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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院子,王爷才摘下斗笠。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如花。
“谁允许你逃走的!不是叫你乖乖的等我回来吗?”
如花没想到王爷一上来就捧着她的脸颊,将她的脸挤兑得不成人形。
眨巴两下眼睛,如花掰开王爷的手。手很温暖,使如花舍不得放手反而紧紧的抓着。
“谁逃了!我只是出来散散心。”如花狡辩道。
“这是---原来王公子喜欢我们家云娘呀!”香草先是诧异,而后喜笑颜开的侧头打量王爷。
“王公子家里做什么买卖的?家里都有几口人?公子没娶亲吧?”
香草的一连串问题弄的大家手足无措。正当王爷无比尴尬之时,马卡拉过香草。
“王公子乃有身份的贵人。香草不可无礼。去厨房忙活去,让云娘跟王公子说说话。”
香草被马卡推着进了厨房。香草满心欢喜的点头:“对对!让他们说说话。我去准备酒菜。”
如花与王爷站在院中对视,眼神里传递的是满满的爱意。忽而,如花拉起王爷的手。
“既然来了,就好好的解释一番吧!”如花坐到树下的石凳,准备听王爷的致歉词。
“不会吧!这么快就原谅了?”李尚皱眉站在厨房门前。
“云娘不会这么快就原谅的!估计王公子要受罚了!”
李尚侧头看向马卡。马卡撇嘴,而后去帮香草做菜。
“如花,我---”
“嘘---云娘!我现在化名云娘。”
如花迅速的堵住王爷的嘴。纤细的手指捂住了王爷温热的唇。如花的心咯噔了一下,连忙的缩回手,低头蹂//躏着自己的蓝色衣襟。
王爷抿嘴,看着褶皱的蓝布裙问道:“是你想乔装的寒酸一点还是没有带钱?”
王爷的问很直接,眼神全是鄙夷那廉价又单调的蓝布裙。让如花一阵脸红。
“我---我我---喜欢朴素的打扮。”如花抬头再次狡辩。
微微一笑,浓郁的眉宇挑起。“果然是我喜欢的花花。”
王爷这一句话征服了如花,眼神也活泼起来。让如花想起了曾经快乐的自己。
“不服?不服来战啊!看看是我强还是你的多金厉害!”
如花向王爷挑衅。那勾勒的红唇依旧让王爷的心绽放出一朵鲜艳的桃花。
咯咯的一阵笑声,如花与王爷互相嘟嘴。李尚又懵了。这是和好了还是在讲什么笑话?如花会这么轻易的原谅王爷?
“别看了!帮我上菜。”香草一把将李尚探出去的脑袋拉回厨房。依着李尚大/腿的巧儿吐舌一阵偷笑。
此时的气氛很轻松,王爷开始慢慢的给如花讲皇上召见和赐婚的事。
如花认真的听着,一句也不插嘴。这是多么高的教养啊。
“所以,王爷追求自己的爱情要抗旨!”如花的脸色微变,有些担忧起来。
“嗯!我要在元宵大典上封你为后。”王爷斩钉截铁道。
如花猛的立起来,大声的嚷嚷:“你疯啦!你不知道这抗旨可是欺君之罪4南王后本就是荼,又怎么可以违背历史让给我呢!”
王爷缓缓起身,看着暴跳如雷的如花。“历史?为什么就是荼?”
“这---那个---总之,皇上的赐婚是不能违抗的。不然王爷以后的路会更加艰难。说不定---”
如花不敢往下想了。若是王爷现在拒婚,说不定谋/反之罪来的更快。而且如花有可能成为历史的罪人。
“说不定以后太王后,皇后娘娘,更多的人忙着给王爷挑王后的人选。那时王爷就不光一个荼,两个、三个、四个,更多的女人会成为王爷的女眷。”
如花胡乱的编策一堆理由。王爷将有更多的王妃夫人而心力绞瘁。
王爷急忙的答道:“本王不需要更多的女人。一个荼本王也不要!我只要如花一人!”
王爷绕过石桌,拉起如花的双手,含/情/脉/脉的说道:“我就算娶不了你,我也要一辈子只属于如花你一个人。”
“王爷,你这是要为我守/身如/玉吗?”如花眨巴着眼。“可是王爷是淮南国之主,这样好吗?”
“好!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人。”
王爷将如花搂入怀里。忽而一个吊坠在如花眼前椅。“用它作为定/情/信/物,许诺你今生今世可好?”
如花傻眼了。这不是五彩石吊坠吗?莫非王爷---
握着这个心爱的东西,如花哽咽道:“它告诉你我在这里?难道吊坠修仙了!”
“是你不把它放在心上,居然忍心当了它。不过我得感谢它。若不是它,我也不能这么快就找到你。如花---”
王爷突然的语气凝重起来。如花抬眸看着王爷。王爷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半会儿,王爷握着如花的双肩低头说道:“骄庞为了从别人手里夺回它,不幸遇害了。”
“遇害!娇庞不会是---死了?”
王爷点头。如花的身子忽而的软了。骄庞死了!
“我去找那掌柜。”如花说着就要出门。
王爷一把拉住她。“不关掌柜的事。有人买了吊坠,骄庞见到吊坠知道必是你的,为了拿回它而交战了一夜。那帮人太狠毒,娇庞一人敌四,不幸的中了毒才---”
如花听的莫名其妙。什么交战?什么中毒?骄庞的大刀、娇家掌法不是很厉害吗?又怎么会打不过呢!
“如花,骄庞也是我的爱将,我也很心痛。我一定会杀了那帮人为骄庞报仇,也会让你不再受打扰。”
王爷的怒目里满是血丝。如花低声道:“你知道是何人所为了?”
“还记得你第一次坠崖吧!第二次坠湖!第三次被掠走!甚至第四次中毒。”
如花不明白王爷说的什么。这些仿佛又都跟着某人有关联。六爷!莫非六爷?
如花慌张的抓着王爷的手臂,猛的摇头:“不可能。六爷怎么会是凶手?骄庞怎么会---”
如花还是心虚了。用毒打败骄庞,如花无力反驳。
此刻王爷将如花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轻拍着她颤抖的肩说道:“人不可貌相。很多时候危险的人就是最信任的、最不可能的人。”
“六爷帮了我,怎么会害骄庞?”如花怎么也想不明白。
其实六爷当初确实是为了城池,为了丹药接近如花。可是荷花席拴住了六爷的胃。
六爷的心再次为了一个女人而发狂。
不要城池,不要丹药。六爷看到如花被伤的体无完肤,决心要给如花讨个公道。这骄庞是撞在枪口上了,自然六爷不会放过。
是冷面从当铺发现了吊坠,而后六爷买了它。本该是六爷找着如花,却不料半路杀出骄庞坏了他的好事。
骄庞死了,他与婉娘的恩怨从此陷在了囫囵当中。如花不可能再去触摸婉娘的伤疤。于是,骄庞将是一个永远的疑问,甚至一个谜。
此刻王爷摇着如花的双肩。“此地不宜久留。雷被伍被已经在来的路上。如花,随我回八公山吧?”
“八公山?”如花突然的想念那个地方。那是她的家啊。
饭桌上,马卡依依不舍的端起酒杯。“云娘,你此次跟着王公子,表哥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你!”
酒杯碰撞,香醇的小麦酒激起如花的热泪。眼里闪着泪光,如花答谢道:“谢谢表哥多日以来的照顾。云娘不管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表哥的好。祝表哥的牛肉庄生意兴隆。表哥一定要好好待香草姐姐,我相信你的鱼也会重新上桌面的。”
如花喝完杯中之酒,用绣帕擦着嘴。“酒好烈!”她眯起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滑落到脸颊。
王爷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拭掉她脸颊的泪珠,而后声音圆润的说道:“离别虽忧愁,带来的却是另一种幸福。放心吧!我一定好生对待她。”
“王公子可不能当了负心汉!我们云娘可是最好的姑娘。王公子一定要像呵护一块玉似的捧着云娘,绝不能将她摔碎了!”
王爷很认真的,极其诚恳的向着香草点头。“说的甚是。公子记住了,绝不会辜负了嫂嫂的一番苦心。”
这一句嫂嫂倒是吓了马卡一跳。王爷为了如花戏演的如此逼真,如花没有看错人。
香草与马卡情投意合,这顿饭吃的很高兴。与如花即是恩人又是亲人,对王爷招呼的异常热情。
日落之后,如花与王爷骑着马告别了这个依然热闹不凡的寿岳,在月色与寒风里奔向那个向往的家。
“如花,我的吊坠就值二十两?”马背上的王爷哭笑不得。
如花的脸被寒风吹的麻木了,有些酸涩的眼睛都快要溢出眼泪来。吸着鼻涕,如花往王爷怀里蹭了蹭。
“二十两是不是便宜了点?”如花勾勒起发紫的唇。
王爷将貂皮紧紧的裹着如花,还用围脖遮住了她发僵的脸。看着夜色中峦峦起伏的山脉,抿笑道:“六爷可是花了五倍的价钱。而我---损失的骄庞那可是五十倍都不止的。”
如花冷哼一声。“咦!多金不代表就了不起。一个生命又岂能用金钱衡量。我用我的一生来还你,为骄庞恕罪。希望他在天之灵能够宽恕我。”
王爷扬眉一笑,“一生哪够,你得许我三生。”
“三生!我来生十六年都不曾遇见你。难道我要重生两次,穿越两次才能与你共度此生!”
如花自从来到西汉,遇见王爷,到如今都没有修成正果。一生都是奢求,三生又拿什么向王爷保证呢?
王爷却是一阵疑惑。“苏飞最近炼丹诡秘,我相信长生不老即在不久之秋。”
“王爷说的没错,几日以来,我们八公日夜研制,丹药仿佛有了惊人的成果。或许仙丹就在人间。”
如花的心也跟着沸腾,难道传说中的八公真能为淮南王炼制出仙丹来!
一路停息了几日,终于与八公汇合。如花见到田由的第一眼便是扑上去,抓着哥哥的衣襟撒娇道:“哥哥责罚花妹吧(妹不辞而别,让哥哥担忧了!”
“花妹只要好好的,哥哥就放心了。若是丢了花妹,不止爹娘在天有灵不原谅我,阎王爷怕是也不收我。”
如花贴着田由胖嘟嘟的臂膀一阵傻笑。
黎明前的曙光煞是美丽,整个八公山宛如一处仙境。
如花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推开木门。一股夹杂着药草味的风将她的黑丝撩起。
一缕白色烟雾轻轻扬扬的飘向半空,而后被风刮到湖面,激起五颜六色的波澜。
如花痴痴的看着雾气中的瀑布。瀑布旁那湿润的土潭里漂浮着几张绿悠悠的莲叶。
“我的个娘!真的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