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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听到金偻白秋霜的亲戚后,都是一副惹不起的模样。
余碧浪看了一眼依然懒洋洋坐在那里的万月后,意识到这时候硬碰硬没有好处,于是换了个委屈的表情:“你现在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我知道你是怨恨我在军营里严厉,可是我是对所有人严厉,又不是针对你,用得着拿家里人的身份来镇压我么。
我确实没什么本事,只不过身在军营里,想保家卫国而已,如今军营里不需要我,我就到这里来,想找个活干,不偷不抢的,你们这么欺负人,是实在是太过分了。”
说完,见逐渐有人朝自己这里看,余碧浪本来是假委屈,被人看后慢慢的演上了头,真的委屈了,一脸金佟不对欺负人的表情。
金佟也有瞬间的觉得莫名其妙,明明就是这个女人先咄咄逼人的吧,怎么现在反而装可怜,这人脑子有问题。
“小公子,我确实看到你一直在欺负人家,虽然人家在军营里严厉,但确实是对事不对人,你一个男的,和女的计较还显得小气,再者说了,要是没有他们保卫疆土,咱们能过上好日子么?。”
“是啊,人家还是个姑娘呢,别说你爹有多么的厉害,只要他在现场,只要是个有良知的,都不会让你这么欺负小姑娘的,这孩子年纪也就是当你的姐姐,这么冲可不好。。”
……
客人听了余碧浪的话后,都上前,纷纷指责金佟的不是,就算家长再怎么牛也是大人的事,做孝的就应该尊老爱幼,不能这么嚣张的。
金佟本来就不是什么软柿子,从小富养长大的更不会容忍别人莫名其妙的指责,正好这几天他心情不好,火气大着呢。
他冷冷看着余碧浪,看向客人们,讥讽地笑着:“你们就是墙头草,哪边风大哪边倒,这个女人就是蛇蝎心肠,我骂她什么都不过分,要是你们知道她做了什么,肯定骂得比我更凶。”
“总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人家还是个小姑娘。”
“你这个孩子也太凶了,人家姑娘都没说什么你就一连串说个不停?”
客人们见金佟讥讽余碧浪,又见余碧浪不说话只是默默站坐着,众人忍不住为她抱不平。
万月敛去嘴角清浅的笑意,若有所思的看着余碧浪,从第一面开始她就不喜欢这女人,第一印象果然有几分精准。
这个女人,挺有心机的,要是真的进了顾家门,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客人们见余碧浪越来越委屈,甚至都哭了,在众人渲染的氛围下骂金佟更加起劲,让他跟余碧浪道歉。
很多人都是跟风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见谁都在骂金佟,就跟着一起骂。
,余碧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果想息事宁人,这家店的掌柜最好拿出点态度来,好好的让答应让她在这里干活。
她要不是想见到顾棉春,还看不上这个地方呢,见这么多人为自己做主,余碧浪继续演。
来酒楼吃饭的也不少是富裕的商人,这时候一个穿着还不错的男人开口:“小姑娘别哭了,你要是真的想找活干,可以去我那,我家中做的是陶器的生意,你要是愿意,我就在厂子里找个轻松的活给你,也不会亏待了你。”
“要不行去我那,我有几件铺子,你帮着管理,虽然挣钱不多,但好歹适合姑娘家的,怎么样。?”
围上来的,有好几个是老板,在酒楼干活算不上什么好事,他们可以提供得更好的。
“这么好的姑娘,店家怎么能和金家的小公子一起联合欺负人呢,亏我以前还经常光顾,人心不善良,生意做多大都是假的!”
“我也不来这里点东西吃了!不给他们赚这些钱,对一个小姑娘都能下得去手欺负,就算这饭菜多好吃也不来了。,我虽然钱挣得不多,但也没迷了心窍,这么好的姑娘哭得惨兮兮的,我家里也是有闺女的,哪里舍得。”
“就是!而且人家姑娘只是想当个小小的跑堂,拽什么,要不是我们捧场,你们哪里能做得这么大,请这么多的人,咱们都别来吃,这家店看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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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众人的话,余碧浪内心得意死了,她才不想去其他的地方,就要在月轩居,如果月轩居妥协了聘请自己,那她就大发慈悲不闹,否则就一拍两散,看谁比较吃亏。
“你,愣着干什么,自己做的事没点数!”听了客人们的话,金佘气愤,前半身几乎要凑都余碧浪面前:“有胆子就吧自己做的破事都说出来!”
在客人们看来,金佟现在这样子就是嚣张的纨绔子弟,现在狗急了跳墙想要威胁余碧浪。
余碧浪胆子还是比较大的,而且根本就不把金佟放在眼里,可是现在有这么多人为自己撑腰,还指责金佟,她装出瑟瑟发抖的样子,缩着脖子无助的朝着人群里挤去,似是在寻找保护,表情害怕极了,却还带着倔强和不肯妥协:“你们家财大气粗,想欺负一个弱女子太简单了,我也不反抗,你还想说什么就尽管说罢。”
她这样,让人更心疼了。
“娃娃,你害年轻,脾气真的不要这么暴躁,以后还了得。”那个邀请余碧浪去瓷器场的男人,不悦的指责金佟,他也有孩子,以后绝对不能培养得像这么目中无人,这个年纪正是纯粹的时候,可是这小少年仗着家里有钱,把这种纯粹都磨灭光了。
“余碧浪,玩得很开心?”万月始终置身事外看着余碧浪演戏。
万月声音轻柔,可就是有魔力般,让本来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逐渐的安静下来,大家都看着这个年轻的姑娘。
“万月,是我玩你还是你玩我?你们店仗着店大欺客,欺负我这个弱女子,还让金公子把我堵在这里羞辱,我问一问,你是不是玩得很开心”余碧浪见这么多人站在自己这一边,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她就知道只要亮出自己的身份,一定能激起民心的。
“这里很辛苦,以你的底气,大可不用来这里受气”万月淡淡地问:“这里每一个老板开出的条件都比这里好,你想留在这里,是为了白秋霜的麻烦,还是为了缠着顾棉春”
这些都是余碧浪的目的,当然酒楼给的月钱很多,而且福利也好,这些她都是知道的,可这时候有些话不能说。
“我只是想找个活干而已,这里招女人,而且月钱给得不错,我一个姑娘家无亲无故的,就像安定下来。”余碧浪道。
余碧浪的话刚说完,那些客人们就指着万月气道:
“只不过个跑堂的,人家姑娘都低三下四的求了,又不是来了不干活,你们老板答应下怎么了,莫欺少年穷,这样是经营不下去的。”
“小姑娘你年纪也不大,看着也漂亮,怎么心肠这么硬呢,我都看不下去。”
见客人们本是指责金佟的,现在又去指责万月,一旁的余碧浪蹙眉。
她不太敢惹万月,一来万月对她没有威胁,二来毕竟是顾爷的人。
万月虽然又话语权,但店里还有老板呢,直接让老板聘请她事情就完美解决了。
余碧浪适时的扮演着好人,她苦兮兮的看着那些抱不平的客人:“我也知道这店里万月做不了主,你们也别怪她,就当看我几分薄面,她也很可怜,小小年纪的就要出来干活,将心比心就好”
“看在你的面子上?”突然,一道冷入骨子的声音,从客人们后方传来。
众人一转身,被一个身材高大健硕,力量形的男人震慑……对付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很硬派,第一眼就是不好惹很凶,他一蹙眉,众人都觉得后背发凉。
薄唇微抿,带着一丝邪肆的讥诮,带着一股压迫,如正要出战的的战神。
他和这里普通的客人格格不入,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客人们都愣住了,在他走近时,自发的朝着空地散开,挪出大的空间。
看到顾棉春,余碧浪脸色苍白,特别是那一双冷淡的眸好似可以将她打进万丈深渊
她震惊万分的看着顾棉春慢慢走向自己,周遭气息冷漠:“棉春……棉春哥……?”
顾棉春冷漠的眸光看着余碧浪就像是看着一只死物,淡然的从刚才喊得最大声的客人身上滑过,声音低沉,让人尾椎发凉:“我曾是她的上司。”
听闻,余碧浪脸色更加的苍白,她不相信,却也不能不相信,顾棉春赶尽杀绝,到这时候居然还要逼她去死路,她哀求道:“棉春哥……你不要那么绝情……”
“给我闭嘴!”顾棉春冷声大喝,吓得余碧浪瞬间噤若寒蝉,此时她不仅仅害怕,更是绝望,这个等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居然会如此的绝情。
顾棉春讥诮地冷笑一声,继续朗声说道,说:“她叫余碧浪,在军营里犯了大错,如今被革职赶出了军营,此人非常有心机,各位小心被算计。。
”
顾棉春冷冷地扫着已经低头,脸色苍白的余碧浪:“她故意引导一个姑娘前往深林深处,想要让人被毒蛇咬死,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我们军营永不录用。”
“她来这里并不是真香想干活。”顾棉春看了一眼万月,淡淡地开口:“她心思扭曲,来这就是为了能看我,更是因为被害得差点丢命的女孩是万月的朋友,也经常出现在这里。
这个女人心里有不正常的恨,想要害死所有接近我的人,如果她真的在这里干活,以后恐怕只要有人和我说话都可能被她毒死,你们的善良最后会害死更多的人。。。。。。。”
“棉春哥,你为什么要联合其他人欺负我!”余碧浪突然小叫了起来,她像是疯了一样打自己巴掌,目光里带着无尽的哀怨,想通过鞭打自身让顾棉春心疼:“你说谎,我不会害人,我不是那样的人。”
这样的余碧浪一扫刚才楚楚可怜的样子,面色狰狞恐怖,好像完全失去理智的神经病。刚才还为她说话的食客都愣怔反应不过,明明刚才还是楚楚可怜的样子,怎么转眼间就成了个疯婆子。
“我究竟有没有说谎,你比谁都清楚。”顾棉春冷眸看着余碧浪:“要是不想闹得更大,就立刻离开这里,永世不要再出现!你要是再敢伤害白秋霜,我不会饶了你。”
“究竟有没有害人的心,你自己难道不知道。”顾棉春冷眸看着余碧浪:“别把我的警告当耳边风,离她远一点,不然你不会次次都那么好运。”
好运?余碧浪冷笑,她阿姐是为了这个男人死的,现在阿姐死了,他就应该娶自己,这是顾棉春欠阿姐的,就应该在她身上偿还,如今阿姐白死了,她什么都没得到,而顾棉春可以毫无顾及的去喜欢另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说一套做一套,居然还有害人的心思,被毒蛇咬了全身会肿胀的!特别的吓人,看来这女人心肠确实是歹毒,谁能做得出来这种事!
”那倒是,这么说刚才要是假的咯,她到这个酒楼干活就是想继续害人。“
”再恶毒的人都不会害孝和老弱妇孺的,这是基本的人性!“
金佟抿了抿嘴,他可不想顾棉春出尽风头,之后用这件事在白秋霜面前炫耀!
金佟一拍桌子,目光冷冷地盯着余绿萍:“还有我,白秋霜是我罩着的,你要是敢伤害他,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左一句白秋霜,右一句白秋霜,余碧浪彻底无法承受,她面色狰狞的看着顾棉春:“她想要抢走你,这个女人抢了我的东西,就该死,我没有做错!”
食客们都不敢靠近歇斯底里的余碧浪。
“马上给我滚!”顾棉春向来都不是绅士,此时冷冰冰的无动于衷,示意下属上来把这个女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