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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日诸鹫认为这人完全不可理喻,不过是仗着跟殿下关系要好罢了。
可到最后,他发现自己竟然输了,还输得一败涂地。城子都的步法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自己不仅无法近他分毫,还连他的身形也看不准确。
城风君忍不住问西州王:“那后来如何?”
“后来刹日诸鹫才知道,城子都原本是当时七国强国之一的傲国傲王的同母兄长,城子都也成了统一中原建立修国的开国城帝,还迎娶了沧东的少公主。”
城风君不大明白西州王的意思,他说的好似只是跟城帝的往事,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西州王又道:“城帝打败刹日诸鹫之后,要刹日诸鹫跟随在二王子殿下麾下,刹日诸鹫便同意了。在这件事以后不足五年,城帝助二王子殿下成为西域领主,自宣南王,荣华与共,也是从此以后二十年间,刹日诸鹫一直跟随在南王身边,逐渐成为他麾下深受信任的镇国大将军。”
城风君听到这里,多少听出了些许眉目。
接着西州王所说,南王在长歌第一年建立初启,城帝死后,便突然携妻子退位,传位给其身边最为信赖的刹日诸鹫。可刹日诸鹫怎能不知道当时状况,那是他亲眼所见的。
那一年,太多离奇的事情发生。
刹日诸鹫仍不相信南王就此隐居牧原,不问世事,便寻了一日去看他,却发现原本应该薨逝而去的城帝突然出现在草原上,以一招制胜,连续折断南王九骨,南王当时一张原本清俊白皙的面孔满是伤痕,口溢鲜血,双目如空洞,仿若一个死人,被一个红衣的女子护着,满脸风干泪痕地给城帝磕头谢罪。
城帝当时闭了闭眼,不愿见到跟自己有着近乎一模一样容貌的人如此狼狈的遭遇,转过了身,语气淡漠的说:“你本该能享受与我一样的待遇,可惜你野心太大,我今看在连国公主与你尚幼的儿子情分上留下你。”他顿了顿,悲凉的说道:“次江,可我被你毁得一无所有,就连我想要保护的人也被你生生害死了。”
刹日诸鹫看着城帝远去的背影逐渐模糊远去,内心无味杂陈,不知该如何言说。
此事过后,南王与南王妃在草原以放马为生,可是也在不久的三年之后,南王过逝,当时的阿穆殿下不过八岁。南王过世不过三年,南王妃也逝去了,十一岁的阿穆殿下便从此不知所踪。
城风君听罢,大概能听出西州王这故事中的意思,想来是在用二十多年前的南王和城帝互相残杀的故事来告诉自己刹日诸鹫与赫冬曲奴中的关系。在一个最本不该成为人一步登天成为帝王之时,身边亲信的人又有多少是可信与不可信的?
怕是在如今身为高高在上的西州王刹日诸鹫心中早已经不信任赫冬曲奴了,怕会引发当年景象再现吧。
城风君嘴角微微扬起,眼底一缕微不可查的银光顿时一闪而过,那么……如此就好办了。
西州王看着城风君的脸,不由得在心中叹了口气,这孩子跟当初南王妃的相貌真是相像啊,据说长得像祖母的孩子命数都不会坎坷,将来必成大器。
从王宫乘坐马车再回到大皇子多尔吉府,城风君和云端站在府邸门前,迟迟不进。城风君看着从府门口一旁停靠的马车走中走下的人来,微微一怔,随即抬手低头作揖,道:“见过殿下。”
云端在一旁也作揖叫道:“见过殿下。”
妙闵从马车上下来,见了城风君,微微一笑,眼底尽是待人温和的情态,他思考了一下,还是说:“我是来寻你的。”
城风君错愕,“寻我?”
妙闵左右看了一眼,微小而又谨慎的点了点头,抓住城风君的手腕便往府里拉,“这里不好说话,去你院里说。”
城风君还弄不懂状况,就被抓着大步流星地往府里走去了。
直到来到城风君的院落里,妙闵拉着城风君的手这才松开,二人对坐在一张木桌两端,妙闵又左右小心的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这才说:“你是中原人,定识得中原诗词,你帮我看看,这信里的诗说的是什么意思。”
说罢,便从怀里取出一张对折过两次的信纸交给城风君,要他翻译。
城风君一愣,不明就里四殿下来这儿找自己只是为翻译一张信纸里诗中的内容,不过妙闵不通中原诗词也能理解。城风君看了之后又是一愣,才发现这不仅是一张诗信,还是一张情诗?
呃……
好似还是一张断袖写给断袖的情诗。
看着对面妙闵殿下渴盼的眼神询问,城风君低头又看了看信里的情诗,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给他解释了。
城风君发现他输了,这若是一开始就不解释还好,他一旦解释了,便再难回头了。自从他给妙闵解释诗中的意思之后,妙闵便几乎每日都来找城风君探索新的发现,让城风君感觉自己都不大好意思,毕竟他不是断袖。
这日,妙闵又来寻城风君了,仍是要城风君替他解诗词之意,解释清楚了,这一张中的意思便是约妙闵出去见面的。于是第二日妙闵又来寻找城风君了,此番来意是要城风君陪自己出去见那个人的。此后,城风君跟在妙闵身边,越发觉得妙闵扭扭捏捏的,倒像个姑娘家家的了。
妙闵此番出去见的人姓霍,名苏,据闻是苗疆才貌皆为出众的大公子,当今苗疆新任族长的大哥。
他们二人相约在一处远离王宫和达官显贵出没的酒馆里见面,只不过在城风君踏入这处酒馆当中时,城风君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气息。四顾看去,此处虽然喧杂却也安宁祥和,并未哪里不对,对城风君而言,却微微蹙起了眉头。
妙闵要见的人在后院,城风君于是陪同一起去了后院。到了酒馆的后院,便能看到一名身穿茵青色长裳的男子负手站在庭院当中,似乎已经等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