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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既是已经决定了,便是踏上了马车,嘱托了拉着马车的车夫。
“车夫,前去那王宫,以最快的速度,路上除非必要,否则尽量不要歇息了。”
车夫坐在马车前,看着两人的眼神变得异常的奇怪。
“二位可是要去那王宫之中告状的?若是,我老夫年纪大了,有些糊涂了,可还是要提醒一下二位,那新上位的圣上最近正是新出了许多的政策,你们若是前去告状,只怕是也没有什么用处,最后只能够无功而返,旅途之上还是凶险万分,我劝你们啊,还是算了吧。”
云茯浅握了握自己受伤的胳膊,皱了皱自己的眉头。
“这位先生,何出此言?我们夫妻二人一路行经此地,发现这里皆是困苦之人,有些富裕之人,皆是心肠歹毒,做着为非作歹的事情,我们心中异常地惊讶,为何这里会变成这等模样?”
车夫摇了摇头,很是深刻地叹息了一瞬,接下来才对事情的原委徐徐道来:“姑娘可是有所不知,这里自从那新帝上位之后便是异常地困苦,本在那旧帝手下,我们虽是也很困苦,但却还是能够勉强地维持生活,新帝上位之后,一系列的政策出台之后,我们确实非但没有了生活的动力,每日还要上交那大量的税收,吃饭都成了问题,还有谁去管是不是合法,是不是违反道义。”
他说道这里,叹了一口气,仿佛是想起了自己在家中的妻子孩儿们,继而又打量了他们二人一番,试探着开口。
“你们夫妻二人是来这里游行的吧?”
云茯浅笑了笑,继而开口:“正如老先生所说,我们夫妻二人本是出来游历,却是在不经意之间遭遇了贼人迫害,如今受了伤,来这里抓点药而已。”
“既是如此,如今你们的药已然是抓到了,为何还要去那王宫之中呢?莫非并不是为了告状,而是你们本就是那皇宫之人?”
提到了皇宫之人,他们很明显能够看得见车夫的脸上满是愤慨之色,很显然若是他们二人胆敢说出他们是那皇宫之人的时候,那车夫便是会继而揭竿而起,打死他们的模样。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云茯浅便是浅笑了一番。
“老先生可是担心的过度了,我们夫妻二人只是来此地游历,遇见了很多人,看见了这里的百态,心中有些诧异,于是想要为此地的百姓,也为我们自己悲惨的遭遇申冤罢了。”
马夫这才放松下来,摆了摆自己的手,语气之中满是诚恳。
“如若你们夫妻二人只是来此地游历的话,我劝你们还是赶紧掉头回去吧,此地不宜久留啊,那圣上也不是你们所想象的那般仁慈,他只怕是不仅不会听你们的意见,还会找寻各种的理由把你们这帮外乡人关进外乡人,寻良辰吉日把你们问斩啊,用的还是那慰藉上天的理由啊。”
云茯浅听着车夫的话语,似乎是那王宫之中的众人已然是做过这番的事情一般。
“你如何知道?可是那王宫已然发生过这番的事情?”
“哎,此事,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们既是外乡人,只要知晓那皇宫不是什么好地方,还是不要前去的好。”
云茯浅皱了皱眉头,还想要继续询问的时候,北冥修拉住了她的肩膀,摇了摇头。
很明显,皇城的这位车夫心肠不坏,还愿意对他们说这些事情,一路上的收费也是极为合理,今日这般恐也是因为那皇宫确实是发生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只怕是继续询问,也会给他带来不大不小的麻烦,如今她们的目的只是为了前去那皇宫,整治一下风气,此等事情,皆是属于那皇宫内部的事情,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
想到这里,北冥修抓着云茯浅的手用了点力气,继而便是对着那位车夫行了一个礼节,以示尊重。
“多谢老先生提醒,只是我们夫妻二人前去那皇宫着实是已然下定了决心,还望老先生莫要阻拦我们二人才好。”
车夫看着他们二人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却也是没有继续阻止,只是点了点头,转过身子,开始拉动马车,飞速地行驶了起来。
云茯浅摸了摸男子的手,靠在他的怀里,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
“阿修。”
“怎么?”
“你怕不怕?”
北冥修浅浅地笑了笑,一路上,她似乎一直都在问他怕不怕的问题,他伸手握住了女子的手。
“浅浅,你可是忘记了,我是你的夫,你都不怕的事情,我又如何会怕?”
云茯浅抬头看了一眼男子,继而便是低低地笑了起来。
“我就知道,当年也是你的一腔孤勇打动了我,我果真是没有看错人。”
说起了情意绵绵的话语,两人一时忘情,北冥修轻轻地啄了身旁的女子一嘴,还不待一吻结束,马车便是陡然间颠簸了起来。
北冥修扶住了怀中的女子,探出头去,低声询问道。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车夫摇了摇头,并没有回头,只是低声回答道。
“刚才走的太过于匆忙,我忘记了这条路上是贫民聚集的地方,这里不好走,我们需要穿过去,可能有点颠簸,两位还需要忍耐一下。”
他说着话,便是要重新发动马车,北冥修握住了他手中的马鞭,眉目沉沉。
“穿过去,这些人怎么办?”
马的威力很大,更何况,他们现如今这是马车,体积比一般的马很明显是要大上很多的,若是强行加速,只怕不仅是他们在里面会觉得异常地颠簸,这些人,皆是衣不蔽体地躺在地上,并没有一条完整的道路留给他们,若是强行通过的话,只怕是会伤到他们才是。
车夫抬眼看到了男子眉眼之中的强硬,叹了一口气,心中已然是有点儿后悔自己答应来载着他们前往那皇宫之中了,这乱世之中,人人自危还来不及,这两个人竟还是有时间和精力来关心别人,岂不是在搞笑?
他松了自己手中握着的马鞭,有着泄气的模样,不争气地说道。
“那你说,要怎么办?若是从这里掉头离开,走另外一条道路,且不说,那里路途遥远,人力物力要费上一倍,就说,那条道路异常地难走,我们这是大马车,如何能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