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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祥瑞瘫坐在地上,浑身都微微颤抖着,目光又愣愣的看着梁风,似乎是想确定梁风说不杀他是不是真的。
梁风笑道:“潘香主,你就这点胆色也敢算本院,谋算那金丹七品的嵇统领?”
“不……不……不敢谋算掌院师兄!”潘祥瑞急喘了片刻,又自嘲道:“本来老潘我想着死也没那么可怕,现在死到临头了才知道活着真可贵!”
梁风笑了笑——这个潘祥瑞的心倒是挺大的,才从死亡的边缘缩回来就可以自嘲了——又问道:“潘香主,你所知道的,还有哪几家在谋划着找嵇家报仇的?”
他相信邪恶霸道异常的嵇家的仇家一定很多,只不过这些仇家想必是实力不足暂时无法报仇,所以都隐藏在暗处。他也知道潘祥瑞一定知道甚至还可能暗暗联合了不少这样的嵇家的仇家。
“……老潘我……我不知道啊!”
梁风冷哼一声道:“哼,你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想着拿本院的人头去嫁祸嵇家?哼!”
潘祥瑞连声否认:“不敢了,不敢了,想也不敢想了!”
梁风又盯着潘祥瑞看了片刻道:“其实本院可以叫鹏叔再来施展一次‘搜魂术’的,只不过那样的话就算有对应灵丹疗伤,你的神魂也要受伤不轻,如此你就终身进阶无望了!”
潘祥瑞的脸色又变灰了许多。再赤红、苍白、青灰急剧变幻了几番,他才下定决心的样子应道:“我只知道两家——歧山院的曾家和幽山院的慕容家,并且,他们家有几个谁、在什么地方我一概不知道,我们是通过东歧城里的一个丹铺的伙计联系的。”
“你去通知他们,以前的就算了。若以后还想着借本院的脑袋去嫁祸嵇家,那就别怪本院施展霹雳手段!”梁风冷冷说了声,又道:“本院要灭你们这伙人可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看到同仇敌忾的份上本院不难为你们。嘿嘿嘿,这次是潘香主你运气好——本院平安无事,所以原谅你一次。”
“其实,你们不应该尽想着借东方家的刀,而应该在本院的领导下进行统一行动,如此,你们报仇的希望比借刀的高多了。”
“是是是!掌院师兄天纵之才,又有令堂、鹏前辈相助,对付嵇家那还不是手到擒来!”潘祥瑞连声称是。
梁风又定定的盯着潘祥瑞的眼睛看,淡淡道:“潘香主,本院的耐心有限,若你还是像现在这么与本院虚与委蛇的话,那么别怪本院先把你潘家灭门!”
潘祥瑞脸色一僵,呐呐道:“……那……那……掌院师兄你吩咐,老潘我按你的吩咐去做。”
梁风道:“本院把嵇家的爪牙洪家寨灭门,与嵇家已经是死仇了。像本院如此可绝对信任又强悍的战友你们哪里去找?所以,你们需对本院坦诚相见,把你们的底细、目前的状况说清楚。然后我们才能有效的利用资源,制定智取的详细步骤!”
“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做?”潘祥瑞问道。
“你亲自去通知那几家,把他们的主事人都叫到天阳城来!……嗯,不来也行,把他们目前有哪些可以用来对付嵇家的资源都详细列个清单交过来。”梁风吩咐道——他知道这些家长期在东岐门潜伏,必然有所准备,比如说准备了像潘祥瑞这样的双面奸细——表面看起来是嵇家的爪牙,其实却是嵇家的死敌。
潘祥瑞沉吟片刻应道:“掌院师兄,这个老潘我尽力去说服他们,不能保证一定成。”
“可以!”答应了声,梁风又拿出十六瓶灵丹——其中四瓶共八十颗的中品‘滋脉丹’,四瓶共十二颗的上品‘滋脉丹’,四瓶共二十颗的下品‘落雁月卯丹’,四瓶八颗的中品‘落雁月卯丹’——递给了潘祥瑞,道:“如果答应精诚合作、提供可用的资源,就各种灵丹各送一瓶。潘香主你自己收起一份。”
潘祥瑞接过灵丹查看了一番——他的眼睛越睁越大、满脸激动的神情,喃喃道:“这是上品滋脉丹啊?!这是中品落雁月卯丹啊?!……好好好,这下他们必然会同意的!”
“潘香主,这事可是严格保密的,若泄露了你也知道后果。”梁风又吩咐道。
“是的!”潘祥瑞答应了声紧跟着就发了一个恶毒的心魔咒,然后又道:“掌院师兄你放心,这事关系到老潘我自己的身家性命,绝不会泄密的!”
又简单的问了之前他们那‘美人计’、‘暗中下毒’、请刺客的几种‘智取’的过程后,梁风挥手让潘祥瑞悄悄的离开。
↓了十几日,梁风把又风尘仆仆的潘祥瑞悄悄迎进了密室。
细细看过岐山院曾家、幽山院慕容家、燕山院的华家还有潘祥瑞的阮家、共四家提供可利用资源的清单后,他微叹了口气,问道:“就这些能用的人?”
这四家的清单里总共就只有十一二号人,并且修为都不高、最高的也就是入道五品——他们各有合适的身份,潜伏在嵇应慎的统领大院或岐山院或东岐城的巡捕营里。
潘祥瑞苦笑道:“掌院师兄,我们这些人都是劫后余生的漏网之鱼,本来就没多少人,加上得有时机才能混进敌营,再加上前几次‘智取’的失败又折了不少人,所以现在就只有这么多了。”
梁风点点头表示理解——他为何找潘祥瑞这些人合作,原因当然不是因为他们的实力有多强,而是因为他们几家根很深、准备的时间又够长。比如说,现在梁风想自己埋一个奸细到嵇统领的大院,这在短时间内就没办法做到——因为这是需要时机的,若时机不合适派过去的奸细只会白白送死。而潘祥瑞他们几家就有足够的时间去做这种事,也有死士去做这事。
“巡捕营的执事……这个可以通风报信,不过离嵇应慎太远了,现在用不着。”
“嵇秋义的小妾……这个可以打听岐山院内的一些消息,也离嵇应慎太远!”
……
一条条的清单划去,梁风的手指停在了那条‘嵇统领家厨子’清单上,心中暗道:“厨子!可以知道嵇应慎在家不在,何时吃,吃什么东西。……可是,下毒又没有用,这些消息有什么大用呢?……”
想了片刻,他又问道:“潘香主,再说一遍你们原来是怎么下毒的。”
潘祥瑞应道:“我们其实使用了两次下毒的计策。第一次是,我们找到一种无色无味的九级五圣之毒,然后将之注入一颗还长在树上的灵参果中。待这灵参果成熟后,就卖给了嵇家的一个执事——他负责外出采购灵米、灵果等物品,然后一名嵇应慎院子里的侍女——是我们的人——就把这个灵参果和另外几个一起洗好送入嵇应慎的书房——嵇应慎喜欢吃灵参果……”
“然后呢?”梁风问道。
潘祥瑞眼睛里露出痛苦神色,喃喃道:“然后……然后那名侍女就被剥了皮、挂在旗杆上活活晒干!”
沉默了良久,潘祥瑞又缓缓道:“第二次,我们让一名我们的人故意让嵇家的爪牙强掠走了——她波大臀圆又丰腴,是嵇应慎最喜欢的那种美女。她的一颗牙齿是个机关,里面有一根淬炼剧毒的毒针,只要嵇应慎亲近她,她不需要灵力只需吻住他的要害部位然后用那机关毒zhēncì之……”
这次梁风没问‘然后呢’了,他知道这次依然是没有然后,因为嵇应慎还活地好好的。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