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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谁没叶子墨帅?嗯”夜尘白的声音突然从墨珩的耳边传来。
墨珩抖的一个激灵电脑已经掉在床下。
温热的气息蒸腾着他的耳朵:“我让你好好休息,你却跟别人聊天”
“还说没叶子墨帅!谁?我么?”
“你说,从小到大你污蔑过我多少次了?嗯?”
墨珩被人挑了心思,慌不择路,一扭头,唇堵上了那人的温热。一片柔软。
年少时喜欢的人,太过优秀,墨珩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又担心多一个情敌。
而且,夜尘白的好,全世界都知道,他望尘莫及,只能在别人将的时候,反驳别人,希望,别人可以因此不喜欢他,这样,他可以是自己一个人的。
如今被夜尘白这一连三问,墨珩慌不择路!
自从上次,他和他一夜缠绵。
墨珩良久才敢联系他,想着他中了药,肯定是一晌贪欢,了无痕迹。
如今,再次相聚,隔了月余。
他思念如刀绞,忍耐如此。
最终溃不成军。
他强吻了夜尘白。
这兄弟,算是做到头了。
立马离开。
“怎么撩了我要走?”夜尘白低笑。
“没,没有。”
“呵呵,乖,你这是要出柜么?”
“你怎么废话那么多,到底上不上!”墨珩不耐烦,总觉得他这样是在看自己笑话。
“我这不是情趣么?”
你懂个球?你要是懂,上次他至于挂了三天吊水,护士一脸的纵欲过度,玩大发了吧的眼神看他?
他生生忍了三天才敢回国。
走路都不带正常的!
夜尘白吻他,蜻蜓点水一般,似有若无,似近若远的,勾着墨珩的心一上一下的!墨染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他手中的提线木偶一般。掌控权丝毫不在他自己手里。
“夜尘白,你这是喜欢我的意思呢?”
“傻瓜!”
“傻瓜是什么意思?”墨珩只顾着听答案,未注意到夜尘白那宠溺的语气。
“傻瓜就是傻瓜!”
“你才傻瓜,你全家都是瓜。”
(墨染和墨珩果然是好基友,骂人都是一样的!标点符号都不带换的!)
语毕,墨珩欺身而上,压夜尘白在身下,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在某人身上。
肆虐一般。
既然他不介意他吻他。
既然上次。他半推半就的被他上。既然他不记得了,这次他墨珩要扳回一局。
唇角,眼角,鼻峰,眉眼,额头,锁骨。
墨染暴风似的吻,席卷而来。
夜尘白怎么容许别人把他压在身下。墨珩也不行。
回过神来,便打算翻身而起。
墨珩似乎是防着他,双手控制他的双手。
夜尘白竟然挣扎不得。
这人,小时候跑个十公里二十公里,都哭天喊地的,如今已经能控制住他了!
果然是长大了!
夜尘白冷笑一声,一个巧劲,脱了墨珩的束缚。
大腿一勾。然后两人换了位置。
墨珩一个呆愣,发生的太快,他还在破罐子破摔的情愈中,没有舒缓。
叶子墨轻吻而下,每一处,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乖乖躺着享受!。”
墨珩每一个毛孔都在雀跃,好像在欢呼:宠幸我吧,宠幸我吧!
夜尘白,在清醒的情况下,轻轻巧巧的说让他“享受”。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原以为,原以为这番下去,他和他已经没路可走了。
没想到却是月上柳梢头的良辰美景。
他中午可以在姑妈的催婚中回一句:他有人了?是么?
本着断念想,斩情丝的心而来,却是得了二十年来梦寐以求的东西。
夜尘白吻他,墨珩的灵魂颤栗。
他握着他的腰,肌肉的力量从指间传来。墨珩觉得,夜尘白全身上下都带着电,电的他情难自制,难耐的喘息声从口中溢出,一马羞的咬紧了唇,是红色,是他心口上的朱砂痣,是他眼中熊熊燃烧的火苗。
“三儿,别咬”夜尘白摩挲他的耳朵。
墨珩的耳朵红成了透明的色彩,潋滟动人。
难耐的**,不时泄出。
墨珩的眼中是迷离,放了**,夜尘白一眼便陷进去,难以自拔。吻着吻着失了方寸。手不自觉的揉捏他的腰肢。
良久。
“会疼!”
墨珩看他放下手,立马慌了神。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肢上。
委屈的说:“我才不怕疼。”
“呵呵,你说的!”夜尘白笑,不怕疼才怪,不怕疼会一连几个月不理他。说来也奇怪,以前两人也是良久未联系,那时候夜尘白不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次他没联系他,他总觉得是自己上次每个轻重弄疼了他,他恼他,才如此。
“我说的。”
夜尘白得了赦令,也不磨蹭,毁天灭地的,非要席卷他的情欲与他共舞。
一浪更比一浪高。墨珩疼的几欲落泪:太娘了!上个床,也哭!
硬生生逼了回去!
夜尘白的自制力只限几秒钟,瞬间丝毫没有技巧的,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拍打他,硬是把他送上岸才好。然后在把他丢尽欲海里,共缠绵,再次循环往复。
深夜里,夜尘白方大梦初醒,看看身下奄奄一息的人,身上的红青蓝紫,无一不在控诉他的恶行。
想小心翼翼的报他洗漱,可是体无完肤,他不敢碰!
只能打水茶洗。
然后擦上自己自从上次以后便随身携带的药。才抱着尹人,入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