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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三摊手,无赖一般的耸了耸肩。
“穷,没钱。”他说道。“大师兄,你不会真的看上小弟的那几个老婆本了吧?你可是……”后面的话,许是涉及到什么辛秘,丘三到底给咽了回去。
可之前那人却不打算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愿赌服输。拿钱。”被称作大师兄的人,欺身上前就要扯过丘三挂在腰间的钱袋子。
二人正嬉闹着,有人重重的咳嗽了几声,阻止了他们。
“别闹了,伏小姐都被曹二给抢走了,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玩笑?”说着,他冲一旁努了努嘴。
丘三和他的大师兄忙顺着他的提司看去,只见站在一边的司马懿垂下视线,脸色……那是万万称不上好看的。
糟了,忘了某人正醋性大发了。
“二公子,你放心,不管那曹二如何,伏小姐的心,肯定是在您的身上的……”丘三劝道。
话音未落,司马懿却转身走开了。
“哎,二公子你干嘛去啊?”他忙喊道。
司马懿冲他摆摆手没有说话,大步流星的走下了城墙。
……
天凉寺距离许都还有些距离,如今因为曹懆身受重伤,大军暂时住在那里,所以,方圆二十里便已经设了关卡。
伏昭一路行去,有些明白曹丕为何会亲自带她去天凉寺了。
因为沿途的关卡实在是太多了,每一道都要经过详细的检查。
若是没有曹丕亲自带路,她即便是带着圣旨前去,这一路上也会耽误不少的时间。
没办法,曹懆遇袭乃是大事,所以现在整个曹兵阵营几乎已经闹到了草木皆兵的份上,所以的人都是小心翼翼的,有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为去天凉寺的人带去杀身之祸。
而伏昭虽然是个大夫,可她的姓氏只怕就会让她面临比旁人更要多出几倍来的检查时间。
可曹老贼的病情显然耽搁不得那么多的时间了,所以曹丕才会亲自带她去天凉寺吧。
有了曹丕亲自出马,一路上,自然是畅通无阻的。
傍晚时分,天色渐晚。一行人沿路疾驰很快就看到了矗立在一个丘陵上的天凉寺。
天凉寺占地极大,又地势高,易守难攻,难怪曹老贼遇袭后,要将行辕驻扎在这里了。
上山的途中,伏昭暗暗点头。
曹贼多疑的性子,果然没有改变。
在上山的这一路上,她就发现了好几处暗哨……
曹丕带着她到了天凉寺门口。刚一下马,便有曹营的将官迎了出来,将他带到了一边。
许是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那将官临走前,深深的打量了伏昭一眼。
没有人来理会伏昭。四周都是手持刀斧的士兵,到处刀光剑影,气氛森严而凝重。
伏昭不敢随意走动,她只好带着青儿站在原地不动。
好在,有人想起了她大夫的身份。
不多时,有个文官上前,将她暂时暗自在了大殿里。
这应该是郭嘉的人。
因为伏昭看到了他走过来时,冲自己做的那个小手势。
伏昭颔首致意,小丫头青儿却突然莫名的紧张了其拉力。
四周好多官兵,如果她家小姐就这样杀了曹老贼的话;那……
至于伏昭能不能治好那老贼的病?这种问题,青儿一律不做考虑。----自家小姐那么厉害,又怎么会有她治不好的病呢?
佛家的大殿里里,自然是宝相庄严。
寺庙里的和尚都被请走了,威严高大金碧辉煌的佛像还安静的盘坐,两边是满墙的水陆画。
这天凉寺曾经是当地十分有名的寺庙,据传大汉朝开国之初,有不少的文人雅士曾在这边隐居休佛,还一度收到过皇家的供奉,所以这内里的佛像以及水陆画规格、笔法、着色、制式及规模,比起其他的寺院要气派很多。
以往这里善男信女和尚涌动满满只有嘈杂,此时安静的殿内呈现了前所未有的庄严肃穆。
青儿有些好奇,走动到墙边的画前,带着几分好奇看去。
“小姐,这些都是什么菩萨啊。”她低声问道,也不知是担心会惊到这庙里的泥菩萨呢,还是会惊到外面那些浑身都带着煞气的士兵。
“这是九佛十菩萨十明王十六罗汉。”伏昭的视线将堂内扫了一遍说道,“真是妙相庄严栩栩如生。”
天凉寺的水陆画闻名遐迩,不过这时候可不是欣赏这个的时候。
伏昭看完了壁画收回视线,又站在了正中的佛像抬头凝视。
殿内再次陷入安静,青儿四周打量了一遍,倒是兴趣大减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屏气噤声还是四周佛像庄严的缘故,青儿只觉得心渐渐的安静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推开了大殿的门。
伏昭回头看来。
夕阳的余晖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洒在女孩子的脸上,落下淡淡的金辉。
来人不由一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竟然觉得眼前的女孩子似乎也多了几分宝相庄严的味道。
随即,他又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呢?
这样庄严肃重的气势,他曾经只在一个女子的身上见到过。
可现在,那个女子,已经死了……
“伏小姐。”来人是个中年的礼官,行礼道,“司空大人请您过去。”
只这一句,伏昭便什么都明白了。
曹贼没有昏迷不醒!
如今,外面传出去的那些消息,只怕大都不是真的。
否则,那老贼若是果真昏迷不醒的话,此刻来请自己的人,就不会是司空大人,而是曹家的二公子!
伏昭颔首致意,跟在了他的身后。
能这样提醒自己的,当然也是郭嘉的人了。
想到郭嘉,伏昭默默叹了一口气。
倒是个有心人。只可惜,他们注定不可能的。
很快,来人便停下了脚步。“伏小姐,您自己进去吧。”
伏昭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摒弃所有的杂念,跨过了那道门槛。
她的仇人,国仇家恨都可以一并算上的那个仇人,此刻就在这道门槛之后。
曹懆自然没有昏迷不醒,不过显然也受了很重的外伤。
伏昭只看了一眼,便心里有了数。
就这样,在仇人的注目下,她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就看到了自己的仇人,如今正一脸苍白的坐在那里,四周有帷幔轻轻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