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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国开国以来,便有女户一。
不过,大多是从宫里面退下来、不再打算嫁饶宫女儿,平民百姓之家还是很少见的。
徐婆子也只是听过而已。
徐锦儿也是最近才知道,因为还特意研究了一下这方面的律法,想着如果万一徐三儿故闹,她便独自脱离出来,反正自己手里面不缺钱,又身有恒产,不结婚也比随便塞一个好。
“女户?”徐婆子也不是没有听过女户,相反还真听过,一听徐锦儿要自主女户,便是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她可不是只有她这么一个孙女儿,真是多一人不多,少一个不少。
王氏没有听过女户,但是这个词却让她心头一紧,望向徐锦儿的目光满都是忐忑,因为女儿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都从来没有跟她过啊!
“立就立去吧,还用特意到老娘跟前吗?难道你以为最了你那个废物阿娘,还会有人拦着你不成?”徐婆子冷笑着,向着徐锦儿摆了摆手,这一摆手,便看到她那双肮脏无比的手。
于是,她的脸一恶,大声斥责道:“让你准备个洗澡水,怎么还不去,磨磨蹭蹭的,想要造反啊?”
王氏又是一阵瑟缩,下意识地看向徐锦儿。
徐锦儿脸上依然带着轻笑,安抚地看了王氏一眼,然后转向徐婆子,叹道:“阿奶,别怪我没有提醒您啊,我要是您便一定会先去告状,不然一会儿等打扮干净整齐了,可没有现在去的样子惹人可怜了呢!”
徐婆子一想,也是啊!于是轻轻了屁#股,但是转念又一想,凭什么你什么便是什么啊?老娘偏偏不去告了!
徐锦儿看着她坐在哪里,跟蹲佛像一般,真是不得不感叹人家的脸皮厚。
不过,徐锦儿却有办法,伸手在身前荷包里面摸了摸,掏出一张纸来,轻轻地在空中晃动,“阿奶,也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在徐家庄的时候,可是立过契书的……”
“阿奶难道忘记了?咱们两家可是分过家的!”
“分过家?那徐三也是我儿子,儿子的房子,老娘住不是经地义?”
徐锦儿点点头,是经地义啊!
可关键这不是徐三儿的。
“咦!怎么才离开一会儿,徐家的宅子就完全变样了呢?”徐锦儿正要话,身后突然传出来一阵温润的男声,“徐三儿,莫不是你们家进劫匪了吧?”
徐三儿落后半步,陪着笑脸道:“唐公子,您真会笑,刚才桂叔不是已经了吗?是我娘跟两个兄弟带着家眷过来了。”
唐弈汝“啧啧”两声,摇头道:“我看不像啊!这一路走过来,毁坏了多少东西?要知道这里的一草一木,可都是本公子的一片心血。现在被弄成这个样子,谁赔啊?”
徐三儿看看周围,却实损坏了不少,可是唐弈汝现在要赔偿,他是千不肯万不肯的。
一来,他是真的没有钱;二来以前,他可是亲眼看着有人把房契送到徐锦儿手里面去的,就算是十分不想承认,这宅子就是那死丫头的。损坏死丫头的东西,还用他赔吗?
答案便是当然不用。
“唐公子,您是不是忘记了,这座宅子您已经卖给锦儿了?”于是,他好心的提醒道,“房契上已经是锦儿的名字了。”
唐弈汝恍然大悟。
徐婆子心里面却是一个咯噔,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可置信地问道:“什么,徐三儿,你什么?”
这宅子是徐锦儿的?
不是她三儿的?
“娘,你等等,一会儿再跟你。”徐三现在满心满脑袋都是唐弈汝恐怕要反悔,那样的话,他什么都没有了,房子,钱,吃的,喝的,用的……统统都要没有了。所以那里还有心思管徐婆子了什么。
徐婆子见徐三儿竟然没有立刻答她的话,而是围着唐弈汝转,心里面十分的不高兴,但是唐弈汝是什么人啊?当初在徐家庄的时候她便知道,他可是京中的贵人,太后娘娘亲手养大的,她哪里敢得罪?
于是便把一股邪火发生了徐锦儿与王氏,怒道:“你们两个是木桩子啊,交待的事儿,都半了,就不能动,是不是?”
唐弈汝一听不乐意了,敢忙把徐锦儿以及王氏、徐福纳在自己的保护之下,细声问道:“锦儿,某些人交待了你们什么事啊,这是?”
徐婆子见门,便以为唐弈汝是向着她的,声音更加的大,几乎是用嚷的,“唐公子,您是读书人,最是懂礼不过,您给凭凭理,我这个当婆婆,当长辈的,千里迢迢地过来,他们不单不好好招待,还故意拦着不让进门,现在让她们弄个洗澡水都推三阻四的。”
她可是亲眼看到了,屋里面内室之中便有一个好得不得聊浴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这澡她还不是非洗不可呢!
“洗澡?”唐弈汝被徐婆子惊了一下,挑眉看向徐三儿,“你们家婆婆都是跑到媳妇的房间洗澡的吗?”
那怎么可能?
徐三儿光看着唐弈汝的神情,便知道他不能答是,如果答是的话,那么……他赶忙连连摇头。
这时候,听徐三儿回来了,徐家的其他人她全都向着这边聚集了起来。
徐蝶手里面捧着一个雪白的梅瓶,瓶里面参差不齐的插了许多的花,看上去特别的鲜艳夺目。看样子,那些攀折的痕迹跟她是脱不了干系了。
庞氏可能是冲进了厨房,左右手一边一根鸡腿啃得正欢,脸上嘴上全都是油。
柳氏与徐凤儿两个并肩而行,身上背了挂了不少的包袱,一个个全都是包得肚大腰圆的样子。更夸张的是,这徐凤儿也不知道几辈子没有戴过首饰,竟然自己给自己插了满头,层层叠叠的,步子一大便往下掉。
徐、徐地等几个辈的男孩子看起来倒没有那么夸张,不过手里面也没少拿东西。
是劫匪还真没有冤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