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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熏在皇城布置了这么多年,就算全部撤出去,也不可能没有痕迹的,一旦宫里那两人要开始查,就没有查不到的东西。
“姐,看看!”燕飘零神神秘秘的抱着一个木头小箱子,紧张兮兮的生怕被别人看到一样。
再有一天就是婚礼了,这宫里忙的热火朝天,不光是国婚,还有开国大典,这礼部有的忙了。
玄凌的寝宫现在是人满为患,第二天大婚,头天这新娘子这,还的有什么梳妆礼等等,反正热闹。
嫁衣本来是想让秀坊赶做一件龙凤袍的,但是玄凌不同意,虽然杜夫人绣的那件嫁衣已经隔着一两年了,但是玄凌觉得不错。
本来,这一般的新娘子,早就开始了描装打扮了,到玄凌这,才刚处理完政务,对镜描妆这种事,对她来说,还早。
“什么东西?”玄凌看着桌子上的盒子,这么神秘兮兮的,惹的旁边的人都围观了过来。
“给姐的大婚礼物,姐,你快看看。”
礼物?晨曦一脸嫌弃,就这么个小箱子,能装什么礼物,“小子,什么宝贝?”意思不是宝贝,就别拿出手了。
燕飘零一脸傲娇,不是宝贝,他好意思给姐?
“陛下,快打开看看,瞧这小子给宝贝的,我们也开开眼。”老常这老来童,盯着箱子眼睛都不眨了。
白烨去处理外头的事,加上明天大婚,平时再怎么不注意,这一两天,还是稍微注意一下,好歹,图个吉利。
“好,那就看看。”玄凌也是一笑,这些个家伙,这几天送的礼物已经够多了,这今天就一堆了,连阿简这丫头都知道这一套了,刚才送了她一份大礼。
虽然有些....难看,也难为那丫头了,竟然熬夜学着人家拿起绣花针。
盒子打开,笑容凝住,抬头看向燕飘零,“你...”
“姐,你可别误会,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无主之物,嘿嘿,看看,喜欢不。”
喜欢,这宝贝谁不喜欢啊,只要这家伙不是干老本行弄来的,她就放心了,低头,在里面一件件拿起来看,啧啧,每一件都是宝贝,爱不释手。
“陛下,这都啥东西啊?”帝简一旁问着,早知道,她就不把手扎出这么多洞眼了,她也弄几个瓶瓶罐罐去得了,这不到处都是。
玄凌歪头看了一眼,将手里一个青铜盏交给阿花,“丫头,你来说说,这是什么!”
“三千年前的,青铜蛟杯,价值连城。”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冶炼术,提炼矿远远达不到现在的水平,所以,这青铜蛟杯的来头是有说头的,这盏的把守到嘴头,是跳龙的造型,当年,也因为这只青铜蛟杯,让当年的喜好王顺利登基。
三千年前?帝简看了看不说话了,这...她找不到,几千年前的东西,不应该入土了吗?
玄凌又拿起一串圆润的鲛泪珠,这可不是一般的海珠,据说是鲛人的眼泪所划,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但是,这珠子拿到手上,是温热的,就像刚掉下的眼泪。
还能隐隐闻到一点点咸味。
“都给我,不留点媳妇本吗?”
“不着急,我一大将军,还愁娶不到媳妇!”神经大条的燕飘零才说完,就感受到背后一道冷冷的目光投来。
玄凌不动声色将手中的珠子放回框子里,眼神扫过燕飘零身后的人,这家伙,平时不是挺精明的,这会跟个榆木疙瘩一样,笨死了。
他这小师妹都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他还不知道?
罢了罢了,看来,她这个当姐姐的,也该点醒一句了,媳妇本她先收着,到时候再添点,恩,不错。
“陛下,这是我的,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雨轩也来凑热闹。
“嗯?”玄凌好奇接过,是一本书?
看着,相比刚才这些人送的礼,那可是有些寒酸了,但是,礼轻情意重,她玄主缺什么吗?什么也不缺,其实,大家都是凑个热闹罢了。
玄凌翻开,竟是一首谱子,而去,这谱子,她并未听过,“这是你所作?”
“为陛下与烨王而作,龙凤呈祥!”
不管谁是龙谁是凤都一样,主要是图个吉利。
“甚好,什么时候能听听?”这曲子,看着不错啊。
“陛下到时候肯定能听到不急。”明天,这礼一定会送上,已经与古老商量好了,明天他来弹一曲。
至于别人说什么,都无所谓,现在,他已经学会了不去在意别人的眼光,他知道,他走上这条路,踏入朝堂,将来,他的那些陈年旧事,总会让人翻出来,根本无需遮掩。
前阵子,他还听了一些风言风语,说他是陛下养的男宠,想着,笑笑摇了摇头,如今,雨辕也成长了,不愿入宫做御医,而是开了一家医馆,想要悬壶济世。
至于他与那位叱咤风云的女将军,他也问过了,那小子,并没这个意思,他只想到处行医,随便他吧,这是他的志向,行医天下,不改初心,挺好。
“好了,知道你们比我都激动,好了,别围在我这,该干嘛干嘛去。”看看这宫里,已经被老常折腾的红彤彤一片了,她看了都有些眼花,这都快天黑了,不打算走了?
周围的人对望一眼,今天,可由不得她,大家互相给了个眼色,老常二话不说,将玄凌桌上的折子都收了起来,阿花和帝简一人一边将人扶起。
就欺负这个刚受了伤不能动武的陛下一会,往后可是没这样的机会了。
“陛下,今天到明天,你的听我们的,走!”
这新娘子,这嫁礼的环节这么草草了事就算了,不让外面那些宫妇和小姐们进来执礼,这梳妆的祝词等环节那是不能再剩了。
好歹这是国婚,就算不是,她的婚礼,也不能省略成这样啊。
“你们干嘛?”
“换嫁衣!”
“梳妆!”
“哈哈哈,姐,今天他们说的都对,我们在外头守着,今天哪也不去,今天晚上,这宫里灯火不灭,你谁也赶不走。”他们的为她守嫁夜呢。
从明天起,她的身边将有人陪她终老。
而要陪她终老的那个人,此刻正在外面忙着,白端的情况,在问过琉璃之后,在综合现在知道的情况,玄凌当时与白烨就研究了一番,已经大概确定应该是被控制了,而这种控制,可能是药物,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比如...蛊。
白烨虽然是巫族族长,对蛊相对陌生,但是有小凡这鬼丫头啊,她对这东西熟悉,他们巫族的人,从小就和蛊虫玩,别人可能忌讳,她不怕啊。
“族长,这蛊没见过,但是,既然是蛊,那我们巫族人就有办法,放心吧。我能不能进宫去啊?”听说宫里今天晚上可热闹了,新娘子要穿嫁衣,化新娘妆,大家要给新娘子送嫁礼。
她也要去送礼!她也有准备的。
这道这丫头心里长了草,但是白端的情况不可预知,所以,这丫头必须留在这,“不要急!等你把他身上的蛊虫去掉了,再走。”
“族长大人,烨王,我已经说过了,除非有人催动他身上的蛊虫,我才能趁机将这里面的家伙给揪出来了,否则...”就的算了,为了早点进宫,疼一下吧。
明明族长大人也可以,还推说不会唉。
“你有办法,快点,别婆妈了。”他明天还要娶媳妇,这事耽搁不得。
白端身上的蛊清楚了,其他的都好说,他们再怎么蹦跶,也都无所谓,到时候,再慢慢收拾吧。
“好吧!”
“谢谢你!小凡姑娘。”琉璃抱着孩子,知道白端的蛊能化解,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这些天,她一直心惊胆战的,就怕白端出什么事。
不管当初如何在一起的,现在他们是一家人,他们有孩子,她不想孩子的父亲出事。
“不用谢!”起身,看着穿上躺着不动的白端,对方只要一动,她就能顺着过去将人待着,这蛊虫对催动它的人也会有反应的。
伸手,在手指上割了一下,一道血口子出现,疼!她最怕疼。
将血滴在地上,让后拿出一个小瓷瓶子,倒出一些粉末,将粉末覆盖在血滴上,又给自己止血。
看到血不留了,才慢吞吞不急不缓的拿了火折子凑过去,没一会,这粉末就被点着了,一股异香飘出来。
小凡闻着味道,点了点头,又拿出一个小木头盒子,将盒子打开,盒子里好多胖嘟嘟的小虫子,看的有些吓人。
一只只肥嘟嘟,胖乎乎的,滚成一团,开始还懒洋洋的一只,一会之后,就开始兴奋的不行,不停的扭着。
“这事什么?”林渊好奇的凑近看了看,没想到,这可爱的小姑娘,竟然养着小虫子玩。
白烨同情的看了林渊一眼。
“蛊啊,我告诉你,这个叫胖嘟嘟,这个叫福福,这叫....”小凡拿着自己的宝贝,如数家珍一个个捏在手上,显然有些不听话,在她手上不停扭动着。
林渊已经吓的脸色发白了,蛊...这小姑娘,她....后退,都快退到门边了,还有人养这玩意。
“这些都是母蛊,母蛊可难养了,都是宝贝,哼哼。”小凡将他们放到地上,让他们闻着那味道扑通着甚至往前挪。
白端突然从床上坐弹而起,好像被什么东西拉扯了一样。
“别担心,是他身体的蛊感应到了福福他们,嘿嘿,等着,他会自己出来的。”将手指凑到唇边,开始吹奏起来,一段诡异又悦耳的乐声响起,白端突然弯身干呕了起来。
一旁琉璃见状,吓的脸色苍白,放下孩子就要上去被白烨拉住了。
“别过去,不会有事。”
虽然他不知道怎么做,但是大概明白,这时候是不能被打扰的,这丫头应该是再诱惑端身上那只蛊虫自己出来,所以,不能打扰。
白端干呕了好一会,从他嘴里掉出一只虫子,虫子出来之后,就迅速的朝着小凡养的那几只虫子蠕过去。
而白端闭上眼,又躺了下去,没有任何反应。
小凡手里一粒红色的丸子,“快去给他服下,去外面盯着,不要有任何响动,让孩子喊爹,一定要在半个时辰之内,将他唤醒。”
中蛊的人,不是说蛊虫取出来之后,就完全没事了,因为蛊虫在体内,肯定是对身体又损的,主要是大脑。
所以,蛊虫离开后,身体回出现短暂的自然沉睡,如果不及时叫醒,很危险的。
琉璃立刻拿着药冲了过去,然后抱着孩子到床边,让孩子一声声喊着,稚嫩的声音让人听的有些发酸。
小凡看着地上被一群小胖虫喂着的汹虫,恶心了一下,果然是黑蛊,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的小母蛊们,可不能给它生宝宝,生出的,八成也都是黑蛊,不能做药蛊,对他们巫族人来说,是坏东西。
吹了一个调,将小木盒打开,那些小胖虫子朝着盒子蠕过去,还是挺听话的,但是,它们后面,那只黑色的蛊好像不像就这么放弃,还在不停的追着。
小凡哼哼一笑,拿出自己的小匕针,对着那蛊虫,手疾眼快,扎下去一点都不犹豫,虽然是一只很厉害的蛊虫,可是,坏东西留不得,看着针尖上扭动的小家伙,毫不犹豫的见它往那粉末灰里一丢。
巫族人的血是天下至补没错,可是,也是天下至毒,看怎么用了,片刻功夫,那汹虫就化了水。
“好可惜啊,养这样一只汹,少则十年,多则几十年,这的多少汹才能喂出这么一条。”摇头,一脸可惜将自己的宝贝都收起。
“族长,我可以进宫去吗?”迫不及待啊。
无奈摇头,“去吧,不准太吵着她了,正好,帮我盯着点,别让其他人折腾太晚,让她多休息。”
“嗯,小凡一定完成任务。”话还没说完,人就不见了。
蛊虫解决了,他也没有任何忌惮了,“林渊,去吧,将那屋子控制起来,人直接抓,至于那个女人,看管起来,暂时不要动手,明天就是大日子,等忙完再说吧。”帝色已经追出城去了,相信很快就会传来消息。
“好,我这就去,这里...”
“没事,我在这。”等白端醒来,他再走,他相信,白端听到儿子和琉璃的声音,是舍不得睡的。
果然,在孩子和琉璃喊了一阵之后,白端悠悠转醒,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一脸迷茫。
“怎么了这事?”
“爹!”孝子最是直接,哇的一声就哭了,扑通过去,之前爹爹好凶,他本来打算不理爹爹了,可娘亲说,爹爹不是故意的,爹爹生病了难受才会这样的。
“小豆豆,怎么了!”
“琉璃...烨?”
白端看着屋子里的人,怎么回事?他怎么好像想不起来什么事了,这时候,烨怎么在这?
“端,你近来太慢了,病倒了,过来看看,你好了就放心了,明天还的多喝几杯啊!”白烨不打算将这事现在告诉他。
其他到没什么,他要是知道自己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亲手打了琉璃,还对孩子要动手,怕是会不能原谅自己。
还有那些事,既然已经过去了,就这样吧,看样子,和小凡那丫头说的一样,他会将蛊虫的那一段,自然的遗忘掉也好。
“病?”好像是浑身有些不舒服,这冷天,到真是容易病,笑了笑,伸手一把将儿子抱进怀里,轻轻拍打安抚着。
“你这明天准新郎,还在这不好吧,府上应该很忙,兄弟大婚,还是国婚,我这病的不是时候,放心,明天的酒一定一滴不少。”
“好,好了,你这一病,把琉璃都吓哭几回了,从前我可没见这丫头这么爱哭,夜深了,我的走了。”
“琉璃...”白端听的白烨这么说,整个人都精神了,眼睛也亮了,这才是一剂良药,琉璃的在意。
琉璃脸色红了下,低头转身,“我送送烨王。”
“不必,本王自己走,你们一家人说说话,端身体刚好,需要照顾。”他就不在这照亮了,明天,他也可以抱着媳妇入睡了。
想到这,脚步都轻快了起来。
白端的蛊虫被拿出来了,中蛊的人早就不在了,会有什么反应不知道,但是墨非熏却在家里疼的满地打滚,喜爱衰老了好多。
那骨笛,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一旦要用,就等于是签订了契约,这种东西,听上去邪乎,其实,也是有道理的,不可能,那蛊谁都能驱使,巫族的确是有很多东西,让人费解不知深浅的。
墨非熏并不知道,当年墨天痕没有跟她说,而墨天痕为什么这么放心将墨家的骨血让她来延续?
这世上,有因有果。
因为,墨天痕了解她,而去,所以,他对自家那小孙子的命,也算到了,他这一生,必定不凡。
但是,需要一个人,将他引上不凡的这条路。
墨非熏,她这辈子,最遗憾的,也最羡慕的,恐怕就是出身和身份了,她虽然是墨府的养女,但是,背后那些流言蜚语,她当真不在意吗?
而去,她想自己出身高贵,也想自己能因为这份底气,高高的站在别人面前,一展抱负。
所以,她不会让她的孩子去沾染这些隐晦,会努力的去为他创造条件,让他站在太阳底下。
这一切,墨天痕都料到了,所以,墨天痕也知道,她一定会用这个蛊,到时候,她就会被这蛊虫给影响。
不得善终,而那时候,孩子应该约莫成人了,就不会有这个后院之患了。
也算是机关算计,心机用尽了。
若是知道,恐怕,墨非熏也不会这么做。
在墨非熏被蛊虫的后续撕咬给侵蚀的时候,她就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是,后悔什么的都没用了。
她也知道,一切完了,她现在只希望,儿子,她的儿子不要有任何影响,如此,她也变就无所谓了。
只是不甘心啊,多不甘心啊,这一辈子,她都在争在抢!可是,总是事与愿违,最后的结果是,一场空。
为了隐秘,她这里,仆人本来就不多,所以,她疼的在地上打滚,也没人知道,她的内院,平时仆人都不能随意进来。
她学了医术,可是,这不是病,她根本无可奈何,只能用毒,对自己用毒,她没想到,她费劲学了这几年的毒,最后,第一个用的对象,会是自己。
她受不了这样的疼,自己自己把自己毒昏过去,她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因为她看到了她的头发,已经是一片雪白,她怎么能这样?
她绝不能允许是自己是这样的形象。
她接受不了,闭上眼,毫不犹豫的服下毒药,儿子,娘不能让你看到这样的娘,他们也休想从娘嘴里问出一句话,你一定要好好的。
走出一条光明大道。
义父,你赢了,我给儿子安排好了一切,最后,又亲手将自己送上不归路,这辈子,我都在给你玩心眼,可最后发现,自己到最后还是你的棋子,但愿,你费尽心机,我费尽心机,能换那孩子一片光明。
缓缓闭上眼,没有泪,也没有痛苦了,一切好像结束了一般,她不会让任何人,看到她墨非熏这个样子。
她骄傲了一辈子,自以为是了一辈子,那就让她这么走吧。
屋内安静了下来,在外头听动静的人一脸迷惑,商量着要不要去看看怎么回事,上面交代了,在国婚结束之前,这里面的人绝不能出去。
那还是下去看看吧,当房门打开,他们没有看到那个貌美的妇人,只看到一个佝偻的妇女,看上去,六七十岁了,而且,没了任何气息。
根本看不出原来的容貌,好在,她身上的那套衣裳,还能依稀说明点什么,还有地上的药瓶。
当白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只是眉头皱了下,随即让人去处理了,不用声张,什么事,现在都不让打扰宫里的人,她只要安安静静的,等着明天做他的新娘子。
“儿子,这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这事给盼圆满了,娘这心算是踏实了。”
看着白烨身上试穿的新郎服,是不是老气了些?不过不影响,儿子底子好,这也是她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从进入墨府到现在,她没想到,她的人生还能如此。
“娘,以后都会越来越好,你啊,就别想了。”
“怎能不想,我还想抱孙子呢,陛下年岁也不小了,跟她同龄的,那个不是几个孩子跟前跑了,你的抓抓紧,趁着娘现在身体还行,能带带孙子孙女,享享这儿孙福。”
这话说的,白烨都忍不住脸红了,这事,他早就想好了,他也不能让白端那小子落下太多啊。
是的抓紧的。
“行了,娘,你看哥哥都脸红了,他们是干大事的人,放心吧,会有分寸了,除了咱们这个小家,还有天下大家要操心,您就别担心了。”墨玲玉一旁忙活着,一边笑着劝说。
真好,这种感觉,家的感觉,娘唠叨慈爱,絮絮叨叨,这才是家啊。
“这是嫌弃我唠叨了,你看着丫头,干大事没错,可是这生孩子不是大事?两个人,有个孩子,就有了骨血牵绊。”
白烨也跟着笑,连忙扶着对方坐下,这一晚上,都多晚了,兴奋的就是不肯去休息,也随她,难得她这么高兴。
“娘说的极是,这是,我会跟她说,抓紧让娘抱孙子,到时候,娘可别又说累了。”
“你这孩子!这就对了,娘保证不累!”已经乐的合不拢嘴了,好像已经抱着孙子了一样。
宫里,被涂的五颜六色的某人一个喷嚏,这谁在算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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