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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氏自建族以来,传承至今无数万载,一直以来都秉承祖训,只是默默的于此界一域守护人族。期间更是历经波折,无数次几近灭族,好在祖宗英灵庇佑,终究还是挺了过来!老朽今日敢放言于此,只要涂山氏传承不绝,自会为人族的薪火相传战至最后一人!”
闻得一脸沧桑的涂山烈此番掷地有声的话语,先是张冲下意识的举起双手鼓掌,接着同样神色动容的舱中诸修亦是情不自禁的为之振奋鼓掌。
待得舱中有若雷鸣一般的掌声渐渐落下,涂山烈这才举手示意安静,继而笑着开口道:“今日吾等老朽不是真正的主角,而是即将参与四族血战的十位人族精英,接下来就让他们自报家门,于众人面前亮亮相,并借此互相了解一番!”
涂山烈此话一出,场中诸修双眼顿时一亮,无数灼灼目光开始正大光明的于那些气质各异的大修士身上巡视起来。后者之间反倒是用神念互相打量着未来的同伴,或是出于大修士的矜持,一时间没有人立时站出来响应。
“不错不错,正当如此!你等小辈为何还不上前,莫非是害羞不成?”
见得沈渊老道使出如此拙劣的“激将法”,旁观诸修亦不由得为之莞尔,不过此法确实好用,随即有人按耐不住跳将出来打破僵局。
“既然诸位道友都抹不开面子,那就由魏某先来个抛砖引玉。”
随着话声响起,膀大腰圆双目怒突的魏魁主动出列,右手大拇指往后一挑直指自己,大声说道:“魏魁,上清宗门下,擅使五行仙法,已渡二小灾,生性好战至死不悔!”
见得果然是魏师弟率先“中计”,心中暗叹一声的石中玉随后出列,拱手道:“鄙人石中玉,同为上清门下,小劫法圆满修为,专修雷法!”
有了上清宗二修带头,其余大修士井然有序的逐一报名出列。
“某家崔猛,广成派弟子,亦是堪堪渡过小二灾的武修!”
“王霁宇,剑阁弟子…”
“安幼舆,剑阁弟子…”
“乐云鹤,罗浮弟子…”
“郑容,青城派弟子…”
“张璞,天师道弟子…”
“欧明,漓江派弟子…”
看着最后那个自称“欧明”的漓江派弟子,张冲心中有些无语,此人正是之前见过两次的“剑毒”,看其身周时不时迸出丝丝缕缕的血煞之气,显然是一个专修杀戮之道的剑修,恐怕陨落其手底下的修士更是不少。
“咳咳,轮到你小子了!”
见得张冲一脸若有所思的盯着那漓江派小子猛看,浑然忘记其参战选手的身份,一旁的沈渊忍不住传音提醒道。前者这才随即反应过来,神念一扫就见得场中所有人都双目灼灼的盯着自己,其中或是好奇,或是质疑,或是激动,或是漠然,等等蕴意不一而足,他瞬间就了然于胸,却犹如清风拂过不留点滴痕迹,同时向前一步拱手道:“鄙人张冲,忝为大明皇朝代表,参与此次血战!目前暂为小劫法圆满修为!算是精擅符法!”
随着张冲自我介绍的话音落下,先是除沈渊之外的诸位不知情地仙大修士悚然一惊,接着舱中原本暗中细语的议论声顿时大了起来。
“不是传闻他才初入小劫法境界么?怎么短短时间就变成小劫法圆满了?莫非是有何渡劫秘法?”
“嘁,就算有渡劫秘法,必定也是其师门秘传,莫非你一小小炼气士还想窥视不成?不过想不到他竟然是一名几近断绝传承的符修啊!”
“……”
原本老神在在的沈渊见得各派地仙大修士俱是用求证的眼神望着自己,于是故作不在意的点头确认道:“不错,那小子于月初就已渡过饥馑之灾,也非是什么渡劫秘法,仅仅只是时光加速而已!”
听得沈老道的“背书”,那九名参战大修士俱是为之一震,原本心中的傲气,不服,质疑等等念头瞬间荡然无存。
“好好好,如此喜事当为之浮一大白!听闻张冲小友藏有不少仙酿,今日还不取来与我等老朽一品,更待何时?”
获知张冲修为于短短时日间来了个“三级跳”,涂山烈就恍如自家大喜一般,接连大喝三声“好”,随后开始借机向前者讨起美酒喝。
“涂山前辈所言不错,此为壮行酒,亦可算是提前的庆功酒,想来张冲小友不会吝惜自己的仙酿吧?”
天师道张万笙接着响应涂山烈“号召”,其余地仙亦是随之呼应。
“是极是极,早就听闻小友有一手酿酒秘法,岂能敝帚自珍呢?”
“……”
“诸位所言甚善!”
听得剑无量最后一言定音,张冲先是撇了一旁恍如事不关己的“罪魁祸首”沈渊一眼,这才拱手道:“小子还存有一些六百年份的‘七情仙酿’,如果诸位前辈与道友不嫌弃,那就同去一品,如何?”
“同去同去!”
一听得“七情仙酿”之名,假作无事的沈渊再也坐不住了,第一个带头响应。见得他如此反应,以致于其余地仙俱都醒悟此仙酿必定非同一般,随即欣然应允一同离去。而一同参战的诸位大修士们同样不甘错过此等仙酿,与随行的各派大修士一起,沉默着尾随离去。
至于舱中其余修者大都是中土七派弟子或是与大明皇朝沾亲带故的亲朋,谁都想与这些宗门未来话事人,抑或是此方世界的掌舵者亲近亲近,以致于见得蒙九阳领着儿孙带头跟上后,其余人等呼啦啦一下全部跟着“转移阵地”。
等他们来到下一层舱房中的专属食肆时,就见张冲已经在亲自把盏,为诸位地仙斟酒,其余大修士则是自己动手摄来一盏盏七彩颜色仙酿细细回味咂摸,仿佛此酒中有什么玄机一般。
见得肆中尚有百余张木桌上俱都有备有一个小酒壶,四只酒杯,诸修瞬间领会张冲的意思,四人一桌分享一壶仙酿。等他们各自按往日亲疏坐定,就见得不多不少,刚好把有酒壶的木桌坐满。
“此七情仙酿以七情入酒,容易引动修士道心最深处积郁之心魔,未成元神人仙者不可多饮,否则有害无益!切记切记!”
就在一些修士于心中嘀咕张冲小气之际,耳边随即传来涂山烈的告诫之语,瞬间让他们心中先是一凛,继而又是一愧。于是肆中就接二连三的有修士起身朝着张冲拱手作揖,这些人显然就是刚刚于心中腹诽后者之流,如今羞愧之下,纷纷作揖以表歉意。
等这些纷纷扰扰尽都散去,余众这才开始分享桌上那一壶仙酿,有心急的修者来不及细品,酒到杯干,每人堪堪斟得三杯,壶中之酒就已尽矣!随即有酸甜苦辣咸涩甘等七味散入五脏六腑全身,又有喜怒哀惧爱恶欲等七情涌上心头,然后随着一声声“好酒”的呼喝响起,这些修者亦仆倒在桌上睡去,自有旁边的侍者看护照料。
有了这些莽撞贪杯之徒试酒,其余修者已是明白涂山烈之前的警示不虚,继而都开始学着那些前辈修士一般,细细品味仙酿,而不是牛嚼牡丹一般一饮而尽。
“哎,真是可惜了这些美酒仙酿,凭白便宜了这些小辈Y,大冲哥儿,你一定还有不少存货吧?送与老道一些以作解馋之用,如何?”沈渊一边往嘴中猛灌仙酿,一边唉声叹气的吐槽,这时见得张冲于自己一旁坐下,立即腆着脸讨要道。
“小子亦是存货不多矣!最多只能送予沈师这个数!”说话间,张冲竖起右手食指并左右椅道。
“一百缸?勉强够用吧!”
“小子存货都没有那么多!”
“十缸?你也太小气了吧?”
“沈师太贪心也!”
“一缸?你这是侮辱老道么?”
沈渊刚刚作势欲怒,就见得身旁诸位地仙俱是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与张冲“讨价还价”,立时察觉自身的不妥之处,讪笑着说道:“这七情仙酿着实不凡,让老道都不知不觉的着了道!”
“嘿嘿,或许是借酒装疯也未可知!”天师道的张万笙状似自言自语的怼了一句。
“你这贼葫芦…”
“行了行了,小子早早就为诸位师长各备下百缸仙酿,做为日常小酌之用。如今还是与小子说说这赌战的流程如何?”
沈渊刚要起身与其对骂,就被张冲口中的“百缸仙酿”四字按下,其余地仙见状都不由得于心中暗赞一声大气,随后就有涂山烈为其解惑道:“其实就是礼祭此方天地,四方共举盟誓,抽签确定场地,继而查验场地,凝聚分发气运,然后直接进场开战。整个过程就是如此而已!”
“哦,不知盟誓誓言内容大致为何等内容?”
听得张冲此问,诸位地仙豁然抬头,却看到张冲一脸的若有所思,最为了解他的沈渊知道其从不会无的放矢,于是立即回道:“无非是把此战因由,形式以及胜者权益奏明天地,而后各方于此方天道见证之下订立血誓而已!怎么?莫非你小子有何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