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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说越过分,老者终是听不下去了,回头就开始冲着他攻击,北冥修却是笑了笑,一边应付着老者的进攻,一边不断地说着话。
“有什么不好的呢?老先生可是生气了?你看,你的内力修炼了这么久,用出来多好啊,这样我们就都能够出去了,你觉得,老先生?”
老先生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他攻击也是越发的迅猛了起来,一点儿空隙也不给男子留,北冥修勾了勾嘴角,把老者引到了牢房的门口,在他的内力马上就要攻击到牢房门的时候,北冥修又是接住了老者的内力。
两个人的内力碰撞在一起,牢房之中的稻草再度飞扬了起来。
北冥修与老者的眼神交汇着,他勾了勾自己的嘴角,漫不经心地说道。
“老先生还是不舍的这个牢房的门啊看起来是。”
老先生被男子讽刺了一番,却是笑了笑,坐在了椅子上面,只是这次的神色不负之前那般的严肃和无所谓,这次却是有些微微地笑容,顺便招待他们两个人坐在了椅子上。
“你们也坐吧,不必站着了,这里是牢房,你们也不用拘束着了。”
北冥修微微行了一个礼,便是坐在了椅子上,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带着点儿试探。
“老先生说这里不需要那么多的规矩,可是你的样子却不是这样的,你看上去很是尊重规矩的一个人。”
他笑了笑,看了一眼男子,语气之中难得的带了一点儿兴味。
“你说说,为什么这么说?”
他倒是也没有拘束着,听着老者开始发问,他也就索性开口把自己想要问的话都问了出来。
“你刚才与我打斗的时候,总是有机会冲击牢房的门,但是你却是一直都没有,甚至于不惜伤害自己,想必,老先生已经练习了这么多年的武功了,对于在最后的时候收回自己的内力,自己的武功很容易就会完全地丧失这件事情你应当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又能够怎么样呢?”
老先生满眼兴味地看了一眼他,眼中的兴趣很是明显。
北冥修索性也就不饶圈子,他看了一眼老先生,直言说道。
“但是你宁愿收回自己的内力,带着有可能让自己武功毁于一旦的可能性,也不要破坏掉这个牢房的门,而从你即使是在这里也要练习自己的内力,能够看得出来,你并不是很想要毁掉自己的武功,而且想必,你也不是对这个牢房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爱好吧?应当只是有些自己不能够言说的秘密。”
北冥修的话语之中满满的都是笃定,看的老先生倒是笑了笑,整个人的状态都很是开心的样子。
“你分析的倒是有些意思,但是就算你说对了又怎能怎么样呢?我老爷子是没有本事帮助你们两个人跑出去的,老了,骨头动不了了。”
北冥修勾了勾嘴角。
“若是想要跑出去的话,我想我和我夫人二人就够了,只是,我们夫妻二人此番前来并不是简单地想来这里坐牢,浅浅说她曾经见过你,想必应当是在那南诏国的朝堂之上,不知,老先生,我说的对不对?”
“哈哈哈,酗子,你倒是有意思的很啊。”
他笑了笑,想必看这个老先生的样子,他应当是猜对了,勾了勾嘴角,他便是低了低自己的声音。
“如此,我们夫妻二人此番前来确实是有事情,还希望老先生能够体谅我们夫妻二人。”
“所以你希望我能够做些什么呢?我老头子现如今都在这个牢房之中了,恐怕也是帮不了你们什么了。”
“你若是想要出去,现在就可以出去,我们夫妻二人也会帮助你的。”
“如此,还要多谢你们夫妻二人了,只是,现如今我已经是进来了这个牢房里,便是要遵守这里的规章制度,便是断然没有毁坏的意思。”
北冥修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云茯浅,两人的眼中有着一样的疑惑,如此看来,这个老先生只怕是当真是是那官府里的人,至于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只怕是这件事情还需要好好的探索一番了。
他们夫妻二人只是互相看了一眼,便是继续看着老者,低声询问道。
“不知老先生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我们还是想要请你来告诉我们,还要麻烦老先生了。”
“我如今就是告诉你们又能够怎么样呢?”
云茯浅皱了皱眉头,便是直言不讳地说道。
“我们夫妻二人今日不过是来到这里游历,却是在路上的时候偶然间发现南诏国的变化很是大,这里的人们皆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有钱的人皆是坐在高高的朝堂之上,一副很是牛气的样子,而对于人们的惨状却是视而不见,甚至还要不断地加重征税,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时欲望,这样的结果试问,可是丞相您愿意看见的?”
“又或是,您可是知道在这里,不少的贫民无法呼吸,甚至于连喝口水都要花上极大的代价,甚至于到了最后还无法确保这个水是不是真的纯净能够喝,最后的结局只是死去,要么腐烂变质,要么整个人被扔进乱葬岗,连个闭眼歇息的地方都没有,这些可是你愿意看到的?丞相大人?”
老先生闭了闭眼睛,他自从自己被栽赃陷害送进这个监狱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这个国家只怕是即将要走向灭亡了,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国家现如今却是已经变成了这番的模样,已经是如此的凄惨了吗。
他闭了闭眼睛。
“你们是如何知道我是这个国家的丞相的?”
云茯浅听到他的话,在心中感叹了一番,往常的时候,这人只怕是会自称是哪一个皇帝的丞相,如今却是称自己为这个国家的丞相,想必应当是对这个国家的国君完全的绝望了吧,一点儿的希望都不报了,这才会有这种反应。
“从老先生的行为举止看出来的,你虽是被关在这里,身穿邢服,但是你却是挺直自己的腰板,这个牢房虽是简陋,但是你还是收拾的一尘不染,而且从墙上的字体可以看得出来,你必然是出身不凡,性格也是正直,再从你刚才明明可以把牢门打开从这里逃走,却是还没有这样做的时候,就可以推理出来,你应当是这里的一个丞相。”
她顿了一下,便是再度开口。