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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听到华威廉跟她提酬劳，她就舍不得拒绝了。
片刻后，她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对华威廉说：“那就拍吧。”
华威廉眼底飞快地闪过什么，“走吧。”
拍照很快，宋芷珊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拍出来的照片，就被华威廉给收起来了。
她想要问他拿，他却递了一份文件过来，“先签个协议书，免得你后悔。”
宋芷珊看他一眼，没动。
“这是为了防止你在社交号上暴露乱说话的协议书，签了你不会损失什么。”
“我能管住自己。”
华威廉失笑，“珊儿，你在这行做了这么久，难道还不清楚行规吗？”
宋芷珊这才拿起笔，在上面签下了自己名字。
见她签好字，华威廉连忙把手里协议给签好，说：“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开了车。”
“那你送我回家。”
“……”
几天后。
真人秀第三期开播，宋芷珊果然在节目上看到了她跟华威廉的婚礼的那段视频。
这次作为一个观众，她竟然在现场看到了管逸晨他们！
让宋芷珊差点晕厥的是，节目里不仅把视频放了出来，而且还放出了她跟华威廉的照片！
她秉着呼吸点开弹幕，看到网友的留言，她的呼吸更加不顺畅了。
“哇，这是结婚证上的照片！”
“难道是节目组的效果？”
“有没有人发现上面的钢印？”
“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人相信这两个人已经喜结连理了吗？”
“……”
宋芷珊关了平板，没再看下去。
她不断安慰自己：这只是节目组的效果而已，绝对不是华威廉在骗她。
可是很快她就想错了。
冷清妮打了电话过来，语气颇为担忧，“珊姐，你还好吗？”
“嗯。”
“那个，你在看节目吗？”
“没看了。”
冷清妮静默片刻，说：“你还是打开看吧，我看到你跟华威廉的结婚证了。”
“结婚证？”宋芷珊音调拔高，“什么结婚证？”
“……你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吧？”
宋芷珊很诚恳地说：“我还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清妮忽然就觉得自己这个电话打错了，连忙改口，说：“你还是自己看节目吧，你的结婚证跟华威廉的结婚证被放出来了，领证时间是你们婚礼的第二天。”
宋芷珊如遭雷劈，连忙打开平板，“刚才出现结婚证是在第几分几秒？”
“这个我也不清楚。”
“那先这样，我找找看。”
见宋芷珊要挂电话，冷清妮说：“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没和他领证？”
“我确定自己没有跟他领证。”
她只跟华威廉拍了个照片，哪里有领证什么的？
冷清妮觉得这件事她不好发表意见，便道：“那你好好看看，有需要帮忙你找我。”
“好，谢谢。”
挂了电话，冷清妮依偎在霍煜寒的怀里，不满地说：“华威廉未免也太不尊重人了，居然没有经过宋芷珊的同意，就背着她把结婚证给领了。”
霍煜寒哭笑不得，“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别人的这种问题了？”
“我一直都这么热心的好不好？不过，我好奇的是，为什么华威廉这么执着？”
霍煜寒放下书来，看着她，“我又不是他，你问我是得不到答案的。”
“可是你跟他的关系最好，你怎么会不知道？”
霍煜寒抬手捏了下她的脸，“我跟你关系比和他好，你敢说你没有小秘密？”
“珊儿？什么事？”
宋芷珊深呼吸一口气，说：“华威廉，我们谈谈，就婚礼这件事。”
“好，”那头毫不犹豫答应，“电话里说不方便，去我家还是你家？”
宋芷珊静默片刻，说：“咖啡厅。”
“好。”
到了咖啡厅，华威廉已经到了。
看到她来，他眉眼含笑，“我还以为婚礼视频被曝光之后，你会避开在公众诚见面。”
宋芷珊带着墨镜，遮住半个多巴掌脸，在他对面坐下，“我也以为你会选一个包间。”而不是在大家都能看到的地方。
刚才她走进来的时候，已经有眼尖的粉丝看到她了，在对着她拍照。
她想着反正网上都有这么多传言了，再被误传也就那么一回事儿。
如是想着，她就轻松多了。
华威廉见她没有意见，显然也是很乐意看见的。
在他看来，最好今天有记者发现了他们，说他们在约会，那就最好不过了，还省去了一比广告费。
“你找我出来是想聊什么？”华威廉率先开口。
宋芷珊整理了一下语言，说：“华威廉，这个婚礼是怎么来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而且，在我看来，这抽礼的性质是什么。如果你说昨天发的微博是替节目组宣传，我也认了，我今天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一起发个声明，说这是节目的效果？”
华威廉看着他，好一会儿，笑了。
“都混这个圈子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吗？就算是澄清，也不是现在，更何况，今天这段视频会在下期节目播出，到时候所有的误会都会解开。”
“下期节目会播出昨天的婚礼？”宋芷珊震惊地问。
“嗯。”
宋芷珊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这真真假假，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良久，她深吸一口气，“既然是节目效果，那就最好。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再见。”
宋芷珊起身欲离开，华威廉喊住她，说：“对了，导演还说了，红本本要准备好，你跟我去拍个照吧。”
“拍照？”
“嗯，就是双人照，放心，不会让你结婚的。”
宋芷珊刚要拒绝，华威廉继续道：“你也可以拒绝，但是节目的效果没有那么好。唐导说了，如果下期节目效果好的话，会多给你两倍的酬劳。”
酬劳是宋芷珊一直以来都不会拒绝的。
她家庭条件不好，所以大学才那么努力。
别人努力玩的时候，她在努力学习，就是为了拿奖学金。
后来，她有钱了，但还是一如既往喜欢赚钱，不会跟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