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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华威廉以为自己幻听了，凑了耳朵过去，结果他不说话了。
他不死心，继续问，“你刚才说女二号的位置留给谁？”
霍煜寒哪里会说第二遍，只道：“这件事办不好，后果你知道的。”
华威廉骂了一句粗口，不敢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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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痴传》的试镜时间在早上，和《花晨月夕》的试镜时间撞了。
冷清妮一大早便起来做准备，虽然她的角色是内定的，但试镜环节少不了。
出门前，她特意把手机调成免扰模式，直奔华懿娱乐公司。
这家公司在三年前成立，近两年发展迅速且稳定，隐隐有超越爱尚娱乐的趋势，是爱尚最强劲的对手。
《颜痴传》是华懿娱乐的年度大剧，爱尚也在拍一部ip大剧，两边的试镜时间都安排在同一天的同一时段，火药味非一般重。
到了目的地，冷清妮领了号码牌，挑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等候。
今天她穿了一身运动装，把衣领拉得高高的。她低着头看手机，衣领把下巴和唇部给包了起来。
冷清妮翻了一下手机便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倏地睁开眼睛。
喊号的小姐姐见没人站起来，又问了一遍，“冷清妮！冷清妮不在的话就下一……”
“到。”
冷清妮打断她的话，缓缓站起来。
这么一站，她整张脸就暴露在大家的视线中，周围的人脸色各异，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我没看错吧？真的是她？”
“没有！你没看错，因为我也看到了她！”
“不是吧……我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人，怎么真的是她……”
“她不会是要来跟我们抢角色的吧？”
此话一出，大家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喊号的小姐姐看她的眼神也是一言难尽，而冷清妮却视而不见，“请带路。”
华懿顶楼，华威廉看向来人，“人到了？”
“到了。华少，要把人直接带上来吗？”
华威廉若有所思，片刻后他起身，“带到专属会议室去。”
“是。”
冷清妮站在几位评审面前，淡定又从容。
跟她预想的一样，那些人看到试镜的人是她，脸色各异，面面相觑。
“冷清妮，你来这里做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其中一位评审终于忍不住开口。
冷清妮浅浅一笑，“当然是来试镜的。”
“试镜？”那位评审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几个调，“我记得你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演过戏，你确定自己能演好女二号？”
这位评审……有点眼熟啊。
脑袋一转，她想起来了，是一个叫胡国智的制片人。
当初她被人陷害，网上一片骂声，不少当初关系好的演员都选择了明哲保身，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为她说话。
而眼前这位制片人更厉害，第一时间站出来添油加醋，说她如何勾引他，哭诉着要不是自己定力好，就要被她给迷惑了。
冷清妮心中冷笑。
她的审美向来在线，又怎么看得上他这种没有权利还肥头大耳的油腻老男人？
“能不能，也得演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