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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孙家回来后,安星隐便没有再关注孙大婶的情况。
她自认,开了那张药方以后,她已经算得上仁至义尽了。
她心里也已经打定了主意,日后离孙家远一点儿。
可没过几日,天气一放晴,孙家便传出消息,说是孙大婶的情况不大好了,要娶妻冲喜。娶的,便是孙大虎之前定亲的那户人家的闺女。
安星隐隐隐记得,那个小姑娘好似是叫芳儿的。
安星隐原就打算不再掺和孙家的事儿,可到底是一个村的,即便她心里打定了主意老死不相往来,到底还是受了约束限制了。
孙大虎一家还是送来了请帖。
婚事就选在这月月底办。
这是安星隐穿越来之后,参加的第二抽宴。
上次是嫁。
这次是娶。
但两次的规模,却可以看出显而易见地差距,也让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下意识地便将这两场临近的婚礼做了个比较。
“唉!这才像是咱们这样的人家办的正儿八经的婚宴。上次……那是富贵人家的标准啊!”
“可不是!说起来,那老马家姑娘也是可怜。嫁给人做继室,还当了便宜娘,听说,连三朝回门都没回。可真正是将个女儿给卖给人家了!”
“唉!你说那人心咋那么狠呢!我那天问老马家媳妇,那婆娘还一脸自豪,说什么我嫉妒她家姑娘嫁的好!我呸C人家的姑娘,谁家乐意给人做继室,还连门都不回的!”
“可不是!我家就住他家隔壁,这些日子,那一家子天天吃肉,哎呦,那个香呦!”
“那怕是他家姑娘的血肉!那一家子也吃得下去!”
“可不是!”
……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
听着妇人们的讨论,安星隐只隐隐觉得有些悲哀。
那个善良的小姑娘,也不知道能不能被命运善待。
想到这里,安星隐不由叹息一声,便将这事儿丢在了一旁,没再听下去。
另一边的一群妇人,却是在讨论今儿的这抽宴。
“听说之前孙婆子生病,是小星给看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去找了李叔,这天还未放晴呢,孙家就传出了消息,说是孙婆子要不行了。可我今儿瞧着孙婆子,似乎没什么毛病啊!”
“你可别说!小星来看病的那天,我也在的。当时小星开了药方就走了,说是并不严重。后来虎子剪了药,我见孙婆子脸色好了些,也似乎退了烧,这才回家的。后来也不知道咋回事,虎子突然就去找了李叔来,这才有了后面儿的事儿。”
“都说这孙婆子快不行了,可我瞧着,她那气色,怕比我还好呢吧!”
几个人讨论着,不由看向不远处正在迎宾,一张老脸笑得都快出褶子的孙婆子,脸上都带了疑惑。
有一个妇人眼尖,瞧见安星隐就坐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忙招呼安星隐:“小星,嫂子问你,你那天给孙大婶瞧病的时候,孙大婶的身体咋样?”
听见问话,刚才说话的几个妇人也都看见了安星隐,忙都转过头来,一脸好奇地看着她。
安星隐被看得有些无语,不过却也并没有撒谎:“受了风寒,拖了些时日,不过,并不严重,稍稍养两日,便能养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