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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风遥之坐进车里子言气喘吁吁赶来,道:
“公子,不好了,簪……”
听棋冷冷扫了他一眼。
他立马改口道:“公子,那东西被偷了。”
风遥之心里咯噔一下,掀车帘的动作顿住,她回头,看向听棋问:“师兄?”
听棋道:“师兄还有事要处理就先进去了,你……记得路上饿了的话就吃点师兄给你准备的点心。”
说罢他急匆匆走进去。子言看了眼风遥之也跟着进去了。
坐在马车上的风遥之自车窗口看向马车后头,镇武侯家的马车在跟着。
她放下车帘闭了闭眼,几乎同一瞬间她下意识摸了摸藏在袖口的东西,还在。
回想起刚才一幕她差点以为会被留下检查一遍再离开。
幸好,老天还是眷顾她,她担心的事没有发生。
只是,子言最后看她那一眼总觉得怪怪的,就好像别有深意一般,或许只是她的错觉吧。
回去就让白白把它送走。
免得会出什么意外。
一路颠簸着马车终于到了宫门口。
风遥之被扶着下了马车整个人是虚脱状态。
不等太皇太后安排的人上前她立刻捂住嘴以她最快的速度飞奔到墙角处张嘴便吐。
末了她擦擦嘴,又是一阵恶心,她又吐了一遍。
太难受了。
她吐得眼泪都出来了。
此时此刻她忽然庆幸自己是被迷晕扛到听棋那里的。
她如果知道回来会是这么一光景她、她宁可让听棋打晕了她再到车上。
快呕虚脱了她。
回到寝宫风遥之立刻扑到她软软的大床上闭眼就睡。
什么要紧人什么要紧事都通通见鬼去吧!
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觉。
谁敢打搅了她明天等着挨板子吧。
至于为什么不是今天,当然是因为她现在实在没那个力气跟精力去计较这些啦。
这一觉一睡就是一天。
翌日,饱饱睡了一觉风遥之醒来只觉得整个人精神多了。
用完膳她又在御花园小小逛了下才回了御书房。
坐在堆压了整整一天的奏折堆里奋笔疾书的风遥之突然又好想在外头的日子了。
有吃有喝有玩有看,多美好又滋润的小日子。
想着从前再看看现在,尤其看着这些不走心的奏折,心好累。
静露寺要修缮不会找户部吗?冷宫偏墙倒了找工部去啊,太皇太后寿辰置办找礼部不好吗?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来让她改,皇帝老爹是故意的吧?!
就算要锻练她的耐心也不是这样子锻练的啊。
明明知道自己最讨厌这些了!
“皇上,徐大人求见。”
守在门外的人通报道。
徐大人?那不就是跟在皇帝爹身边的那个冰块脸徐默儒吗?
“让他进来。”
徐默儒穿着便服进到书房,风遥之放下手里的奏折问:“徐侍卫有事吗?”
他拿出封信递过去,
“主子的信,看了得回。”
“……”
这话说的,好简洁哦。
风遥之接过信打开一看,整个人顿时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一向只管她娘不管她的爹居然破天荒管起她的事来了,还管的是她的婚事!
摔!
她一没招谁二没惹谁怎么一个个的都要她相亲咽夫?
一个个是当她恨嫁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