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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被太子殿下给猜中了,这温子恒绝对不是个能闲的住的人。”少年饮了一口茶,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禁足之令都管束不了这蠢材不知温尚书会受到怎样的牵连!”
只是眼下这样的形式,这点小事应该不足以给温子恒定下多大的罪。
“太子还是多想了,这温子恒还没有蠢到会在卫姑娘回家的路上设下什么埋伏。倒是省了我的一桩事!”少年不禁叹息,“太子啊,你如此痴情怕是这卫姑娘不领情啊!”
……
不远处的将军府内走出一灰衣男仆。男仆手中端着些许废弃物走到了街角倒掉,然而他并没有立即回府而是四下张望,确定这周围没人注意到他慌忙跑到角落。和着角落里的温子恒耳语了一阵,接过了温子恒手中的一个小瓶然后再四下张望匆匆离开,进了将军府。
“好啦,要开始办正事儿啦!”少年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随后在桌上放了些钱财拿起佩剑起身,潇洒离开。
身着黑衣的少年身材颀长,眉清目秀,气度不凡。他手中持着的一把镶着黑玉的绝尘剑,更是显得他身份特殊。再细观之,便能发现他的腰间挂着太子府的令牌。
少年正是太子沐风身边的另一得力侍卫,尘毅。
与星石的活泼爱闹不同,尘毅很是淡然沉稳,这也是沐风派他来前来探查情况的原因。若是换做星石的话,看到温子恒的一刹那估计就已经拔剑相向了。
尘毅扯下腰间的令牌揣入怀中,又从怀中掏出一黑影面具套在脸上。
……
此时在将军府的厨房里。
青衣丫头正招呼着大厨们做着点心做着饭菜。
大厨们个个是挥汗如雨却都是喜笑颜开。
“青衣丫头,这小姐回来了你可就不受宠了呀,被夫人打发到这厨房来了?要知道这平时夫人可是很心疼你的。”一大叔打趣道。
青衣也不恼,反倒笑道:“骨肉分离自古就是这伤感之最,如今小姐回来了,夫人自然是开心不已,我陪伴了夫人这么长时日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自然是不会去打扰她们母女团圆。更何况夫人并非是凉薄之人。”
“青衣丫头不愧是夫人身边的贴身丫头,口齿伶俐我们无话可说啊哈哈。”
“洪大厨,你们现在所做的可不是同我多话,应该呀好好做好你们的点心和饭菜。小姐满意了夫人老爷就会开心,你们啊自然是会有奖赏的!”
“对了,程阿娘,你的那个红烧仔鸡里不要放太多辣椒,小姐身子初愈受不得刺激!”
“青衣丫头啊,我们可都是将军府的老人了,心里都是有数的!你就放心吧,别再操心了!你若实在是操心,看看我家那位谢老头柴火癖的怎么样了!”
“程阿娘,谢师傅做事我放心着呢!你们做事我也放心,我呀就不多话了怕招得你们烦。”青衣丫头笑道。
其他人都不禁乐了:“你这丫头这么讨喜,我们如何烦你啊?”
……
程阿娘的红烧仔鸡做好了,青衣丫头正欲端过,一灰衣男仆却连忙冲进了厨房将那盘菜给端过了。
“你这人怎的这般不懂规矩?”被灰衣男仆撞上的青衣一脸的不悦。
那男仆连忙赔了笑脸:“青衣姐姐,我这不是怕小姐饿了嘛!你也知道我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罢罢罢。”青衣不再追究只挥了挥手让他前去,“你且快去吧,可别再这般风风火火的了,老爷那边可比我讲究多了。”
“得嘞,青衣姐姐。”灰衣男仆依旧是风风火火的走了,青衣不由得摇了摇头。
“这才招来的新人啊,可不如我们这些自幼就在将军府的仔细了。”
“青衣丫头,你也不要太苛刻啦,这有些‘老人’啊照样还是笨手笨脚的呢!可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麻利仔细的。”
……
身后厨房里的喧闹声逐渐远去,灰衣男仆端着冒着热气的菜匆匆跑到了四下无人的角落。四下张望确定无人他才从衣兜里掏出一黄色小瓷瓶,拔了红布盖,将瓷瓶倾倒在手中端着的菜的正上方,然后只见白色的粉末倾洒下来。
“笨蛋,你忘了确认你的上方是否有人。”
低沉带着嘲讽的声音响起着实让那灰衣男仆吓了一跳,手中的黄色瓷瓶因为颤抖“咣当”一声坠落在了地上。
“是……是何人……”
男仆话音刚落,就见一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子从自己的上方翻身跳了下来。
“我是何人还轮不到你来过问。”尘毅拔出了手中的剑,架在灰衣男仆的脖子上,“快说,温子恒给你的这瓶里装的是何物?”
“你怎么知道是温公子,不……不是他……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那你来尝尝如何?”
说罢尘毅便将那盘被下了药的仔鸡汤汁灌倒在了那灰衣男仆的嘴里。那男仆挣扎无果终是吞咽了下去。而不一会儿,那男子忽然就痛哭流涕起来。
撕心裂肺,伤心不已。
尘毅觉得很是奇怪,然后就见那男子停止了痛哭,四下寻望,然后径直的朝着尘毅拔出的剑冲去。
剑入身体的混沌之声。然后就见那男子吐血倒地,而他的面部表情竟然没有一丝痛苦,而是含着笑的解脱。
一丝阴霾笼罩在尘毅的心头。尘毅弯下腰,捡起那黄色瓷瓶,用手沾染些白色粉末凑近鼻旁嗅了嗅,一股淡淡的奇异芳香飘了出来。
“曼陀罗、苦艾草,卡瓦根,致幻。”尘毅轻声道,“还有……似乎还有什么。看来,得请教太子了。”
眼下,这满地的残渣和这死去的灰衣仆人需要“清理”了。太子殿下吩咐了不要惊动这将军府的人,不要打破这和谐,那么这清理的事宜也是需要自己亲自动手了。
尘毅不禁叹了一口气:太子殿下,你倒是让星石陪我前来啊。这样善后的事情就可以扔给那傻小子了。
尘毅将自己的绝尘剑从那灰衣男仆的身体里拔出,然后扯了一块男子身上的衣布蹲在地上慢慢擦拭剑上的血迹。
“这等不费武力的小人物,真是脏了我这把宝剑。”
然而就在此时,尘毅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身,未等他反应过来便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脑勺,然后他便听见一阵清脆的女声在他的身后响起:
“你是何人?胆敢在将军府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