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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点名,九歌抬头看了看厅中各人,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现在开口说话是否合宜。
盯着九歌的季云信察觉到了九歌的顾虑,扭头不耐烦的厅中各人道:“你们都先下去,好生想想该如何弥补,明日带着答案来给我!”
厅中各人得了令,心中喘出一口气,略带感激的看向九歌。
待众人走后,季云信冲着门外,言语极是温柔的说道:“九歌,你和山先生进来吧!”
“是找我有事?”季云信看着眼前这个憔悴的姑娘,实在不忍心将话再多说重一分。
“嗯”九歌点点头,抬头正视云信看着自己的双眼,道:“九歌有一事,可能有些为难,但除了公子,现如今九歌也实在不知该去找谁了!”
“哦?”其实季云信听到九歌这么说,心中满心欢喜,从前九歌一直都是跟在云礼身边,从未用今日这般语气同自己讲过话,“别担心,我定会帮你,究竟是什么事啊!”
话说着季云信将九歌按在一旁的椅子上,倒了杯水给她。九歌见状,也不磨叽,三言两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你要提审雷傲?”季云信一时有些为难,九歌可是给他出了一个好大的难题。现在季子青已死,这雷傲身为忆汐宫的副宫主,自然是重犯。没有父王的命令,谁敢私自提审雷傲啊!
九歌见季云信不置可否,便说道:“九歌也知道,这件事自然应该是王上下决断的。现在让二公子担下这责任,确实是九歌强人所难了。”
说罢九歌就起身,准备离开了。
“我帮你!”季云信一把拉住九歌,言辞恳切道。
九歌有些惊讶的回头,看向季云信。
“你刚说雷傲的亲生父亲也来了?”季云信抓住了九歌话中的重点。
“是,一并都在城中的客栈里!”
“好,那你先回听竹院,等我的消息!”季云信信誓旦旦的保证,“最快今晚,最慢明日一定让你见到雷傲!”
九歌走后,山涛凑了过来,“公子,你为何非要淌这趟浑水啊!您难道不知道,现在谁和雷傲沾上关系,便是和忆汐宫沾上了关系吗?”
“我自然是知道的,先生莫要着急!我自有办法!”季云信似乎有些把握。
……
“父王,儿臣有要事求见!父王!”季云信跪在季光的屋外已经一炷香的时间了。季光却仿若听不见般,没有任何动静。
季云信不着急,也并不催促,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朝着屋内喊一嗓子。
眼看已经到了掌灯时分,季云信耐着性子再喊道:“父王,儿臣找到了雷傲的亲生父亲,让他们父子相见,定能套出忆汐宫全部的细作部署。还请父王首肯。”
季云信此话说完没多久,季光屋子里的门便从内打开了。“信儿,进来!”
待季云信进到屋内,站定,便看到了季光卧房的案几之上画了一多半的九州图,想来父王这几日将自己关在屋里,就是在绘制这图。
季光转身坐在椅子上,略带玩味的看着季云信,问道:“信儿如何知道这雷傲之事,又是如何找到的雷傲生父?”
季云信心中连呼“不好,怕是要让父王生了误会了!”便急忙一五一十的解释道:“并非儿臣找到的,乃是云礼院中的那个侍女九歌来找儿臣,称他们找到了雷傲生父,想提审雷傲。”
“哦?可是那日恰巧救了你一命的那位女子?看似确实有些眼熟!”季光想起当日手持云礼进府令牌闯进大殿的那位姑娘,是令人印象深刻。
“正是她。九歌,原是三弟院中的侍女,后来据说立了战功,得了父王的恩令,出了府,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手持云礼的令牌出现了。”
“这一介女子,竟然还能立下战功!”说道此处,季光似乎想了起来当初确实有位女子同云礼一道救了七星关一战中的自己。
“你刚说这女子带回了谁?”季光问道。
“雷傲生父!”
“你想……”季光故意将话的后半句留给了季云信,等着他继续说完。
“儿臣是想,既然这忆汐宫如此神通广大,若是能收为己用,实在是再好不过。不过现在季子青已死,这雷傲便是唯一的办法了!儿臣是想……”
“你想用雷傲的生父,逼他开口?”季光问道。
“正是!”
季光借着烛光,双眼眯成一条线,盯着季云信看了许久,才出声:“好,既然如此,那信儿便着手去办吧!”
……
季云信连夜将此消息送至了听竹院,只是并没有据实已告,只是说他说动了父王,准许九歌等人见雷傲一面。九歌听闻,自然是千恩万谢。
“不必如此,以后还有什么事,亦可来找我!”季云信看着九歌,言语很是温柔。
“九歌再谢二公子!”
送走季云信,九歌回头,便见到立在云礼门外守着的李尔,“九歌,你今日是去求的二公子吗?”李尔问道。
九歌点了点头,哀叹一声,“现如今雷傲被押在大牢中,公子又这番模样,实在不知还能去找谁!”
“他绝非是我们听竹院的朋友!你可别忘了,当初他还陷害过你和公子!”
刚才季云信和九歌谈话的那场景李尔看在眼中,实在有些担心九歌会敌友不分。
“我知道的。只是这次求他也实在是无奈之举,现如今公子躺在床上还不知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必须先一步了解忆汐宫的全部信息,否则如何能保住听竹院众人啊!”
李尔哀叹一声,他和王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忆汐宫的宫主居然是那个朝夕相伴多年的子青先生,更想不到他和王上会有这番旧日恩怨。现在子青先生所做的一切曝光,不论众人再如何辩白,也实在很难让人相信,这一切听竹院事先并不知情。
夜里,九歌从腰间掏出季子青殒身当日塞进她手里的东西,那是一块非金非银,非铜非铁像是石头的令牌,虽然不大,但上面清晰的刻着:忆汐宫宫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