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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岳凌寒脸上倏然放大的笑意,季雨悠将将反应过来。
妈耶,答题答顺溜了,一不小心中了套路。
男人扬起的嘴角久久没有落下,十分无赖地靠在女孩的颈窝处无声地笑着,两手更是紧紧地揽住她的细腰。
笑声产生的胸腔震动通过肌肤接触,清晰地感染了季雨悠。
“有什么好笑的……”女孩嘟囔着抱怨了一句。
不过很快岳凌寒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压底反弹的季雨悠不安分的小动作。
女孩的手危险地游移在男人清晰分明的腹肌上,细细感受着那肌肉的纹理,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撩起一连串火苗,直烧到岳凌寒心里去。
季雨悠屏佐吸停顿了一下。
唔,没有出声阻止,也没有反抗,那应该就是……喜欢的吧?
在无声的静默,暧昧的气氛中,女孩愈发胆大起来,动作轻柔地解开了男人腰间的遮挡。
洁白的浴巾无声掉落在地上。
柔荑轻覆其上,温柔地动作起来。
空旷的浴室里渐渐响起男人沉重的喘息,令人脸红心跳。
浴室门开,一片水汽弥漫。
岳凌寒依旧*着身体,走出了浴室。
季雨悠嘟着嘴一脸不爽地跟在男人身后,她两手交替着按摩手腕,又甩一甩。
两手换着使还是不够用,手腕的酸涩仿佛快要断开似的,真是活受罪。早知道勾引到这份儿上了,还是没能到下一步,她就不招惹这祖宗了。究竟这岳凌寒究竟是有多嫌弃她?
难不成……
他喜欢熟女?不好她小白菜这一口的?
不对不对,按照刚才的架势,肉都送到嘴边还不啃的,哪里算得上正常男人。试问天底下哪里有这么清心寡欲的总裁,宁愿委委屈屈用手解决,也不动人家一口的?
或许……总裁隐瞒了自己的性向?
季雨悠男孩中忽然闪过了危险的想法,并且越想越有可能。
想想看,做到岳凌寒这个地位的男人,哪个不是换女人如换衣服,就算家里已经娶了一个的,还不是照样惦记着外面大把的美女,就连挑选秘书也要颜值拔尖身材惹火的。
但是岳凌寒呢?从她在岳宅工作开始,就没见过他身边跟着什么女人,不清不楚的桃色绯闻更是没有,别人是挑秘书,他就偏爱男助理(魏远脊背一凉),就连秘书甄选,也放心交给她一个外人处理。
还真是不担心她给他找个恐龙出来。
季雨悠正脑内得非常起劲,一个不打眼却撞上一堵肉墙。
那是忽然停住脚步的岳凌寒。
“唉哟,忽然停下来干嘛?”鼻子磕在肌肉上的痛感可不是开玩笑的。
季雨悠一边揉着被撞红的鼻子,一边歪头向前方看去,却不经意对上一双沉静的眼眸。
晴天霹雳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
“夫人好。”
女孩讷讷地开口。
江宛姿态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正无声地凝视着从浴室中走出的两人。
没有回应。
她只是短暂地把眼神从岳凌寒身上,转移到了季雨悠身上,静默地注视了她两秒,又转移回了岳凌寒身上。
只是这两秒,季雨悠已经战栗不已。
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明明卧室的门是关好的呀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她在这多久了?刚刚浴室里发生的一切知情吗?
现在回想起自己刚才在浴室里的大胆举动,季雨悠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谁又能想到,当她伸出禄山之爪“亵渎”岳凌寒的时候,人家妈妈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等着呢。
不,没有一墙,顶多就是一扇没有关拢的门而已。
女孩在心里求神拜佛,希望江宛的耳朵背一些,没有听见刚才浴室里的奇怪声响。
“我以为你在洗澡就没进去,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一阵诡异的静谧过后,江宛倏然笑了,仿佛刚才那个气压沉沉的女人不是她似的。
“雨悠怎么也在里面?”女人端起骨瓷杯,细细抿一口茶水,状似无意地问道。
“哦!少爷洗完澡以后,喊我进去收拾一下浴室……有点杂乱。”
季雨悠无法解释自己凌乱的衣衫(被岳凌寒鼓捣的),湿透的裙子(被洗漱台的水淋的),潮红的面色(累的),只避重就轻地回答了问题。
“这样啊……”
不知是不是季雨悠的错觉,这个“哦”,她居然能听出百转千回的数种意味。
不过还好,如果江宛真的察觉到了什么,应该不会这么平静,看来果然她的运气还是不错的,这么诡异的状况都能避过。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她深夜进入岳凌寒的房间,恐怕是有事要谈,季雨悠十分乖觉地退出。
江宛不做声,只默许地点点头,连眼皮子也不抬一下。
季雨悠赶紧溜出了房间。
死里逃生的感觉真是太棒了,要不是怕惊扰别人,她简直想大叫欢呼一声。
-房间内-
“啪——”一声巨响。
骨瓷茶杯擦着岳凌寒的耳朵,在他背后的墙上炸开了花。
江宛气愤的胸膛起伏,脖子上青筋毕露,“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我们不在的时候是没人约束的了你,才让你无法无天,居然和一个女佣不清不楚的。我本来不想多说什么,现在我们都已经回来了,你给你爸下了面子,把他气个半死,然后转头就上来和那野丫头鬼混?”
江宛伸出一只手指指点着,连之间都克制不住地颤抖。
“你把依娜放在哪里?啊?把我们放在哪里?在我们还在的时候,就堂而皇之地——那我们不在的时候呢?前段时间的混账日子还没过够?回家还要继续?”
最后的总结,“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江宛眼眶涨红,愤怒地靠坐在沙发上。
“说完了吗?”
岳凌寒走到床边,怡怡然坐下铺平了枕头。
“说完了就出去吧,我要睡了。”
“你就这样和你妈妈说话?!”江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别几年,这个儿子的变化之大简直令她心惊,一种再也难以把控住他的恐惧在心中蔓延。
什么时候,她的儿子变得如此可怕,其气势之强烈,连她都不能直视。
“有一句话您说错了,”岳凌寒已经躺下,送客的意味十分明显,“就算你们回来了,也没有人能约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