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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若只觉心脏一阵阵揪痛,涟涟啊,或许对你来说桃若不过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
可是对桃若来说,他活了这成千上万年,除了族人与桃爷爷之外,涟涟就是桃若在这世上最割舍不下的人。
“神女殿下,桃若知道的,定不会连累别人...桃若告退。”干净醉人的话音落下,桃若便再不停留地转身离去。
“你...”齐清涟一口老血梗在喉咙上不来下不去的,感觉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气得不行。
卧槽!这家伙怎么就说不听呢?
难受,她真的不想再欠人情了,时间最难还的就是这毫无来头的人情。
这时候,野敲走了进来,见齐清涟脸色不好,便上前来关心道:“涟儿这是怎么了?”
齐清涟有些阴郁,看着野的盛世美颜,金色纯粹的眼眸当中满是关心与在意。
心中的阴郁总算是散了些去。
拉过野骨节分明的大手,纤细的身躯靠在野安全感爆棚的怀中,钟灵毓秀的绝美脸颊上挂上了些许委屈。
野没有预料到齐清涟竟会有这般举动,顿时间狼躯僵硬,几乎同手同脚。
就连同被齐清涟握住的狼爪也好像生病了一样,烫得他无所适从。
“没什么,遇上一个让人头疼的家伙,本君是真不想欠人情啊!艹!”齐清涟无奈中又带着委屈巴巴的味道,软萌地让野心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立刻死在她手里都愿意。
于是野激动了,于是齐清涟懵逼了!
只见某只狼的狼爪不知道啥时候偷偷摸摸就缩到齐清涟的脸颊上不停地捏啊捏,狼眸发亮,满脸垂涎,就差没有流口水了!
此时某狼的心理活动:啊啊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涟涟啊C想藏起来!
齐清涟此时已经完全懵逼,这才任由那家伙的狼爪在自己脸上放肆。
记忆中除了师父那老不正经的以外,可从未有人敢这样捏她的脸。
毕竟她的位分摆在哪儿,谁敢这般放肆!
捏了一会儿,野终于发现周围有点冷,再看自家涟涟那阴郁的小表情,便知他又给人惹生气了!
野难得有些屾屾地放下了骨节分明的大手,耳根通红,顿了半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低着个头,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等待老师的惩罚。
齐清涟面如表情地看着野,这家伙看不出来啊,竟然学会这招了?
现在怂得要死,刚刚那放肆劲儿去哪儿了?
滋滋,真怂!
“野,我发现你最近胆子变大了。”齐清涟清冽悦耳的声音落下,一双潋滟的凤眸看向野,眼睁睁地看着那家伙两只脚尖不停地挫啊挫。
耸拉着耳朵,就是不吭声,一副任其惩罚的样子。
齐清涟等了半天,都没能等到野这家伙说一句话,顿时有些泄气。
她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因此,她很喜欢直接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想要什么就说出来,有什么也会及时说出来。
野这种性子...一次两次她还有耐心去猜,时间久了,他若是不说,那她也不会再有耐心去问。
不管是爱情还是婚姻,始终都是需要沟通的。
若是缺少了沟通,当问题积累得越来越多,迟早有一天会爆发,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尽地争吵!
运气好的话,争吵过后便知真章,运气不好的话,或许两个人就散了。
“野,本君向来不喜欢去猜测,尤其是身边人,所以有什么的话一定要说出来。”
齐清涟拉着野一尘不染的玄衣,很是认真地说道。
野见此,看着满脸认真的齐清涟,金色纯粹的眼眸划过一道道亮光,心中了悟,原来涟涟一直想要的都不是默默陪伴,而是将真心托付,将所有的话都说开。
他以前还真是傻,难怪他总是输给狐狸还有那死皮赖脸的小精灵。
也难怪,涟涟很多时候都不跟他说话。
除了去海族之域的那段时光,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是他最快乐,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了吧,虽然还带上了那只精灵。
到底那精灵妨碍不到他们,他们是如此的甜蜜。
“涟涟,我明白了...真的,涟涟,谢谢你没有放弃我。”如同陈酿美酒般的嗓音落下,野金色纯粹的眼眸看向齐清涟满是真挚感激。
还好,涟涟还愿意与他说...若是换做这莽荒大陆上的任何雌性,像他这种性格不讨喜的很有可能早就被抛弃了。
而涟涟到底不能与那等凡夫俗子相比,她是神啊,神从来都是悲怜众生。
涟涟现在正在做的,不就是悲怜众生的事吗?
虽说他知道在那个世界,有很多像涟涟这样的人,但涟涟却是其中最善良的一个。
在他们的世界里,甚至比莽荒界还要残酷,勾心斗角,阴谋诡计,杀人夺宝,屡见不鲜...至少莽荒界的兽人大多淳朴,不会有如此多的复杂之人。
或许上一秒你们还是朋友,下一秒就能为一株仙草,将匕首狠狠插入你的胸口。
很难想象在这么个兴奋血雨的世界当中,涟涟是如何能够保持着自己的本心而成就一方大能的。
“嗯,你能想通就好,野,我们的时光还很长,若是将来修为达到一个高度,甚至可以与天同寿。然,本君并不希望将所有的时光都花费了在互相猜忌之上,你我二人婚契已结,便已然是命定道侣,除非天道有变,否则便不能更改。”
齐清涟好久没有说过这般推心置腹的话了,对银城没有过,对言灵也没有过。
因为他们都很聪慧,只有野有时候一根筋,总是会去做一些伤害自己的事。
“嗯,我记住了。”野定定地看着齐清涟说道。
“涟涟,原来你是这样的,都不与银城说,可真真是偏心~”
银城低沉魅惑的声音落下,随后一把揽住齐清涟的肩膀,狐狸脑袋懒懒地搭在齐清涟肩膀上。
“是啊,涟涟,你这也太偏心了,明明我们都是一样的。”精灵王铖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和齐清涟说道。
齐清涟见此,顿时间颇觉头大,她本是一个喜欢清静的人,这一下子人都凑齐了。
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到了她这儿,变成了三个男人一台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