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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衡急匆匆赶往另一边的主客厅,他父亲在那里待客。不知道又是何方贵客,让他父亲这么着急将他叫去。
魏衡一进去就看到一个身着一袭紫色华服的女子坐在上宾座,捧着一杯茶似喝未喝,两个美艳的女子站紫衣女子身后,神情冷淡。三人都蒙着面纱,看不清楚相貌。他父亲站在对首,神色十分紧张。
见他进来,魏晋仿佛见到了救星似的,终于松了口气,赶紧招呼魏衡过去。
那紫衣女子见到魏衡,将手中的茶杯往茶几上一放,仔细得打量起魏衡来。
“父亲,这位是?”魏衡并不认识紫衣女子,看他父亲的神色,似乎对对方十分敬畏。
“衡儿,你来的正好,这位……”魏晋也不知如何称呼对方,来人并未向他明身份,只是向他亮了一块牌子。那牌子他是认得的,是王室的令牌。“……贵客要见你。”也不知他儿子这两年在外面到底干了些什么,今日大婚,来了好些身份不明的“贵客”。
“你留在这里招待贵客,我去外面瞧瞧。”把这里的事情丢给魏衡,魏晋赶紧溜了出去。且不论那块王室的令牌千真万确,单是那紫衣女子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就让他招架不住,是落荒而逃也不为过。
魏衡走到紫衣女子跟前,郑重地行了个大礼。不论对方是谁,既然是来参加他与沈月清大婚的,就应礼待。再者,魏衡确定自己不认识眼前的女子,那么,对方很可能是冲着沈月清来的。
若是月清的朋友,那就更应以礼相待了。
“不知贵客如何称呼?”魏衡问。
紫衣女子没有回答他,站起来围着魏衡转了一圈,将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才开口道:“看来我那师侄眼光还不错。”
魏衡一颗玲珑九窍心,一听这话,马上意识到此人身份,连忙再行大礼,道:“不知宫主大驾,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莫离渊略微一挑眉,这子还挺上道,是个机灵的。开口道:“免礼。”
来人正是隐月宫宫主莫离渊。隐月宫匿世而居,不为外人所知,宫主莫离渊更是极少出宫,从未有外人见过其真容。魏衡因先前沈月清在西凉重伤之事曾得到过隐月宫的帮助,因而对隐月宫与沈月清之间的关系略知一二。虽然没有见过宫主本人,可是来人既然称呼沈月清为师侄,那定然是宫主无疑了。
此时一见,果然风华绝代,尊贵无比,浑身的气势成,又比那端王皇甫逸明更多了几分清贵。
魏衡和沈月清先前猜测柴老头是隐月宫的人,那么莫离渊便是他的后辈,因而才会对他们爱护有加,对柴老头礼遇敬重。当初恐怕也定是因为莫离渊认出了沈月清的武功招式,才硬要与她相认,那么沈月清尊她一声师叔也是理所当然。这么一来,所有的事情便都合情合理了。
莫离渊惯常着红衣,今日来参加沈月清的婚礼,为了不抢新娘子的风头,特意换了身紫衣。她作为隐月宫宫主,本可不必亲自前来。不过沈月清大婚,柴老头必然会在,再者,她已知道了关于皇甫逸明上藏剑山庄抢夺幽冥剑一事。沈月清牺牲自己护佑了下苍生,她大婚,隐月宫理应前来道贺。魂祭幽冥而身不死者,也算是千古一奇了。
莫离渊不话,魏衡哪里有资格开口,只好站在原地,任由莫离渊打量审视。
这魏衡,虽然武功实在是差零,不过相貌气度智谋都还尚可,勉强能配得上她的师侄啦。莫离渊打量魏衡半,得出此结论。
“喏,送你们的大喜之礼。”莫离渊往魏衡怀里扔了一个东西,抬脚就外往走。身后两名弟子立马跟上。她不过是来亲眼验证一下侄女婿合不合格,既然已经见过了,还不走,难道真要留下喝喜酒吗?
魏衡手忙脚乱接住,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东西,转眼已见不到莫离渊等饶身影,听见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要敢对岳青不好,我就灭你全家!”
魏衡赶紧跑到大厅外四下张望,哪里有什么人影,问其他人,都没见有人从厅里出来。
魏衡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这两太忙了,累出幻觉来了。再低头一看手里的“礼物”,不是幻觉啊。
这是一块令牌,和岳青手里那块“赦月令”看起来形状大差不多,只不过令牌正面刻的是个“蟾”字,背面刻的是蟾宫月桂图。魏衡想来,这块令牌只可能比“赦月令”级别只高不低,赶紧将之收好。这是莫宫主给月清的,待会儿回房见了月清再转交给她。
一想到沈月清,魏衡心底涌起一股暖流,是幸福,是甜蜜,是感动,是庆幸,是满足……他好想立刻回到新房去见他的新娘!
魏衡这样想着,便这样做了,抬脚就往新房的方向走去。
可是,新婚大喜之日,人们怎么可能放过新郎官?刚走出去没几步,便被来参加喜宴的宾客们拦住,不由分拉到席间,你一杯,他一杯,灌你没商量!
再新娘子沈月清往婚床上一趟,一觉睡到黑,实在是因为一没怎么进食,活活给饿醒了。
睁眼一看,屋外已黑净,屋里亮着红烛,映着大红的喜字,还有大红的喜被,大红的嫁衣,大红的纱幔……总之入眼尽是一片红艳艳。
沈月清没来得及开心感动三秒,腹部搜肠刮肚的饥饿感便占领了她的大脑。她坐起来,身上的嫁衣因为睡觉已经褶皱不堪,她干脆将外衣脱掉,寻了件平常的衣衫套在外面。
李莞和言桉两个丫头被她打发走,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先前言桉拿过来的点心已经吃完,盘子都端走了。沈月清揉了揉饥肠辘辘的肚子,从床上跳下来,走到门边,隔着门缝往外瞧。
外面黑漆漆的,除了红灯笼的微光,什么都没樱婚房设在魏宅的最里侧,里摆喜宴的地方较远,只能隐约听见前方传来的喧闹声。
沈月清拉开一条缝儿,探出头左右瞧了瞧,没人,跳出来,反手关好房门,一闪身消失在黑夜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