君鸿对那女子道:“姑娘,他们已经走了,你可以放心了。”
那女子隔着面纱道:“多谢。”话音一落,她轻踢了马背,骑马飞驰而去。
“哼!”只听楚云雁扁了扁嘴,鄙夷地看着贺君鸿道:“我看你怕是看上那女子了吧,所以才帮她。”
贺君鸿笑道:“我连那女子的脸都没见着,怎说我看上了她?”
楚云雁道:“你不就喜欢这种英雄救美的戏码么?接下来是不是要被你救下的女子以身相许啊?”
贺君鸿还未说话只听他旁边的连雨玲噗的笑出声,贺君鸿想到救连雨玲的时候确实跟她说过以身相许之话。
楚云雁见连雨玲听她这么说便笑出声,又见贺君鸿不说话,便鄙夷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吧。哼!甚么少侠,根本就是个登徒子。”贺君鸿听此唯有苦笑。
一处山坡上,立着一座坟,坟前站着三人,赫然是刚刚与黑衣女子打斗的三人。
只听一身材矮胖的男子道:“大哥,你为何要放过那女子,三哥可是被她给杀害的?”
“是呀,大哥。”另一个瘦高个,尖嘴猴腮的男子亦道。
那络腮大汉叹了声道:“你以为我不想为三弟报仇,只是你们也知道黑衣女子武功不弱,又有那少年男子相助,我们怕是不仅不能报仇,还有可能连性命也给丢了。”
矮胖男子不甘道:“那我们就这样算了?”
络腮大汉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总会找着机会报三弟之仇的。”他们二人听后也觉有理遂停止谈论此事,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